听完许大茂的夸张描述,
整个人都惊呆了。
不过,
除了这些事,
许大茂提到的好像还有不少和苏平安有关?
那个人,
确实挺特别的!
看于海棠听得一惊一乍,
许大茂的 病又犯了:
听说你现在住亲戚家?
要是不方便,可以搬来跟何雨水住。
离厂里近,多方便。
这家伙见了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
虽然知道没戏,但能跟美女住一个院子想想都美。
于海棠还真动了心。
最近在亲戚家住得确实别扭,
那边总催着相亲,
可她眼光高,
既要条件好又要谈得来——
这文艺女青年找对象可不容易。
院里那些介绍的对象,
实在聊不到一块儿去。
四合院里,
苏平安正伏案忙碌。
囡囡经过昨晚,
倒没那么害羞了。
收拾完屋子,
看苏平安还在桌前写写画画,
以为是给娄晓娥回信,
没好意思凑近。
瞥了一眼发现是在画画,
便好奇地靠过去。哇!这就是你说的服装设计吗?
囡囡拿起图纸惊叹,
样子好特别......但是真好看!
她一张张翻看着,
不住地发出赞叹。
她根本没想到,衣服还能设计成这样式,穿在身上该有多好看啊!
苏平安落下最后一笔。
这才放下手中的钢笔。
顺手一捞,就把囡囡抱到了腿上。别......你干什么。
虽然心里不再像之前那么害羞,但光天化日之下被这样抱着,囡囡还是吓了一跳。
她扭动着身子想挣脱。
可到了这地步,苏平安哪会松手,手掌还不老实地往上移。果然比胖迪有料多了。
嗯~~~
要害被制住。
囡囡顿时浑身发软。
只好放弃抵抗。
苏平安逗弄了一会儿才说:
这些服装设计图是要寄给娄晓娥的。
他们在 刚安顿下来,还没定下做什么营生。
那边的情况和四九城不同。
现在正是好时机。
要是抓住机会,肯定能站稳脚跟。
所以我画了些新款服装,看他们感不感兴趣。
真要干这行也挺好。
苏平安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这正是囡囡最喜欢他的一点,不过还是忍不住嘀咕:
说得跟你去过 似的。
好像很了解那边嘛!
苏平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你男人懂得可多了。
往后十年,那可是 发展的黄金时期。
到处都是机会。
说是最好的时代也不为过。
听他说得这么笃定。
囡囡眼中。
不由得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心想以后要是有机会,真该去看看他说的那个花花世界。
下午时分。
院门外传来动静。
贾张氏和易中海被放了回来。
两人低着头走路。
身后。
还跟着一群起哄的小孩,从街上一直跟到院子里。阴阳头搞破鞋的喊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和易中海闷不吭声。
那块木牌。
依旧挂在脖子上。
身上还沾着烂菜叶和臭鸡蛋的痕迹。
狼狈极了。
直到进了院子,两人才狠狠扯下木牌,无视院里众人的目光,各自钻回屋里。
原本在院里闲聊的妇女们。
见两人进来。
立刻噤了声。
谁也没打招呼,就这么目送他们走进中院。
出了这档子事,打招呼也尴尬。
等两人走后。
女人们才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虽说早就知道他俩的事。
但闹到游街示众。
大家看他们的眼神自然不一样了。
这年头,集体荣誉感可是很强的。
贾张氏和易中海搞出这种事,往后提起红星四合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干的丑事。
这下可算出名了!
经此一事,贾张氏和易中海哪还敢再厮混。
各自灰溜溜回了家。
昨晚上这一折腾。
被红小将关押了一夜进行思想教育后,贾张氏和易忠海精疲力竭地回到院里。
两人不愿面对邻居异样的目光,直接倒头就睡,直到夜幕降临才醒来。
贾张氏向来厚颜 ,易忠海也是个老谋深算的主儿。
出了这样的丑事,他们只想低调行事,盼着时间冲淡人们的记忆。
院里的住户们却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两人的处境。
天色渐暗时,贾张氏终于憋不住走出房门。
细心的秦淮茹注意到她换了衣裳,还戴了顶帽子遮掩——想必是把难看的阴阳头剃光了。
傻柱闻讯要来看热闹,刚踏出门就听见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哭喊:天杀的贼偷走了我的养老钱啊!
