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的阳光穿过慈安宫的雕花窗棂,在青砖地面投下蛛网般的光影。苏瑶捧着医箱的手指微微收紧,箱角的铜环与太医院药箱的纹路严丝合缝。引路太监的拂尘扫过门槛的频率,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失窃案现场的脚步声完全相同,廊柱上的盘龙雕刻张着七窍,每只眼睛都对着不同的方向 —— 与慕容珏布防图上的七个伏击点完全吻合。
偏殿的檀香与硫磺味纠缠在一起,太后的凤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指尖划过案几的动作,与苏瑶医案上记录的铅中毒脉象完全同步。“苏姑娘深夜求见,” 凤钗突然在 “三月初七” 的密信上停下,笔尖的阴影正好遮住 “七” 字,“莫非是为萧相弹劾医馆之事?” 案角的铜鹤发出三短一长的哀鸣,与瑶安堂药碾的转动声产生诡异共鸣。
苏瑶打开医箱的动作稳如磐石,七层抽屉的排列方式与兵符的七个缺口完全相同。最底层的显影剂在晨光中泛出淡紫,与北狄瘴气的反应严丝合缝。“臣女有三桩事禀奏太后,” 她用银簪挑起账册上的 “盐铁税银” 字样,墨迹里的青灰石粉遇光显出 “贪” 字,“其一,萧府账房与北狄的药材交易记录。”
太后的凤钗突然在案几上划出乱痕,痕迹组成的 “疑” 字与三皇子生母手谕上的笔迹完全相同。她面前的茶盏突然炸裂,瓷片飞溅的轨迹与昨夜慈安宫伏兵的箭雨完全相同。“苏姑娘莫不是听了什么谣言,” 指尖捏碎的茶梗在桌面拼出 “慎” 字,“瑶安堂若要自证清白,还需拿出真凭实据。”
苏瑶将第二份证物推到太后面前,北狄密信的拓片上,“战马” 二字的笔迹与萧府账册完全相同。显影剂滴在空白处显出的莲花纹,与慈安宫令牌的刻痕严丝合缝。“这些信是在萧府密道发现的,” 她用银针指着信末的火漆印,纹路与国库失窃的盐铁税银封印完全相同,“火漆里掺了特殊矿石,只有北狄边境才有。”
偏殿的烛火突然剧烈晃动,太后的凤钗在沙盘上划出 “阻” 字。沙粒飞溅的弧度与镖师们传回的箭雨轨迹完全吻合。“哀家听说,” 她往沙盘里撒的艾草灰突然扬起,在空气中拼出的 “危” 字与苏瑶医案上的毒理记录严丝合缝,“三皇子常去瑶安堂问诊?” 廊外传来惊鸿箭的啸声,三长两短的节奏里藏着慕容珏的暗号。
苏瑶打开第三层抽屉的动作与太医院老院判验药时完全同步,里面的兵符拓片边缘,七处缺口与七省巡按的官印锯齿完全互补。“臣女只知医病,不知党争,” 她用银簪圈出拓片上的 “京畿卫戍” 字样,墨迹的氧化程度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丢失案的卷宗完全相同,“但此物若落入贼人之手,恐危及皇城。”
太后的指节突然泛白,捏着拓片的力度让纸张发出脆响。她袖口露出的半枚莲花纹令牌,与兵符拓片的缺口严丝合缝。“苏姑娘可知,” 凤钗在烛火下的投影扭曲成蛇形,“私藏兵符拓片是死罪?” 案几上的密信突然自燃,灰烬中未燃尽的 “兵变” 二字,与镇北将军的密报完全吻合。
午时的阳光斜切过殿角,苏瑶突然将显影剂泼向沙盘。沙粒遇药显出的密道地图上,慈安宫偏殿与萧府金库的连线,正好穿过御书房的龙椅位置。“这些密道的图纸,” 她用银针挑起沙盘里的兵棋,“帅” 位棋子的莲花底座与太后凤钗完全相同,“臣女在萧府账房的暗格里发现的。”
太后推翻茶盏的动作与昨夜萧丞相如出一辙,茶水在地面漫延的轨迹组成 “惊” 字,与三皇子生母手谕上的笔迹完全相同。“一派胡言!” 她的凤钗突然指向殿门,阴影在地面投下的形状与北狄战旗的图腾严丝合缝,“来人,将这妖女拿下!” 廊外的镖师影子突然晃动,腰间令牌的反光与偏殿铜盆的亮斑严丝合缝。
苏瑶后退半步的动作与太医院药童躲避药碾时完全同步,医箱底层的迷药突然挥发,淡紫色的烟雾在地面组成 “围” 字。“太后若杀了臣女,” 她用银针指着案几上的证物,光影在上面拼出的 “证” 字与盐铁司的罪证记录完全相同,“这些东西明日就会出现在御书房。” 殿角的铜鹤发出凄厉的哀鸣,与瑶安堂药旗的摆动节奏产生共鸣。
