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与丹恒沉默对峙——
刃:『要打球吗?』
丹恒:『...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
「我瞎了吗?牢刃掏了个排球出来?」
「为什么要管我刃叔叫牢刃,你礼貌吗?」
「丹恒老师懵逼的表情我截图了哈哈哈哈」
「刃:今天不想见血,改走阳光运动风」
......
三月七正让玛修趴在沙滩椅上,拿着防晒霜跃跃欲试——
玛修:『这样...不太好吧...』
三月七:『有什么不好的~噫?奇怪...』
三月七:『可能是太阳太晒了吧...来来来,保证帮你涂得均匀~』
「这种预感...你被人盯上了,小三月」
「《关于太阳太晒导致脊背发凉这件事》」
「三月七的直觉是对的,但脑回路是歪的」
「快跑啊三月!有杀气!」
「玛修脸红的模样好可爱awsl」
「《危 三月七 危》」
......
银狼:『你就这么看着?』
流萤:『......』
银狼:『在这等着。』
流萤:『...什么?』
「谁在说话?画面外有人?」
「这个声音好温柔!是新角色吗?」
「盲猜是银狼的队友,听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镜头别老对着沙滩啊!我们要看全貌!」
「嘿嘿嘿...狼宝的泳装...小小的好可爱」
「死萝莉控」
「?」
......
原本正百无聊赖堆沙子玩的星,突然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银狼:『哟,玩沙子呢?要不要打游戏去?』
星:『...银狼?』
银狼:『?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穿得很奇怪吗?』
星:『...不...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月七:『银狼??』
「爷震惊的小表情笑死我了」
「我银狼想去哪就去哪!」
「不奇怪,涩涩的,超想」
「666差点看成超想了」
「六百六十六,还有第二关」
「快看玛修东张西望的样子,好像在找人!」
银狼:『哦,你们也在啊?』
三月七:『什么叫‘我们也在’啊?你出现在这里才奇怪吧?』
银狼:『哼~身为宇宙最顶尖的骇客,我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吧?』
「三月七:倒反天罡」
「哎?玛修怎么突然跑了?」
「银狼那个眼神绝对有深意!」
「有情况!绝对有情况!」
「是看到什么了?镜头快跟上啊!」
「只有星还在状况外玩沙子吗哈哈哈」
银狼:『一起打游戏去啊~上次以太战线都不够过瘾,这次我们玩点别的。』
三月七:『等会...玛修她...诶?!』
银狼:『快走快走~游戏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银狼:拐卖儿童现场实录」
「《游戏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典中典」
「三月七:我那么大一个玛修呢???」
「防晒霜:所以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
排球场——
丹恒:『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
刃:『哼。』
「老公这个冷笑帅炸了!」
「排球:我当时害怕极了」
「表面打球实则眼神都快擦出火花了」
缠满绷带的手掌带着凌厉的气势拍下——
砰!
丹恒:『......』
刃:『...再来。』
「刃叔你这是打球还是打铁啊!」
「丹恒:我就知道.jpg」
「排球:我裂开来」
「丹恒老师: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
别墅游戏室内——
三月七:『...等会?!这不对吧?!我们原来不是打算去日光浴的吗?!』
星:『打游戏不也挺好的嘛...』
三月七:『是挺好...不对!!那玛修呢?!她怎么又不见了?』
银狼:『她说不定是有事呢。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三月七:『谁、谁赖账了!再来!本姑娘就不信了!』
「三月七:我是谁我在哪我要晒太阳!」
「银狼:计划通.jpg」
「纸条上写菜字也太杀人诛心了」
「星宝只有三张!意外的很强啊!」
「三月七脸上都快贴成门帘了哈哈哈哈」
「所以玛修去哪了?」
「......」
「为什么没人理我?!」
......
瓦尔特:『我就不信了...我不信今天一条都钓不上来!』
不知何时,瓦尔特先生又回到了他的钓鱼岗位,那份锲而不舍的执着令人动容——
「鱼:今天就是饿死也不咬钩!」
「杨叔的眼镜反光里写满了沧桑」
「这画面像极了抽卡沉船的我」
「《钓鱼佬绝不空军》」
「那空军佬如何呢?」
「那还钓个dman,去菜市场买两条吧」
......
轰——!
