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对我抱!抱、抱!有那么大!大……的警惕!如果……你有所感知!你应该清楚……暗中!中!窥视你的呃~绝对不止我一个!!”
或许裳痕只是天生说话就有些口吃而已。
“但——但但!但是!敢……敢开诚布公……地走…走到你面前的……只有我一个!”
“你你你还!一无所知!对这个!世界!你就……你就成了!啊啊啊!!成了角逐中的筹码哦!!”
“你你所!见到!每一个!人!都……呼呼呼……都明白……你的作用喔喔!包括!哼…哼…那个女孩!”
裳痕:离间?随便离间一下吧!短短几分钟,她已经至少承受了奕昇上千次的攻击!奕昇的动作都快出残影了!就差磨出火星子了!赶紧开始讲黑羊和白羊的故事!讲完拉倒吧!
“所以……所以!我的……朋友哟~我……真诚……告诉你……真相……”
被困在异空间囚笼里的秧秧:不好!她是在离间凤傲天和今州!要是让凤傲天加入残星会,就麻烦了!
散华: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越来越虚弱了?可为什么这空间的稳固性不变?
椿:呵呵,那sb把自己搞虚了吧,几分钟啊,都不知道几次了……等等!她不会再外面,对着我家亲爱的命定之种,搞那种事情吧?!啊啊啊啊!越想越觉得可能啊!!!好恶心!好变态!!不行!我绝不能容忍!她比那个奕昇恶心多了!
超频!超频!再超频!
血红的椿藤成千上万地从椿的身体里长出,狂舞!几乎要把整个空间给撑爆!
椿残存的理智控制着她的力量不去影响到散华她们。
恢复了些许共鸣能量的散华和秧秧也支棱起来,觉得裳痕此刻或许正在和凤傲天战斗,所以才会变得虚弱!
绝不能容忍她继续离间下去了!
也合力出手攻击这片猩红空间的边界。
可惜,完全没有意义。
如果是裳痕设下的空间 早就被打得稀碎了——超频状态下的椿,实力无限接近于海啸级,连超频变身的裳痕都能打一打。
可惜,这是邪恶鸣式出手巩固过的空间囚笼。
鸣式的海啸级、残像的海啸级、人类的海啸级,这三者甚至不能混为一谈。
海啸级只是人类等级划分的上限,却不是奕昇的极限。
……………
“你就这样把自己摘出去了?”
阿漂显然更相信秧秧一点,裳痕艰难地说了那么多,也无法撼动她内心对残星会的印象。
“看来……简单呃的语言嗷……无法哼哈……撼动你呢!”
“看看……这个村子吧!吧!你对……对这个世界多了解一分……你才、你才能……能……嗯……了解嗯……”
裳痕突然没声了。
在裳痕原本的计划里,她是打算让阿漂再去找一些她留下的“线索”,让阿漂自己调查,最后再说出那个白羊与黑羊与牧羊人的故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聪明人,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
而裳痕在设计拉拢阿漂的演说时,就准备利用这一点,加深她的信任,展现自己的坦诚。
现在……?
不管啦!直接快进到讲故事吧!!
奕昇的攻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强而有力!
再过一会儿,她真的要崩溃,被打晕过去了!
要是在这种地方晕过去,怎么办?
会被今州的人给发现,然后被夜归军给抓进大牢里的吧?!可是她现在的状态……
像雨夜里凌晨落汤鸡的小木狗,几块碎布,狼狈不堪,眼睛因为和奕昇战斗,太激烈太刺激了,兴奋过头,而导致无法控制泪腺分泌,都哭肿了,身上的几处伤势又红又肿………
她现在这般狼狈的模样,被任何一个人看见了,她都受不了!
万一还要被抓去游街示众……
她根本不敢想象,她被铐在牢车里被游街示众,一堆今州的贱民!对着她指指点点!
口中还说着些:
“这就是穷凶极恶的残星会会监——裳痕啊?你看她那样儿?不会被男人给……连男人都压制不了,太虚、伪了吧!”
“你看她飞机场……好小啊!有幅度吗?那么平,怪不得……”
裳痕再也不敢想象下去了!
如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落到了今州人的手上……她到时候估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必须!必须赶快结束这一切!保持清醒地离开啊啊!
绝不能……绝不能在这里……昏过去……绝对……
……
“村子?你们残星会对这个村子做了什么?!”