未时的阳光穿透烟雾,太后的凤钗在沙盘上划出 “退” 字。沙粒的流动轨迹与萧府密道的逃生路线完全相同。“哀家累了,” 她往案上推的茶盏停在 “盐铁税银” 字样前,距离与国库到萧府的直线距离完全相同,“这些东西,容哀家细看。” 廊外传来秦风的暗号声,三短一长的节奏里藏着安全信号。
苏瑶收拾医箱的动作与入宫时完全相反,每层抽屉关闭的顺序组成 “撤” 字暗语。她退出偏殿的步态与太医院药童送药时的步伐同步,青砖上的鞋印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失窃案现场的足迹完全相同。廊柱后的镖师突然闪出,腰间令牌的莲花纹在阳光下反光,与太后凤钗的刻痕严丝合缝。
申时的瑶安堂药楼,苏瑶正在重绘朝局关系图。用朱砂标出的太后与萧党联系,比昨日新增了七处节点,每个节点都标注着莲花纹 —— 与慈安宫令牌的分布完全相同。“她虽然震惊,但并未否认,” 药柜暗格弹出的密报显示,太后已下令封锁萧府密道,“这说明我们揭露的部分逆谋,确实触及了要害。” 窗外的惊鸿箭突然射入,箭杆红绸裹着的纸条上,朱砂画的箭头直指西华门。
酉时的镇国公府,三皇子展开苏瑶带回的太后反应记录。“凤钗三次指向兵符拓片” 的字样被银簪圈出,圈痕的弧度与皇帝龙袍的云纹严丝合缝。“她在试探我们掌握了多少证据,” 暗格传来的轻响中,慕容珏带回的萧府地形图上,新标注的守卫增加点与慈安宫方向完全相同,“看来密道确实是他们的软肋。”
戌时的萧府书房,萧丞相正对着密道图纸发怒。图纸上被朱砂圈出的 “慈安宫” 字样,墨迹与太后凤钗的划痕完全相同。“这个苏瑶,” 他捏碎砚台的力度让墨汁飞溅,轨迹与北狄毒箭的飞行路线完全相同,“竟然知道密道的事!” 案上的军棋突然被风吹乱,“将” 位棋子滚落的轨迹,与皇帝御书房的龙椅朝向严丝合缝。
亥时的慈安宫偏殿,太后的凤钗在密信上划出重点。“盐铁税银换战马” 的字样被朱砂填满,与北狄战旗的图腾完全相同。她往沙盘里插的兵棋数量突然变成二十七颗,与瑶安堂药柜的抽屉数量完全相同。“看来只能提前动手了,” 凤钗在烛火下的投影突然与兵符重合,“让北狄那边准备接应。” 殿外的更夫梆子声突然变调,三短两长的节奏裹着硫磺味 —— 那是萧府死士的集结信号。
子时的月光穿过瑶安堂的药窗,苏瑶正在调配新的解毒剂。银针在七种药材间穿梭的轨迹,与兵符的七个缺口完全吻合。药柜暗格弹出的最新密报上,秦风用艾草汁写就的 “太后异动” 四字,遇热显出慈安宫的莲花纹水印。“她肯定在跟北狄联络,” 苏瑶往药瓶贴标签的动作与太医院配药时完全同步,“这些药材的用量,足够配制五千人的迷药。” 窗外的风卷着太和殿的钟声掠过,三长两短的节奏里藏着山雨欲来的沉重。
丑时的皇城根,镖师们用石子在墙面拼出的 “防” 字,笔画与慕容珏布防图上的伏击路线完全相同。路过的禁军士兵突然驻足,甲胄碰撞的声响与镇北将军的军鼓节奏产生共鸣。“这些石子摆得蹊跷,” 他踢开石子的动作与太医院药童送药时完全同步,“倒像是在传递什么消息。” 远处的惊鸿箭突然射入墙面,箭杆红绸的飘动幅度与瑶安堂药旗的摆动节奏完全相同。
寅时的晨光刺破云层,照亮慈安宫屋脊上的吻兽。那只铃舌频率异常的青铜铃,铃身突然渗出淡紫液体,与苏瑶配制的显影剂反应完全相同。太后站在角楼上的身影被朝阳拉长,裙摆扫过砖面的轨迹,与萧府密道地图的主线路径完全相同。她手中的密信在风中展开一角,露出的 “三月” 二字墨迹,与盐铁司官银失窃案的卷宗完全相同。
苏瑶在瑶安堂药楼清点新获的情报时,鸽笼里的艾草灰突然扬起。三十三只信鸽带回的动态汇总,在桌面上组成新的防御体系图,慈安宫与萧府之间的密道被朱砂重点标注,与昨夜沙盘显影的路线完全吻合。“我们揭露的逆谋只是冰山一角,” 她用银针挑起其中一份密报,上面的 “北狄接应” 字样与镇北将军的密报严丝合缝,“太后背后的势力比想象中更深。” 窗外的风卷着太和殿的钟声掠过,三长两短的节奏里,藏着即将破晓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