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亮看着系统商城里那个名为【豪迈符】的道具,描述是能让目标性格变得如同张飞李逵般豪爽粗犷,甚至外形也会逐渐男性化,但保证还是个女的。
他琢磨了一下,觉得这玩意儿用在现在的秦淮茹身上,简直是神来之笔。
“行,就这个了!”
韩亮乐了,立刻购买并对秦淮茹使用。
地窖里,正被易中海逼到墙角、惊恐万分的秦淮茹,突然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涌遍全身。
她原本纤细的胳膊似乎瞬间鼓胀了几分,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彪悍之气直冲天灵盖。
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算计权衡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直来直去、快意恩仇的冲动。
她愣了一下,随即猛地挺直了腰板,原本带着哭腔的声音变得洪亮而粗犷,仿佛换了个人:
“呔!好你个易中海!你个泼才!腌臜泼皮!竟然敢打洒家的主意!”
这一声吼,中气十足,把正想扑上来的易中海吓了一跳。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秦淮茹蒲扇般的大手(错觉)带着风声,“啪”地一声脆响,结结实实地扇在了他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惊人,直接把本就下盘不稳、浑身痒痒的易中海扇得原地转了个圈,眼冒金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上的纱布都歪了几分。
“你…你…”
易中海捂着脸,又惊又怒,让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完全搞不懂,刚才还柔弱无助的小寡妇,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生猛了?
秦淮茹却感觉畅快淋漓,她俯下身,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抓住易中海的一条腿,竟然硬生生把这个大男人给提溜了起来。
“嘿!没用的老东西!还想占洒家便宜!看洒家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她学着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戏文里的腔调,手臂猛地发力,竟然抓着易中海的腿,像绿巨人甩洛基一样,原地抡起了风车。
“啊——!放开我!秦淮茹你疯了!快放开我!”
易中海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那钻心的色欲似乎都被这剧烈的旋转给暂时压制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眩晕和恐惧。
“泼杂货!让你起色心!让你不要脸!转死你个老王八蛋!”
秦淮茹一边转一边骂,豪迈之情溢于言表,感觉自己此刻就是替天行道的女英雄。
……
地窖外面,许大茂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里面先是易中海的色胆包天的发言,接着又是秦淮茹一声石破天惊的“呔”,然后是巴掌响和易中海的惊呼,最后好像还有呼呼的风声和易中海杀猪般的求饶…
许大茂听得是心花怒放,眉飞色舞。
他虽然没完全搞清状况,但“孤男寡女”、“地窖”、“挣扎”、“惨叫”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用他丰富的坏水脑子一想,立刻就得出了一个他喜闻乐见的结论——搞破鞋!
绝对是搞破鞋!
而且看样子还是易中海用强,结果碰上了硬茬子?
“嘿嘿…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也有今天!”许大茂兴奋地搓着手,这种抓奸看热闹的机会他可不能错过,而且必须把事情闹大。
他眼疾手快,看到旁边靠着一根不知道谁家准备当柴火的粗木棍,立马捡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地窖入口,用木棍斜着插进了地窖门的缝隙里,把门从外面给别死了。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两步,深吸一口气,然后扯着嗓子,用他能发出的最尖锐、最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嚎叫起来:
“快来人呐!大家快来看呐!出大事啦!有人在地窖里搞破鞋啦!快来看热闹啊!抓流氓啊!”
这一嗓子,在寂静的夜晚如同平地惊雷,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啥?搞破鞋?”
“谁啊?谁这么大胆子?”
“在地窖?我的天!快去看看!”
“走走走!抓流氓去!”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
各家各户的灯噼里啪啦地亮了起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着睡衣的,披着外套的,趿拉着鞋的,全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呼啦啦地从屋里涌了出来,朝着后院地窖的方向跑去。这年头娱乐活动匮乏,抓破鞋可是顶级的娱乐项目。
易大妈本来睡得迷迷糊糊,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摸,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老伴易中海没了。
再一听外面喊的是“搞破鞋”、“地窖”,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脸色煞白,也顾不上穿好衣服,连滚带爬地就冲出了门。
西厢房的韩亮,早就用傀儡鸟看完了全程,听到许大茂的“开场锣鼓”,知道好戏正式上演了。
他把睡得香甜的冯宝宝往被窝里掖了掖,自己也披上衣服,优哉游哉地踱步出门,混入看热闹的人群中,脸上带着看好戏的愉悦笑容。
心里给许大茂点了个赞:这孙子,坏是坏了点,但干这种搅屎棍的活儿是真在行。
地窖里,正被秦淮茹当作风车抡的易中海,听到外面许大茂那石破天惊的嚎叫和随之而来的人声鼎沸,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连身上的痒痒和眩晕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完了!
全完了!
这下被堵在地窖里,孤男寡女,他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他的名声…他的一切…全都完了!
而豪迈符加持下的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动静,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她停止转风车,把晕头转向、瘫软如泥的易中海像扔破麻袋一样扔在地上,双手叉腰,对着地窖口的方向,用她那洪亮的嗓门吼道:
“外面的同志们!你们来得正好!快来看看易中海这个老泼皮干的好事!他竟然想对洒家图谋不轨!多亏洒家还有点力气,才没让这腌臜货得逞!你们快进来为洒家做主啊!”
她这话喊得理直气壮,仿佛自己不是差点被侵犯的受害者,而是刚擒获了采花贼的江湖好汉。
地窖外面,人群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地窖口围得水泄不通。
听到里面秦淮茹这豪气干云的“控诉”,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这声音是秦淮茹?
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有这话说的…洒家?
泼皮?
腌臜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许大茂更是兴奋地直跳脚,指着被木棍别住的地窖门,对闻讯赶来的三位大妈和众人喊道:“大家听到了吧!秦淮茹亲口说的!易中海搞破鞋!还想用强!被堵在里面了!门被我别住了!他们跑不了!”
一大妈听到这话,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被旁边的人赶紧扶住。
现场彻底乱成了一锅粥,议论声、惊呼声、骂声响成一片。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地窖门打开后,里面的两个人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而易中海瘫在冰冷的地窖里,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喧哗和秦淮茹那“义正辞严”的控诉,感受着心里的无边绝望,他知道,他易中海这辈子,算是彻底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