沙滩如同被炮弹击中般猛然炸开,沙砾飞溅起数米高。
刃:『怎么?不敢接吗?』
刃:『这才有意思...』
「你管这叫排球?!」
「丹恒老师这发球是击云枪法改的吧!」
「我怎么感觉已经用上苍龙濯世了」
「青流光和赤金光效对轰也太炫酷了」
「沙滩:你们清高,你们管这叫打排球」
......
太阳镜被纤长的指尖轻轻推起,鎏金色的眼眸映出远处漫天飞扬的沙尘——
姬子:『你不打算去制止一下?』
卡芙卡:『人家故友重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姬子:『免了吧。相比红酒,我还是更钟情咖啡。』
卡芙卡:『好吧,真是遗憾~』
「姬子妈妈眉头跳动的微表情绝了」
「卡芙卡:孩子们玩得开心就好~」
「仿佛二战现场」
「《关于我妈和我干妈在看我兄弟和我叔打二战这件事》」
姬子:『若是咱们家的孩子们出了什么差池...就别怪我拿你们去换赏金了。』
卡芙卡:『嚯,姬子女士这话可真吓人。不过你大可放心。』
卡芙卡:『我发誓总行了吧?』
「卡芙卡:我发誓(但我不改)」
「卡妈三指发誓的动作好蛊!是言灵术吗?」
「嘿嘿嘿...妈妈跟我撒娇了...」
「有一说一,没跟你」
「不管,我看见了!」
「6」
但令姬子没想到的是...
——玛修那孩子...跟星核猎手的关系这么好的吗?
姬子:『唉...』
「?姬子阿姨这是什么眼神?」
「你管谁叫阿姨呢?」
「更年期到了吧」
「还有个不要命的你看」
「卡妈这个笑容绝对知道内情!」
......
三月七:『我不玩啦!你们两个老是不管我!』
银狼:『...咋管你嘛?你一会儿掉进水里,一会儿又直接冲到敌人脸上,我们怎么救你?星为了救你都死好多次了。』
星:『就是就是。』
三月七:『那有什么办法嘛...我又不熟悉地图...不行!这游戏太难了!换一个!』
银狼:『彳亍。』
「《本姑娘哄不好了》三月七可爱超标!」
「银狼: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星宝委屈巴巴的样子像被抢了干脆面的小浣熊」
「建议下个游戏玩分手厨房,效果更佳」
......
夕阳将海面染成一片绚烂的金红,波光粼粼的海浪轻抚着沙滩,在天际线处晕开温柔的橘粉色渐变——
姬子:『嗯~』
瓦尔特:『睡得还好吗?』
姬子:『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你呢,收获如何?』
瓦尔特:『咳。还不错,都放生了。』
姬子:『哦~』
「这画面像极了下班回家的家长」
「姬子妈妈伸懒腰的样子...(擦口水)」
「僵尸看了你的脑子都会说一句真黄」
「《都放生了》杨叔,菜,就多钓」
「骗你的,多钓也是空军佬」
「建议下回改钓水母,至少能看个亮」
瓦尔特的咳嗽声顿时密集了几分。
丹恒:『您着凉了吗?』
瓦尔特:『没事,有点上火而已。你这是...』
丹恒:『打了会儿排球。』
姬子&瓦尔特:『哦~』
丹恒:『......』
「《有点上火》杨叔这借口接得妙啊」
「《打了会儿排球》丹恒老师一本正经说瞎话」
「杨叔:你看我信吗.jpg」
「丹恒身上这沙尘量是刚被活埋过吧」
「姬子:孩子大了,知道要面子了」
......
推门声引起客厅里两人的注意。
三月七:『玛修?诶,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还有你去哪啦?怎么现在才回来?』
玛修:『啊...哈哈...觉得有点冷来着...我先去洗个澡!』
「《觉得有点冷》这借口我熟!」
「衣领!快看她在拉衣领!」
「这步伐绝对有问题!是腿软了吧!」
「银狼撤退玛修回归,时间点太巧了!」
「玛修耳朵都红了!绝对有情况!」
「三月七歪头杀:我很好奇.jpg」
「哥们怎么感觉头顶greengreen的?」
三月七:『...有问题...』
星:『什么问题?』
三月七:『很大的问题。』
星:『所以是什么问题??』
三月七:『问题很大。』
星:『......』
「星宝:你搁这搁这呢?」
「三月七:我虽然不知道但我觉得有问题」
「《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星宝表情绝了」
「星后仰.jpg 表情包+1」
「三月七严肃点头的样子像极了路边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