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的加强？
猪公子看了一眼可以称得上光洁的木板，一直眯起来的猪眼，终于是没忍住，再次睁开了！
【?_?】
15%的精度校准加强，不足二十米的距离，还能一枪脱靶，这不对吧？
猪公子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了，“江哥，是不是第一把的手感不好，再试试？”
话音落下，江毅点了点头，“行。”
想了想，一个木板不方便展示自己的实力，江毅又如法炮制了几个一样的木板，竖在了原来木板的左边和右边。
再次拿起银翼杀手，三枪之后，砰砰砰！
和刚才略显清脆的声音不同，这一次的声音要更加沉闷，这意味着子弹有击中木板，放在别人身上，这或许是一个好消息，然而，三枪之后，猪公子不仅没有放轻松，反而眼睛睁得更大了！
第一枪瞄准左边，枪响之后，右边靶子的正中央砰的一声出现了一个空洞！
第二枪瞄准右边，枪响之后，同样的坑洞出现，正中靶心，但中的是最开始瞄准的左边的靶心！
而第三枪更绝了！
【砰】的一声，猪公子感觉自己脑袋上方的空气坍缩了几秒，然后，脑袋一沉，一颗银白色的子弹从上方掉落下来，砸在了猪公子的鼻子上，旋即滚落下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猪公子：……
第三枪竟然打中了靠边的叉车的车厢！
距离猪公子的脑袋也就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猪公子咽了一口唾沫——
不对。
不对，这个水平……
猪公子的猪蹄刚刚挪开一步，正要不动声色离开的时候，忽然，阴影覆盖而来，江毅的身形和个鬼一样窜了出来，江毅沙哑的声音响起：
“猪公子，李看我这……”
“看不了看不了！”
猪公子两只猪蹄摆的跟个拨浪鼓一样，刚要扭头，啪的一声，江毅一只手撑在了猪公子的脑袋边，生生将其逼了回去。
猪公子脑袋贴着叉车，讪笑道，“江哥，李，李这个水平太高了！”
“已经超出我的极限了——”
特么的，一枪比一枪偏，别人最多偏到姥姥家；
但江哥这个水平，已经不是偏到姥姥家了，感觉完全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水平——
离人很远；
离神也近；
简称，神人的水平了。
猪公子的脑子都被这三枪给打空白了。
这完全已经是概念级别了。
这不行！
这不能教——
这一旦教出来是这个水平，那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
就在猪公子开口想要再推辞的时候，覆盖在猪公子上方的江毅脸上出现了一个真诚的笑容，与此同时，空气中忽然传来奶油与海鲜混合的浓郁香气——
香气在近距离爆发！
猪公子的眼神瞬间就迷离了起来，猪鼻筒在前方嗅了嗅，口腔之中的唾液疯狂分泌，猪公子忍不住，伸出了猪蹄……
下一秒，香味消失！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猪公子就发现自己的猪蹄已经按在了江毅的肩膀上，江毅微微偏头，感动道，“我就知道，教练你不会放弃我的，教练，我真的想学枪。”
三井·江毅眨了眨眼睛。
不好！
猪公子急忙抽蹄子，但此刻，江毅的手已经死死地按住猪公子的蹄子，那大手跟铁钳一样，根本睁不开，江毅的脸上甚至还保持着笑容。
完了，跑不掉了。
……
一分钟之后，江毅笑眯眯地拎着猪公子的衣领重新回到了打靶的地方，将猪公子贴心地“放”了下来，江毅调整了一下呼吸和心跳，再次将银翼杀手拿了出来。
“教练你看看。”
不要叫我教练啊……
猪公子在内心长叹了一口气，重新看向江毅，不得不说，江毅的心态也是相当不错。
在打出狗屎一样的射击之后，还能快速调整心态，进行新一轮击发，这种心态倒是一名专业的射击手应该具备的心态。
但——
又是一样的教科书般的动作，又是一样熟练到仿佛射击了千百次的射击，但依然还是糟糕到难以直视的射击结果。
猪公子：……
还没开口，结束射击的江毅倒是主动开口了。
月色之下，江毅的神情看不出来低落，只有认真。
江毅将刚才自己思考和射击的过程，都下意识地完完整整地讲了出来，这是江毅在月豹那里训练养成的习惯，按照月豹所说的，复盘和反思，是不断突破边界的最基础的方法。
经历了大量战斗的江毅对这一点也相当认可。
“……总之，我应该是按照了三点一线的原则，在射击的时候也判断了风力风向以及子弹的动向，虽然可能不是很熟悉，但按道理来说，射击的结果不该是这样。”
最后一句话落下，江毅的神情没有沮丧，没有羞赧，只有平静，以及——完全对于变强的渴望！
话音落下，空气一片寂静，几秒后，猪公子的声音蓦地响起，“江哥李……系不系在跟着月豹训练？”
江毅：？
秒开盒？
江毅挠了挠头，“这么明显么？”
猪公子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猪公子无奈地笑了笑，倒也没在这上面多做纠结。
猪公子从地上站起身，将长袍上的灰尘用两只大猪蹄拍干净，随后，猪公子看向江毅，就在江毅以为猪公子会跟自己说一些心得或者体会的时候，蓦地，猪公子忽然开口问道：
“江哥李之前有打中敌人的时候吗？”
“……有。”
这是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子弹可以打中敌人了吗？
“什么时候？”
猪公子又问。
“……在使用技能和道具的时候。”江毅倒也实诚。
“……不是这个。”
猪公子叹了口气，“是情景咧，情景！”
“情景？”江毅的脑海中回想起杀鱼尸和孤狼等人的画面，有些不确定道，“呃，大概都是面临追杀的时候吧。”
——主动出击的话，自己更偏好用【狭月】或者螺纹钢叉。
猪公子点点头。
点头的下一秒——
五六个黑色阴影朝自己飞了过来！江毅眼眸一缩，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拔枪射击！
这一次，情急之下——
江毅依然没打中！
“哎呦！”
一个橙子兜头砸在了江毅的脑袋之上，剩下的几个也滚落了出去。
江毅抱着自己的脑袋看向猪公子，这是在训练自己的动态射击能力？
站着不动的自己都打不中，还直接上动态的？
这不就是月豹教练说的还没学会走，就要飞？
……
江毅还没问是咋回事，又是五六个黑影射了出来，这次，是五六根辣椒！
江毅嘴巴一抿，虽然不解，但依然是抬枪射击！
又没中。
第三次，这次更快，江毅已经看不清猪蹄挥舞的动作了，也没办法判断什么风力风向，完全只凭借本能了，眼中黑压压的影子袭来，江毅手指慢了一步，虚虚扣动扳机——
【砰】
子弹射出，这一秒，银白色的子弹从夜色之中穿越，从白菜秧子之中穿了过去。
噗咻一声，因为惯性，白菜依然是掉在了江毅的头上，但江毅却愣住了，自己那一枪，好像，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