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友用三周时间讲完了二十四脉象,紧接着开始教授中医方剂学。这门学问离不开中文的汤头歌,可许多学生的中文基础薄弱,理解起来格外吃力。
“大家不用怕,” 刘昌友站在讲台上,温和地看着台下面露难色的学生,“你们可以用自己熟悉的文字和语言来记忆,先掌握一百个基本药方就行。”
马伊娜皱着眉问道:“哪些算是基本药方呢?”
“比如麻黄汤、桂枝汤、葛根汤、猪苓散这些,都是最基础的。” 刘昌友耐心列举着。
“我还是想用中文记完所有药方。” 马伊娜眼神坚定,语气里满是不服输的劲头。
“有志气!” 刘昌友赞许地朝她点头,又转向全班同学,“马伊娜正在用西医的方法研究长生疫苗,还有没有同学有这样的闯劲?”
“长生疫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师生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有人惊叹,有人质疑。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马伊娜站起身,扬了扬下巴,“你们先猜猜刘老师多大年纪。”
“二十五?”“二十八?”“最多三十!” 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猜测声,大家都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兴趣。
“我来告诉你们吧,刘老师快四十岁了。” 马伊娜抬高声音,揭晓了答案。
“不可能吧!” 那个一直很活跃的中国留学生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刘昌友笑着点头:“马伊娜说的是实话,我确实快四十了,但我可没注射什么长生疫苗。”
“那您是怎么保养得这么好的?” 有学生好奇地追问。
“我用一些中药来调理身体,延缓细胞衰老,” 刘昌友坦诚道,“不过这还在研究阶段,能不能成功面世,会不会得到医学界的认可,都还是未知数。”
“我用西医研究,您用中医探索,等我们都有了初步成果,就结合起来在动物身上试验,肯定能成功,到时候一定能震惊全世界的医学界!” 马伊娜越说越激动,兴奋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说得好!” 教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大家都被这股蓬勃的朝气感染了。
在马来西亚的日子里,刘昌友带着学员们走遍了当地的各大医院。他手把手地教学,耐心指导每一位学员,还亲自为许多被疾病折磨的人诊治。
那些长期受心脑血管疾病、癫痫、癌症困扰的患者,在他的治疗下,痛苦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缓解。
到马来西亚的第三个月,马伊娜再次提出想请刘昌友去家里给父亲马哈迪看病。这次刘昌友没有拒绝,趁着周末,跟着马伊娜来到了她家。
一进门,马伊娜就拉着父亲的胳膊说:“爸爸,我把刘老师带来了,让他给您看看吧。”
“刘老师?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位中国医生?” 马哈迪放下手中的报纸,打量着刘昌友。
“是的,就是他。” 马伊娜转向刘昌友,“刘老师,这是我爸爸。”
“马先生您好。” 刘昌友礼貌地朝马哈迪点了点头。
马哈迪站起身,伸手与刘昌友相握:“久仰大名啊,我女儿经常提起您,说您是位神医,能药到病除。哈哈,今天总算见到本人了。”
“马先生过奖了,我只是尽力而为。” 刘昌友谦逊地笑了笑,“听说您身体不太舒服?”
一旁的马夫人连忙端上茶水,接过话茬:“他老犯头痛,有时候整夜都睡不着觉,可折磨人了。”
“哦,听起来不算太严重。” 刘昌友观察着马哈迪的面色,平静地说。
马夫人却急了:“谁说不严重啊?政府为他请了好多名医,连德国的约瑟夫教授都亲自来治过,都没什么效果。”
“那是他们没找准病因。” 刘昌友语气笃定。
“不可能吧,在医院拍的 x 光片都有几十张了,现在还在家里放着呢。” 马夫人显然不太相信。
“不用看片子,我先给您把把脉。” 刘昌友胸有成竹地说。
“那就麻烦刘老师了。” 马哈迪说着,伸出了手腕。
刘昌友指尖搭在马哈迪的脉搏上,凝神静气地诊脉。片刻后,他抬起头说:“您得的是偏头痛,经常阵发性发作,每隔几天就痛一次,每次都要持续好几天。”
“是啊,痛起来的时候简直要命!” 马哈迪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您每次头痛都很剧烈,是那种跳动性的疼。这病大概是五年前开始的,一开始只是左侧痛,最近整个头都疼,还伴有恶心、呕吐、怕光、流泪的症状,对吗?” 刘昌友继续说道。
马哈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连点头:“您说的太对了!这病把我折磨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种含咖啡因的止痛药,您就别再吃了,” 刘昌友提醒道,“吃多了会让血管过度扩张,反而会引发更多问题。”
“啊?您怎么知道他在吃这种药?” 马夫人满脸惊奇。
刘昌友笑了笑:“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您得了什么病,吃了什么药,都会在脉象上有所体现。”
“真是太神奇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医生。” 马哈迪被刘昌友的诊断彻底折服了。
马伊娜在一旁埋怨道:“爸爸,我早就推荐刘老师来给您看病了,您总不愿意。”
“我这不是不知道他真有这么厉害嘛。” 马哈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要是早几个月让刘老师给您看,您也能少受这么多罪。” 马伊娜嘟着嘴说。
“好了,别争了,现在刘老师不是来了嘛。” 马夫人打圆场道。
马哈迪看向刘昌友,问道:“刘老师,您有什么治疗方案吗?”
