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关郡的城门依旧巍峨，青灰色的城砖上布满风霜，仿佛一位沉默的老者，见证着往来的商旅与刀光剑影。
易阙牵着青媚和小蝶的手，站在城门下，忍不住又一次感慨——这用整座大山改造的城门，光是那份气势，就足以让任何心怀不轨者望而却步。
“每次来都觉得这城门吓人。”小蝶仰头看着高耸的城楼，小声说道。
城楼上的守军身披铠甲，眼神锐利如鹰，腰间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青媚嗤笑一声，捏了捏小蝶的手：“怕什么？有我们家‘易大侠’在，谁敢动我们？”她说着，故意朝易阙抛了个媚眼，语气里满是调侃。
易阙搂过两女的腰，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嘴上笑道：“那是自然，爷的名号在这铁关郡，说出来能止小儿夜啼。”
“吹吧你就。”青媚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上次被雪云菩萨追得像丧家之犬，是谁来着？”
“那叫战略撤退，懂不懂？”易阙梗着脖子反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说了，最后还不是爷赢了？”
两人斗着嘴，小蝶在一旁捂着嘴笑，引得守城的士兵频频侧目——这络腮胡大汉看着粗犷，没想到跟两个娇滴滴的姑娘打情骂俏时，倒有几分烟火气。
城西如今还被郑北关的人管制着。
上次雪云菩萨与那位疑似至少三品菩萨境的强者交手，把半条街都掀了，反正死伤无数，据说现在还在清理废墟。易阙不想惹麻烦，直接带着两女往城南去。
铁关郡的布局简单，四条主街如同田字格，从中心向四方延伸，再层层扩散出无数小巷，倒也不容易迷路。
三人走在青石板路上，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酒肆的幌子、铁匠铺的叮当声、杂货铺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前面那家酒楼看着不错。”青媚指着不远处一座挂着“草原风”木牌的酒楼，眼睛发亮。
那酒楼的门面用原木搭建，屋檐下挂着一串串红辣椒和玉米，门口还拴着两个木雕的狼头，透着一股浓浓的北部高原风情。
易阙抬头一看，只见酒楼门口摆着几个烤架，上面正烤着滋滋冒油的羊肉，香气飘出老远。他顿时来了兴致：“走，就这家了，正好尝尝北部风味。”
三人刚走进酒楼，一个穿着羊皮袄的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三位客官里面请！我们这不仅有烤全羊、马奶酒，还有北边来的师傅亲手做的手抓肉，保证地道！”
酒楼里的装修也极具特色，墙壁上挂着兽皮和弓箭，桌椅都是粗壮的原木打造，透着一股粗犷豪放的气息。
店小二引着他们上了二楼，推开一间客房的门：“客官您看，这间房带独立的烤肉架，晚上想吃什么，自己动手烤着吃，方便！”
易阙打量着客房，地上铺着厚厚的熊皮，踩上去软绵绵的，墙角还有个用石头砌的火炉，上面能架锅煮东西。
最显眼的是那张宽大的木床，床上铺着整张的虎皮，毛色光亮，摸上去又软又暖。
“这床不错。”易阙故意把手按在虎皮上，来回摩挲着，眼神暧昧地看着青媚和小蝶……
青媚脸颊一红，抓起桌上的苹果就朝他砸过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苹果被易阙一把接住，他还故意凑到鼻尖闻了闻，笑道：“真香，跟小媚儿你一样。”
“你还说！”青媚气不过，冲上去就拧他的胳膊，小蝶也红着脸，伸手去挠他的腰。三人在客房里闹作一团，笑声差点掀翻屋顶。
闹够了，易阙一手搂一个，喘着气说：“时间还早，陪爷去城北逛逛。听说那边有好马，说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不知是真是假。”
“好马？”青媚眼睛一亮，“那得去看看！有了好马，赶路就轻松多了，还能让它们驮物资。”
小蝶也点头，兴奋地补充：“我们还可以买个大帐篷，这样就不用幕天席地，被某人逼着‘打野战’了。”她说着，偷偷瞟了易阙一眼，脸颊微红。
“还有还有，”青媚拉着小蝶的手，越说越起劲，“大帐篷能遮风挡雨，不然一路风吹日晒，我们的皮肤肯定会变差。快走快走，晚了马行关门就麻烦了！”
两人拉着易阙就往外跑，脚步轻快，显然已经开始憧憬北部高原的草原生活。
易阙被她们拽得踉跄，哭笑不得——这俩姑娘，刚才还闹着要休息，一听说买东西，比谁都积极。
从城南到城北，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此时华灯初上，北大街比白天更热闹了。
路边的摊位上挂满了羊皮袄、狐皮帽，铁架上烤着风干的兽肉，酒肆里飘出马奶酒的醇香，还有小贩吆喝着卖狼牙、兽骨做成的饰品，处处透着北部高原的粗犷与热情。
“这件好看！”青媚一眼就看中了一件狐狸皮做的坎肩，雪白的皮毛衬得她肌肤胜雪，穿上后原地转了个圈，像只骄傲的小狐狸。
小蝶则拿起一顶镶着玛瑙的皮帽，戴在头上，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既俏皮又神秘。
