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抬头看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拒绝通讯,最终留下四个通讯,黑塔一直盯着最左边的通讯。
突然响起一声琴音。
大黑塔才发出一声轻笑:“……”
最左边的通讯响起阮?梅的声音:“我本以为,你不会找我加入这个「课题」了,黑塔。”
右边的通讯响起阿茶的声音:“果然是这个小魔女。早知道我就不跟你打赌了,波尔卡。”
最右边的通讯传出「寂静领主」:“哼,我一直在等你自投罗网。”
左边的通讯声音是原始博士:“我的天!熟人这么多?甚至还有位特邀嘉宾——最失败的父亲,赞达尔!”
「赞达尔」双手抱胸摇头发出叹气说道:“呵,真是一场聒噪的聚会啊。”
大黑塔左手叉腰看着几个通讯说:“可以,人比我想象中多。虽然有个家伙只是来凑热闹的。”
大黑塔抬头看向最右边说:“但我最希望到场的人已经在了。”
螺丝咕姆摊开左手说:“斯蒂芬?劳艾德拒绝了邀请。他需要专心筹备攻防,无法参会。”
大黑塔微微回头对螺丝咕姆说:“没事,本来也不用他到场。跳过无聊的寒暄,直入主题吧。”
大黑塔抬头看着四个通讯说道:“各位,这不是一场「讨论」,而是「通知」——虽说俱乐部向来是一盘散沙,但我们至少遵守一项基本礼仪……”
大黑塔:“绝不插手别人的课题。”
「赞达尔」:“……”
大黑塔摊开双手宣告道:“所有人,听好了:攻克「铁墓」是本人的课题。我将在1.5个系统时内接管权杖δ-me13,阻止「毁灭」——”
大黑塔右手放在胸口上抬头说:“一旦正面战场失利,我就会立即超频权杖,代替铁墓完成「自我加冕」,与机器头接轨。”
阮?梅通讯传出一声叹气:“……”
原始博士:“好笑,太好笑了!你这个蠢货,明知自己的未来还敢来。”
大黑塔双手抱胸看着左边通讯说:“天才俱乐部说天才俱乐部是蠢货,那你也是。”
原始博士:“你!你这个疯子,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简直是在波尔卡刚洗好的白床单上跳踢踏舞吗!”
大黑塔:“不是早就有人跳过几次吗?”
「寂静领主」:“……”
「寂静领主」:“哼,相当大胆。你想接入星神的机核,定义祂的「时刻」?”
大黑塔抱着胸看着最右边的通讯说:“鲁珀特敢这么干,我为什么不敢?这里集齐了权杖原型机、博识尊之父,还有一颗天才的大脑——万事俱备。”
阿茶:“且不论成功率,小魔女…如果你能做到,然后呢?”
大黑塔抱着胸沉思接着抬头看向左边说:“在场都是聪明人,我就直奔主题:很简单,对「智识」开刀——”
大黑塔抱着胸说:“我将改写「第四时刻」的锚点,让银河未来朝着黑塔喜欢的方向前进!”
阿茶:“哼,想也知道,又一位倒果为因的天才。看看「寂静领主」怎么说?”
「寂静领主」:“哼,你知道,这是给自己判决死刑。”
大黑塔抱着胸摊开右手看着最右边说:“当然。判决书有三份。一份是我自己写的,另一份来自你,还有一份来自于另一个未来。”
大黑塔抱着胸说:“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到场,好亲口告诉你——我不在乎!”
大黑塔抱着胸说:“这是威胁:要么放下手术刀,要么跟着全银河一起完蛋。这场会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各位放下傲慢,别来添乱。”
「寂静领主」:“呵……”
「寂静领主」:“单纯的小姑娘,以为自己的愿望总能成真。”
大黑塔双手抱胸沉默看着最右边的通讯:“……”
「赞达尔」微微摇头发笑:“呵呵。”
大黑塔无语着微微转头看向虚影:“你笑什么?”
「赞达尔」:“我感到欣慰,黑塔。因为我们果然终究殊途同归——”
「赞达尔」:“无论「毁灭智识」还是「改写时刻」,你我果然选择了相同的道路:否决那尊为世人圈定了边界的神明。”
大黑塔抱着胸摊开右手说:“行吧,单就这句话而言,我的确没什么好反驳的。”
「赞达尔」:“为庆祝我们正式达成根本性共识,我会为你的演出准备一片舞台。”说完来古士的虚影走上前。
「赞达尔」抬头看着通讯说:“听好,后世的天才们,以下话语出自俱乐部#1之口:结束这场可悲的会议吧。”
「赞达尔」:“2纳秒前,我已将黑塔的决定传达给所有「赞达尔」——”
「赞达尔」:“「我们」会成为她的代行者,阻断一切外部干涉。”
大黑塔放下双手无语看着虚影说:“这是演的哪出?”
「赞达尔」低头思索道:“为什么?哦,很简单——”
「赞达尔」看向黑塔说道:“「好奇」,女士,仅此而已。”
「寂静领主」:“要再和「第一位天才」过上两招了么?意外之喜。”
「寂静领主」:“既然立场已经明确…这场无聊的会议也该结束了。祝你好运,小姑娘。”最右边的通讯断开。
原始博士:“被当成配角了?该死啊!不过——”
原始博士:“反正我也只是来凑热闹的,哈哈!”左边的通讯断开。
阿茶:“呵…作为量子域的「幽灵」,观测是我的天职……”
阿茶:“如果你愿意为我带一套螺丝星的茶具,我不介意出手轻轻推你一把喔,小魔女。”右边的通讯断开。
阮?梅:“等到一切结束后…再来我这品尝新出品的茶点吧。”
大黑塔轻笑双手抱胸说:“我就知道你会说类似的话。”
螺丝咕姆:“……”
螺丝咕姆:“对于超出计算边界的方案,我总会给出相同的回应。”
大黑塔放下双手转过身对螺丝咕姆说:“「你不知道」,对吧?”
螺丝咕姆:“看似粗糙的四个字,却孕育了已知银河的全部智慧。”
大黑塔:“螺丝,别忘了现在正有个未知再连接全宇宙。”
螺丝咕姆:“……”
大黑塔低头说道:“俱乐部这关算是过了。现在,专注眼前吧。”
大黑塔:“希望你说话算话,前辈。”
「赞达尔」:“呵。吕枯耳戈斯或许不值得信任,但赞达尔言出必行。”
「赞达尔」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说:“别了,后辈们。在未来有限的时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