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星抵达月台时,一眼就望见了那道倩影——她正独自站在月台边缘,逆着熙攘的人流,静静地凝望着深邃的太空。
阮·梅:『你好,希望没有吓到你。』
「这什么神仙开场?直接上手摸脖子?」
「阮梅嘴角还沾着东西诶,想帮她弄干净」
「你打算用什么弄干净?」
「感觉这动作怪涩的...嘻嘻」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炫压抑了说是」
「星宝一脸懵的样子好可爱!」
......
星正准备按照阮·梅的委托寻找那些游荡的小生命——
阮·梅:『有劳你了。回收的「小生命」只需找个合适的地方安置就好。界种科的科员对此比较熟悉,会给你提供合适的建议。』
阮·梅:『还有...黑塔应该托你给我带了东西?』
星:『嗯。上次玛修的体检...你也参与了?』
阮·梅『我是后来才知晓的,关于你那位朋友的事...具体的结果,之后再与你细说吧。』
星:『好吧。』
「瓶子里真的是玛修的头发吗?该不会混了芙芙的毛吧?」
「只是头发吗?我还以为会是别的东西(失望.jpg)」
「你踏马到底在失望什么啊?!」
就在她开始解析的瞬间——
阮梅:『...已逝的「不朽」...竟有了新的令使?...有趣。』
「我超,好帅的龙!」
「这不是仙舟看见的那只吗?」
「什么意思?我老婆是不朽令使?」
「星神都死了还能有令使?」
「所以玛修平时的样子都是伪装吗(后怕)」
......
替阮·梅回收了“离家出走”的生命体的星,在阮·梅的邀请下参加了天才们的会议,却又被阮·梅以“内容枯燥乏味”为由带离了会场——
阮·梅:『那个舱段里,存放着我的「大麻烦」。也与你那位朋友有些许关联。』
星:『...啊?你拿玛修的生物样本做了什么?』
「爷这种时候还是很帅的嘛~」
「星:动我诡秘?问过我手里的球棒了吗!」
「?诡什么秘?」
「老婆这话信息量好大...‘大麻烦’和玛修有关?」
「这就叫上老婆了?」
「就叫就叫」
「天天就知道叫叫叫叫叫叫叫叫叫,小保底歪了又哭哭哭哭哭哭哭哭」
阮·梅:『请放心,这并不会对你的朋友造成任何影响。等你回来后,就来月台找我吧,到时候...你会明白一切。』
「从头发丝分析出不朽,现在又说有大麻烦...玛修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所以玛修跟饮月会是亲戚吗)」
「我看着不像」
「废话,我看着也不像,我指的是同族!」
「阿达西讨厌谜语人」
「谜语人就应该捆起来先」(该用户已被禁言)
「他说什么了?」
「他说捆起来后先」(该用户已被禁言)
「把人骗进小黑屋里杀是吧?」
「堪比钟离假死,汗流浃背了xdm」
......
禁闭舱段内——
经历了一连串堪比恐怖电影的诡异事件,以及那个神秘石膏头人留下的意味深长的话语,星缓缓踏入了升降平台。
「这鬼地方看着怪吓人的」
「怕什么,直播间好几万人呢,莫慌」
「我靠这什么生化危机现场!」
「哕——爷怎么下得去手的,好恶心...」
「《冰凉滑腻》救命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拉丝了啊啊啊快擦手啊星!」
就在这时,一片巨大的阴影突然笼罩了她,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星若有所觉地抬起头——
「哈人」
「泪滴复眼好掉san!密恐患者阵亡」
「口器层层张开我直接窒息...这什么宇宙级恐怖片!」
「怪帅的有没有?」
「我要是遇见了能当场比肩迈克尔杰克逊」
「你看,又跳gai舞」
王虫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那声音仿佛能撕裂空间。
「星宝帅炸!这球棒挥得我热血沸腾!」
「《繁育令使复制体》阮梅老师管这叫‘小麻烦’?!」
「星内心oS:我只是个捡垃圾的为什么要打星际虫族啊!」
「太哈人了...这数量是捅了虫子窝吗?」
「都繁育令使了,不出奇」
还未等星想出应对之策,一只被击飞的蚀蛰虫突然发出刺目的光芒,仿佛达到了某种临界点——
「要寄!!!这波真的要大结局了!」
「阮梅救命啊!你家‘小麻烦’要杀人了!」
「星宝冷汗都下来了...第一次看她这么紧张」
「王虫:这波蓄力满大看你怎么接」
「球棒呢!快用你无敌的球棒想想办法啊!」
......
拉帝奥:『4分52秒...她到底给这玩意儿加了什么料?』
「神秘石膏男)」
「都这时候了还吐槽!星宝要无了啊!」
「石膏头:我就静静看着你爆炸.jpg」
......
——啊...要是能借玛修的盾牌来挡一下就好了,这怕是有点痛哦...
就在星握紧炎枪,望着那即将落下的毁灭性能量球,准备硬扛这一击的瞬间——
「我也挺想要玛修的盾牌的」
「你抗的动吗?」
「那也得她愿意给才行」
「王虫被从内部瓦解了?!玛修早就留了后手?」
星的手指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捻起那缕发丝。
「头发丝都能留一手...这就是令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