两人拉着易阙从这家店窜到那家店，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他从头到脚“改造”了一番——羊皮袄、鹿皮靴，外面还裹了件虎皮大衣，腰间系着镶铜的皮带，活脱脱一个从北部高原来的豪侠。
“怎么样？是不是更威风了？”易阙得意地挺了挺胸膛，这虎皮大衣又厚又暖，还带着股霸气，他越看越喜欢，“等回了六扇门，小三子见了，保管羡慕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青媚上下打量着他，忽然踮起脚，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笑道：“是挺威风，就是这络腮胡太碍眼，刮了说不定更招姑娘喜欢。”
“那可不行，”易阙捂住脸，故作夸张，“这是爷的伪装，没了它，被密宗的人认出来怎么办？”
三人说说笑笑，一路往前走。青媚和小蝶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什么都新鲜——镶着宝石的马鞭、绣着狼图腾的地毯、用牛角做的酒杯……只要看上眼，就非要买下来。
易阙跟在后面付钱，看着手里的钱袋越来越瘪，忍不住幽幽叹气：“果然，女人都是购物狂魔。以前苏曼陀罗是这样，你们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短短不到一百米的路，三人愣是走了半个多时辰。
青媚还在一家卖香料的摊位前，跟老板讨价还价买薰衣草，小蝶则蹲在地上，研究着一双绣着花纹的皮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易阙看了看天色，再不抓紧，马行真要关门了。他索性走上前，一手一个，把两女拦腰抱起，让她们双脚离地。
“啊！”两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你们俩，是不是忘了正事？”易阙挑眉，故意晃了晃手臂，“再磨下去，马行关门，明天咱们就步行去北部高原，好不好？”
“放我们下来！”青媚又羞又气，却不敢挣扎，怕摔下去，只能瞪着他，“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马行，催命啊！”她道。
易阙心里一痒，连忙默念“清心咒”，才没在大庭广众下出丑。他放下两女，无奈道：“走吧，再耽误真赶不上了。”
三人这才加快脚步，朝着马行走去。
马行在北大街尽头，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几十匹骏马拴在木桩上，有的低头吃草，有的扬蹄嘶鸣，个个神骏不凡。
马倌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见易阙三人穿着讲究，尤其是青媚和小蝶，虽然裹着兽皮，却难掩风姿，顿时知道来了大主顾，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大爷，两位小娘子，里面请！”马倌弓着腰，热情得像自家兄弟，“我这马行的马，都是从北部高原精选的好种，能跑能驮，还通人性。您想买什么样的？小人给您介绍！”
易阙大马金刀地站在空地上，扫了一眼那些马，开门见山：“我们要去北部高原，你这最适合长途跋涉的马，有哪些？爷赶时间，快点挑几匹好的，价钱不是问题。”
“得嘞！”马倌眼睛一亮，连忙指着左边几匹棕色的马说，“爷您看这几匹，是河西走廊来的‘踏雪’，耐力好，一天跑个几百里不费劲，还不挑草料，最适合赶路。”
易阙走过去看了看，那几匹马确实结实，但骨架不够高大，跑起来恐怕不够快。他摇了摇头：“不行，太慢。”
马倌也不气馁，又指着右边几匹黑色的马：“那爷看看这几匹‘乌云盖雪’，产自漠北，不仅吃苦耐劳，跑起来如风似电，就是……价钱稍微贵点。”
易阙仔细打量着这几匹马，只见它们皮毛油光水滑，肌肉线条流畅，眼神灵动，一看就不是凡品。
易阙满意地点点头：“这几匹不错，就这五匹了。说吧，多少钱？马鞍、马镫这些，都得配齐。”
青媚和小蝶也围过来看，见这几匹马高大健硕，忍不住伸手去摸，马儿温顺地蹭了蹭她们的手心，引得两人一阵轻笑。
“爷您真有眼光！”马倌笑得合不拢嘴，“这五匹马可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加上全套的鞍具，一共二百两银子。您要是诚心要，小人再送您两副备用的马蹄铁。”
“二百两？”易阙挑眉，随手掏出一块五两重的金锭扔过去，“这些够不够？”
马倌接住金锭，掂量了一下，眼睛瞪得像铜铃，连忙点头哈腰：“够够够！爷您太爽快了！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小人一并给您办了，保证妥妥帖帖！”
“有点意思。”易阙笑了，这马倌倒是机灵，“既然这样，爷也懒得跑了。你把我们去北部高原需要的东西都置办齐全——帐篷、睡袋、干粮、伤药、水壶……总之路上用得上的，都按最好的来。银子少不了你的。”
“您放心！”马倌拍着胸脯保证，“小人在这北大街做了十年生意，信誉绝对没问题！您先带两位小娘子去店里喝杯茶，半个时辰，保证把所有东西都备好！要是办不好，不用您动手，小人自己把这马行烧了！”
易阙被他逗乐了，又扔过去一块金锭：“好，爷信你。快点去办。”
马倌接过金锭，乐颠颠地跑了，一边跑一边喊伙计：“快！把那顶牦牛毛做的大帐篷搬出来！还有风干的羊肉、青稞面、最好的伤药……都给爷备好！”