三位管事大爷闻声赶来。
闫埠贵上前询问才知,贾张氏下午昏睡时,她积攒多年的一千块钱不翼而飞。
这笔巨款是她用各种手段搜刮来的养老钱。
众人起初不信,直到贾张氏赌咒发誓才确认此事,无不震惊这个好吃懒做的老虔婆竟如此富有。
想到贾家装穷骗救济的嘴脸,许多人都暗自叫好。
虽然涉及金额重大,但现场毫无线索,几位大爷意识到这已超出他们的能力范围。
许多人都曾进过贾张氏的房间。
那些红小将气势汹汹,谁敢招惹!
闫埠贵满脸愁容道:
棒梗奶奶,这事儿我们实在帮不上忙,还是赶紧报警吧!
上千元的 案,
没人敢轻忽。
闫埠贵催促贾张氏报警。
可刚被游街示众的贾张氏,
对见公安有些发怵。
但丢失的钱财让她心急如焚,
那简直是她的命根子。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阎老西你个没用的东西!
平时说话一套一套的,
真遇上事就怂了!
还有你刘海中,
整天把政策挂嘴边,
其实就是个废物!
挨骂的闫埠贵和刘海中,
虽然气得够呛,
却也懒得跟她计较。
许大茂见状,
偷偷躲到了人群后面。
见贾张氏在院里撒泼,
闫埠贵只得去帮她报案。
公安很快来了。
院里人对公安的出现早已麻木——
最近派出所的人来得太勤,
连片警都混熟了。
了解案情时,
公安发现失主竟是今天游街的贾张氏,
心里不免膈应。
但涉案金额高达千元,
在那个年代堪称巨款,
两名民警顿时打起精神。
调查后发现,
贾张氏藏钱处毫不隐蔽——
她自以为终日在家,
钱财就随意放在床头柜里。
民警皱眉问道:
昨晚红小将进来时,
你们看见他们开柜子了吗?
这话问的是贾张氏和易忠海。
发生如此大案,
作为当事人自然都被传唤。
两人顿时语塞——
昨晚慌乱中只顾穿衣服,
哪还顾得上柜子?
民警心知肚明:
那些红小将无法无天,
最擅长搜刮财物。
顺手牵羊不足为奇,
但要追查却非易事。
听说要慢慢调查,
贾张氏立刻急了:
同志!
那可是我的养老钱啊!
没了这笔钱,
我没工作怎么活?
她是真的慌了——
先前秦淮茹改嫁傻柱时,
街道办说好等她五十岁给养老费。
那时仗着有存款没在意,
如今钱财尽失,
往后生计都成问题。
她平日好吃懒做,全靠别人接济过活,如今钱财尽失,却想不出如何谋生。
正当贾张氏与公安纠缠时,棒梗从外面走了进来。
此时的贾张氏对棒梗已毫无亲情可言。
昨夜她便不断咒骂,此时发现钱被偷走,而棒梗又有前科,便立即指着他对公安喊道:
“公安同志,肯定是棒梗偷的!这小畜生以前就干过这种事,昨天那些红小将也是他叫来的!”
公安听得皱眉:“张氏,他不是你孙子吗?”
上回棒梗被抓就是他处理的,他清楚记得两人的关系。
怎么现在一口一个“小畜生”
?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我没这种孙子!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小小年纪就偷鸡摸狗,枉我从前对他那么好!这次从少管所出来他妈不要他,我好心收留,结果他花钱如流水,不给钱就叫红小将来捣乱,趁机偷我的钱!”
这番说辞避开了自己与易忠海的纠葛,专攻棒梗的不是,听起来颇有道理。
公安的目光顿时锐利起来:“棒梗!老实交代!”
棒梗吓得直哭:“不是我!这老太婆诬陷我!”
公安追问:“红小将是不是你叫来的?”
“是……”
“为什么?”
棒梗抽噎着说:“我从少管所回来常和朋友玩。
我妈改嫁傻柱,我不想和他们住,就来投奔奶奶。
起初她还给钱,后来嫌烦只给五块。
钱花完再要,她们都不给。
我正要走时,听见易忠海劝奶奶别管我,还说让她生个孩子,生不了就抱养。
我怕没人管,才叫红小将报复他们。”
话音刚落,满院哗然。
众人震惊的目光齐刷刷射向易忠海。
秦淮茹起初为棒梗举报贾张氏与易忠海的丑事而痛心,却不料背后藏着这般曲折。
那夜棒梗伏在贾张氏门外 时,她早有所觉。
此刻忆起唤他时那张脸——惊惶、扭曲,让她心头震颤。
当时不解其意,而今终于明了。
泪水倏然滚落,原是她儿子受尽了欺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