阿漂越发无法理解裳痕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发言——合着残星会的改造,会把人改成脑瘫是吧?咦噫~那真的很可怕、很邪恶了。
“不要、不要……不要!理所!当然!地把!残星会!……当成噢哦鸥施暴者啊!”
“你也看过……很多线索……了吧啊?!让我……给给你讲!讲个故事……吧……”
“无辜的少女……德高望重的村长噢噢……一群……淳朴的村民……愚昧……崇拜……摇摆……善……特殊……被推上死路……”
“一个!关于……牧呜呜哇羊人!和白呀啊昂羊、与!黑…猴哦噢喔呕羊!的故事!”
接着,裳痕就用越发奇怪、越发沙哑、时而高亢、时而虚弱、反反复复的声音,跟阿漂讲述了这么一个故事:
村子里有一群“白羊”(普通人,村民),她们在天灾下艰难谋生,有一天,有一位“牧羊人”(大灰狼)来了,为“小羊们”提供庇护,还帮她们实现愿望,“白羊”们都很开心,生活越来越好,却也被打开了欲望的魔盒……
但是有一天,一群“白羊”里,出现了一只特殊的“黑羊”(裳痕),突然发觉“白羊”们多来越少了,经过“黑羊”的调查,她发现,“白羊”们实现愿望,需要向牧羊人献祭另一只“白羊”的生命。
“黑羊”发现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白羊”们,呼吁大家不要在这么做了,呼吁大家把“牧羊人”赶走。
可早就知道真相、享受着实现了欲望的快感的“白羊”们,纷纷指责“黑羊”在污蔑“牧羊人”,选择故意不相信“黑羊”,还要把“黑羊”抓去给“牧羊人”换愿望。
最后“黑羊”发现,她在这个“牧羊人”制定的规则下,只会被屈服于权力、自私自利的愚昧“白羊”们杀死,所以她选择把一切毁灭,去追求强大的力量,从此由自己来做规则的制定者……
讲故事的期间,阿漂多次发问,都被裳痕无视了。
在故事的最后,裳痕似乎还在为这个悲伤的故事感到伤心落泪,发出了“呜呜呜呜……”吞吞吐吐的呜咽声,听起来哭得很伤心……
主要是没什么时间,事急从权,奕昇只能不断加快战斗的速度,用打败裳痕的次数来弥补战斗时间上的不足。
短短十几分钟,也就来来回回教训了她大几千次吧!
想来被正义之龙给教训过,她下次应该再也不敢作恶了。
……
阿漂似乎察觉到裳痕可能在空间屏障后哭泣,忍不住猜测道:
“莫非……你就是故事中的那只黑羊?”
阿漂心想着:裳痕多大了啊?讲个故事还哭?内心这么脆弱的嘛?怪不得残星会是一群心理变态,内心这么脆弱,不黑化变态才怪。
“裳痕”把阿漂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她。
阿漂又问了好多个问题,也没有得到答复。
无奈在祈池村内逛了起来,试图感知这个空间屏障的薄弱点。
……
在另一片异空间内,
秧秧&散华:裳痕这是?故事讲一半,被阿漂给打哭了?那太好了!想来不久后就能出去了。凤傲天也没有相信残星会的离间!太好了!
只有椿越发疯狂,超频状态愈发严重,几乎看不出人形,不计代价、敌我不分地爆发共鸣解放!
椿:那个声音……不会是……裳痕把我亲爱的命定之种给……打败了,然后把她摁在地上…强吻吧?!甚至是……在、在吻一些更过分的地方?!啊啊啊啊啊!!!!爆炸!!我要爆炸了!!!裳痕!!裳痕!!!我要你死死死死!!!!
面对彻底疯狂的椿,散华只能做到不断创造出冰墙,把自己和秧秧护在角落……
是因为快要能出去了,所以这家伙开心到爆了吗?
至于么……?
不过不是主角的椿,再怎么爆种,也是徒劳无功,没有意义——她的力量,在奕昇的力量面前,还是太过渺小了。
…………
“表现不错,我玩得还算开心。再跟我演一出戏,我就放你走。”
奕昇把裳痕脸上黏住的发丝,撩到她的耳后。
“嗯嗯!嗯嗯嗯!!”
裳痕听到眼前这个邪恶的鸣式终于要放过她了,开心得点头如捣蒜!泪如决堤!感激的热泪喷涌而出!
“你会好好配合我的吧?敢不配合我的下场,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嗯!嗯!嗯!”
“知道就好~那我现在就给你讲讲,接下来的戏怎么演,你可要给我听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