易阙带着青媚和小蝶进了马行的铺子，伙计连忙端上热茶。三人坐在铺着兽皮的椅子上，看着窗外马倌忙碌的身影，倒也惬意。
“没想到这马倌还挺能干。”小蝶喝了口茶，小声说道。
“那是，爷出手阔绰，他敢不尽心？”易阙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等咱们有了好马和帐篷，在北部高原就能横着走了。”
青媚白了他一眼：“就你能耐。不过话说回来，这帐篷可得挑个大的，不然……”她故意顿了顿，眼神暧昧地扫过易阙，“晚上挤不下三个人。”
易阙心里一热，刚想说什么，就见马倌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爷，都备好了！您去看看？”
三人跟着马倌出去，只见五匹骏马已经配上了精致的鞍具，马背上捆着鼓鼓囊囊的行囊，旁边还堆着一顶宽大的牦牛毛帐篷，以及铁锅、水壶、伤药、干粮等物，样样俱全，整整齐齐。
“不错不错。”易阙满意地点点头，又掏出几块金锭递给马倌，“赏你的，办事利索点。”
“谢爷！谢爷！”马倌笑得嘴都合不拢，连忙让人把东西搬到马背上，又殷勤地牵着缰绳，“爷，要不要小人送您回客栈？”
“不用了。”易阙摆摆手，接过缰绳，“我们自己走就行。”
他让青媚和小蝶各骑一匹马，自己牵着剩下的三匹，慢悠悠地往城南的酒楼走。
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拉长了三人的身影，两女骑在马上，身姿绰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神骏的马匹，娇俏的美人，还有个威风的络腮胡大汉，这组合实在扎眼。
易阙享受着路人羡慕的目光，心里美滋滋的，故意挺直了腰板，一副“老子就是这么牛”的样子，逗得青媚和小蝶直笑。
回到酒楼，店小二连忙迎上来，帮忙把马匹牵到后院的马厩，又殷勤地接过行囊。易阙把青媚和小蝶从马背上抱下来，动作轻柔，让两女心里都暖暖的。
“累死了。”回到客房，青媚直接瘫坐在虎皮上，揉着脚踝，“逛了一下午，脚都快断了。”
小蝶也跟着坐下，红着脸说：“没想到买东西这么累。”
易阙笑着摇摇头，吩咐店小二：“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和肉都端上来，再来点新鲜的牛羊肉，我们要自己烤。”
“好嘞！”店小二应声而去。
客房里的火炉已经生好了火，上面架着烤架。
易阙撸起袖子，开始忙活——先把羊肉切成薄片，用盐、孜然、辣椒粉腌好，再把牛肉串成串，架在烤架上。火苗“噼啪”作响，肉串很快就滋滋冒油，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青媚和小蝶凑过来看，见他手法熟练，翻转、刷油、撒料一气呵成，都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还会烤肉？”青媚挑眉。
“爷会的多了去了。”易阙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以前在六扇门，弟兄们聚餐，烤肉都是爷掌勺，味道绝了。”
他把烤好的第一串牛肉递给小蝶，又给青媚递了一块烤羊排：“尝尝？”
两女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外焦里嫩，咸淡适中，还带着一股独特的烟火气，比酒楼里的厨子烤得还香。
“好吃！”小蝶由衷地赞叹。
青媚也点点头，又拿起一串，吃得津津有味：“算你还有点用处。”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烤肉，说说笑笑，气氛越来越热络。马奶酒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后劲却不小，喝得两女脸颊绯红，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足足吃喝了一个时辰，才算是尽兴。易阙让店小二把狼藉收拾干净，又吩咐他在房间里的石砌大水池里放满热水。
很快，水池里就注满了冒着热气的温水，水汽氤氲，把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易阙等店小二出去，反手锁上门，笑嘻嘻地走到青媚和小蝶面前。
“两位小娘子，要不要一起洗个澡？解解乏？”
青媚脸颊通红，却故意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一起洗？不正经！”话虽如此，却没有动，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小蝶更是羞得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却悄悄抬眼看了看易阙，眼底的情愫藏都藏不住。
易阙哈哈大笑，在她们耳边轻声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到了北部高原，可就没这么舒服的热水澡了，搞不好十天半月都没法洗漱。”
温水没过身体，疲劳仿佛瞬间被驱散，浑身都暖洋洋的。
他没有急于求成，只是陪着两女在水里放松身心……