“马上就可以开始治疗,您一会儿就能感觉到效果。” 刘昌友说着,让马哈迪躺在床上,然后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了银针。
马哈迪看到那些长长的银针,顿时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这针怎么这么长啊?”
“您不用怕,这是我们中国的银针,” 刘昌友温和地安慰道,“您放松就好,不会很痛的。”
“这…… 这真的不痛吗?” 马夫人看着那些银针,也替丈夫捏了把汗。
“这是我们中国的阴阳针法,针下去后,您可能会有发热或发冷的感觉,这都是正常的,说明治疗起作用了。” 刘昌友解释道。
他先仔细地给银针消毒,然后用食指在马哈迪头部的百会穴上轻轻揉了揉,找准穴位后,手腕轻抖,第一根银针稳稳地扎了下去。
他慢慢旋转了几下银针,又在神庭穴、上关穴、下关穴、丝竹空穴、上星穴等重要穴位上分别扎上了银针。
站在一旁的马伊娜看得入了迷,由衷地佩服道:“真没想到,中国人能用两根手指诊病,还能用这样的针治病,太不可思议了。”
“这种治疗方法你一定要学会,以后可以教给更多人。” 刘昌友对马伊娜说。
“太好了,谢谢刘老师!” 马伊娜喜出望外。
“不用谢,” 刘昌友笑了笑,“你爸爸这种病,至少需要治疗一个月才能彻底痊愈。以后我来指导,你来给他扎针,怎么样?”
“非常好,谢谢您!” 马伊娜激动地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昌友不仅指导马伊娜给她父亲扎针灸,还让她牢记治疗这种病的中西医药方,甚至把自己研究的一些独特秘方也传授给了她。
在刘昌友的精心医治下,仅仅过了半个月,马哈迪头痛的症状就基本消失了,晚上也能睡个安稳觉了。他逢人就夸中国中医的神奇,对刘昌友更是赞不绝口。
这天,马哈迪精神矍铄地坐在院子里喝茶,看着正在帮刘昌友整理药材的女儿,欣慰地笑了。
他没想到困扰自己多年的顽疾竟然被中医治好了,更没想到女儿能在医学上有这么大的热情和进步。
“刘老师,真是太感谢您了。” 马哈迪端起茶杯,向刘昌友敬了一杯,“要不是您,我还在受那病痛的折磨呢。”
“马先生客气了,治病救人是医生的本分。” 刘昌友也端起茶杯回敬道。
“您这中医真是太神奇了,” 马哈迪感慨道,“以前我总觉得西医才是最科学的,现在看来,中医的博大精深,一点也不输给西医啊。”
“其实中医和西医各有所长,” 刘昌友说,“要是能把两者结合起来,肯定能更好地为患者服务。”
“说得对,” 马哈迪点点头,“我支持你们研究长生疫苗,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马伊娜闻言,兴奋地说:“谢谢爸爸!有您的支持,我们一定能成功!”
刘昌友也感激地说:“多谢马先生支持,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院子里,形成斑驳的光影。马哈迪看着眼前这两个为医学梦想而努力的年轻人,心里充满了期待。
他知道,这场跨越国界的医学探索,才刚刚拉开序幕。
半个月后,马哈迪的头痛彻底好了,他特意宴请了刘昌友,表达自己的谢意。
宴会上,他还向一些朋友介绍了中医的神奇,不少人都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纷纷向刘昌友请教养生之道。
刘昌友也借此机会,向大家普及了一些中医的基础知识,让更多人了解中医、认可中医。
他知道,要让中医在异国他乡扎根发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有信心,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做到。
而马伊娜在刘昌友的指导下,进步也越来越快,不仅熟练掌握了针灸技巧,对中西医结合治疗也有了自己的见解。
她更加坚定了要和刘昌友一起研究长生疫苗的决心,为了这个梦想,她每天都在努力学习,不断进步。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昌友在马来西亚的名气越来越大,来找他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他始终保持着初心,认真对待每一位患者,耐心传授自己的知识。
他知道,自己不仅是在治病救人,更是在传播中医文化,搭建一座连接中外医学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