青媚靠在水池边缘，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舒服吗？”易阙凑到她耳边，热气吹得她耳廓发烫。
青媚没睁眼，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能感觉到易阙的呼吸就在颈侧，带着马奶酒的醇香和男子特有的气息，让她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小蝶坐在另一边，双手环着膝盖，像只受惊的小鹿。
“放松点。”易阙轻声说，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温柔地按摩着她的头皮，“等过了铁关郡，想找这么舒服的水池可就难了。”
小蝶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
三人就这么静静靠在水池里，听着窗外的风声和远处隐约的犬吠，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温水包裹着身体，洗去了血污和尘土，也洗去了紧绷的神经。
“说真的，”青媚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以前总觉得你就是个油嘴滑舌的登徒子，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易阙挑眉，故意逗她，“没想到爷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呸！”青媚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却没用力，“我是说，没想到你还挺靠谱的。跟着你……好像也没那么糟。”
这话她说得有些别扭，脸颊更红了，连忙别过脸去，假装看水池里的涟漪。
易阙笑了，搂紧了她：“那是自然，爷可是六扇门出来的精英，靠谱是基本操作。”他顿了顿，看向小蝶，“小蝶觉得呢？”
小蝶抬起头，眼里闪着水光，认真地看着他：“易大哥很好。”她没说太多，却用最简单的话表达了心意，说完又害羞地低下头，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易阙心里一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小蝶浑身一颤，却没有躲开，只是睫毛颤得更厉害了。
“好了，水快凉了。”易阙温柔道。
他先起身，拿过一旁的大毛巾，粗鲁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露出结实的肌肉，水珠顺着线条分明的腹肌滑落，带着一股野性的性感。
青媚和小蝶看着他的背影，都有些失神，脸颊发烫。
易阙嬉皮笑脸道：“一直看不够吧，爷的身材是不是比你们想象的好？”
“臭美！”青媚回过神，嗔了他一句，却也红着脸起身，拿起毛巾遮住身体。小蝶更是羞得用毛巾裹紧了自己，快步走到床边，背对着他坐下。
易阙也不逗她们了，擦干身体后，走到床边。
青媚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却还是强装镇定：“谁……谁食言了？不过今晚可得说好，你要是敢偏心，我饶不了你。”
“放心，也很温柔！”易阙贱笑道！
“哼，你个臭男人，总是……”青媚羞恼！
“爷从来都懂得怜香惜玉……”
易阙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致命的诱惑！
小蝶看着易阙温柔而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心跳如鼓。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铺着虎皮的床榻上，易阙低头吻住青媚的唇，带着马奶酒的醇香，让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青媚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
夜色渐深，房间里只有旖旎的“歌谣”……
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西斜。
三人分开来，俩女沉睡，带着满足的笑意，呼吸均匀而绵长。
青媚、小蝶潮红消退，睡得格外安稳。
易阙却没有什么睡意，发出均匀的呼吸，心里一片宁静。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两女体内的真气比之前更加凝练，距离炼神返虚境又近了一步。而他自己，不仅恢复了巅峰状态，甚至感觉丹田内的真气更加浑厚，五虎断魂刀的意境也更加圆融。
“这波不亏。”易阙在心里嘿嘿一笑，低头只剩下不曾有的温柔，静静看着俩女。
窗外的月光渐渐隐去，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新的一天即将到来，而他们的北部高原之行，也即将启程。
但此刻，易阙只想沉浸在这难得的安宁里，感受着身边的温度和气息，将这旖旎的夜晚，深深烙印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