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在狂欢中结束,盛大的宴会随即开始,烤肉的香气和欢快的鼓点弥漫在整个部落,比上一次更加热烈。
烈啃着烤羊腿含含糊糊问:诺诺,现在我能和你一个屋了吧?
徐诺不好意思的把羊腿塞他嘴里:美得你!先把杂货铺收拾利索了!
扭头看见雷正把烈送的羽毛往她陶罐上插,月光下三人的灵藏闪着微光,跟夜市的彩灯似的。
入了夜,新房里头可就更热闹了。烈那小子,浑身上下的劲儿就跟那憋老久的火炉子似的,呼呼往外冒,一遍一遍地用实在行动向他媳妇儿证明:咱这誓言,那可都不是白给的!那热乎气儿,烘得徐诺浑身软绵绵的,都快化他怀里了。
跟雷刚那会儿不一样,跟烈在一块儿,那就像是两捆干柴碰一块儿,噼里啪啦就着了,烧得那叫一个旺实、一个透亮!
空气中还隐约残留着庆典的烤肉香气,但更浓郁的,是烈身上那如同阳光炙烤过的草原般蓬勃热烈的气息。
烈把门板往后背一顶,咔嗒一声,外头啥热闹都跟这儿没关系了。他抱着怀里这软乎人儿,俩眼珠子跟烧熔的琥珀似的,直勾勾盯着徐诺,喘气声粗得跟刚跑完山头的老虎崽子。
诺诺…… 他这声儿从嗓子眼里碾出来,带着火星子擦过她耳朵尖。
徐诺觉着自己快要被他勒进胸膛里,俩人心跳哐哐的都快赶上部落擂鼓了。她刚想说,烈直接把她往上一掂,鼻尖抵着鼻尖:
没门儿! 这虎玩意儿浑身的劲儿都绷着,今儿你要是能溜出这屋,我管你叫族长!
徐诺脸上烧得跟烙饼铛似的,手抵着他梆硬的胸脯子:“你、你起开点儿……”
话没说完就叫烈一口叼住了嘴唇,那家伙啃得又凶又急,跟三天没吃着肉的老虎见着荤腥似的。
徐诺让他整得七荤八素,手指头揪着兽皮直哆嗦。
烈的大巴掌在她后背上搓揉,所过之处跟点了火镰子似的刺啦冒热气。
他吭哧一口咬在她那块新烙的火焰印子上,徐诺当场就跟过了电似的,瞬间一软,从嗓子眼里挤出声小猫叫唤。
还没回神呢,他抱着她,几步走到铺着厚实柔软兽皮的火炕边,动作却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将她轻轻放在了温暖的兽皮上。烈整个儿罩下来。
烈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精壮的身躯随之覆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的一只手撑在她耳侧,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烈的动作充满了狮族雄性特有的直接与强势,深入而猛烈,如同他宣誓时那般,毫不保留。
徐诺感觉自己像是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小舟,被汹涌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顶峰
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汗湿的、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臂膀,承受着他如同火焰般炽热的爱意与占有。
汗水从烈的额角滑落,滴在徐诺的身上,与她自己的汗水交融。
他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带着满足意味的低吼声,不断地在她耳边回响。
他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破碎而深情:“徐诺……我的…你是我的·……”
这声儿哑得跟破风箱似的,却带着要把人魂儿都吸走的狠劲。
东北虎老爷们实诚,稀罕人都带着刨根儿的劲儿。
徐诺让他夯得头晕眼花,指甲盖在他膀子上抠出好几道红楞子。
直到油灯噗嗤灭了响儿,屋里头那动静才渐渐歇下来。徐诺瘫在兽皮上直倒气儿,觉着自个儿骨头架都让这虎玩意给拆重装了。窗外头天边刚透点青白色,里头俩人就剩交颈喘气的份——这新婚夜让烈过得,跟抢亲现场似的!
月色如水,雷倚在树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族长狼牙项链目光沉静如水。
将早已备好的双狼皮褥子往门边轻轻推了推。
“烈狩的雪狼皮…倒是配得上她。”
白日里亲手将烈引到徐诺身边时,他就知道这一刻终会来临。作为族长,他比谁都清楚增添一位强大伴侣对部落的重要性;作为第一兽夫,他早将教导新人的责任扛在肩上。
可当新房烛火晃动时,他抚过胸前那枚被体温焐热的狼牙
喉结轻轻滚动,将一丝若有若无的涩意咽回心底。
月光落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映出三分温柔,七分担当,还有一丝融在夜色里无人察觉的、淡淡的酸。
与烈结侣带来的变化是立竿见影的。
徐诺发现,自个儿体内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血脉,先前被狼族之力刚唤醒的治愈能力,在融了烈那跟火炕似的蓬勃生命力后变得更加得心应手。
原本指尖头那点微弱的绿光,现在稳当当能罩住整个手掌心,暖烘烘的跟揣了个汤婆子似的。
她试着给个狩猎时崴了脚脖子的年轻狼兽人疗伤,手心这么一拂过,哎呦喂,那肿得老高的地方眼瞅着就消了下去,疼得龇牙咧嘴的小伙子立马能咧嘴笑了。
这神奇的一幕给所有目睹的兽人都看直眼了,看向徐诺的目光中,除了原有的尊敬,更多了几分看待“神赐恩泽”般的敬畏。
雷看着她的眼神深邃,他知道,徐诺的力量正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成长,这既是部落的福祉,也可能引来未知的窥探。
再说烈这小子,自打名正言顺成了徐诺的兽夫,那满腔的热火算是找着了地方,全都哐哐烧在了守护部落和媳妇身上。训练兽人吼得比虎啸还响,亲自上阵示范,皮毛沾满泥浆也不在乎;外出狩猎回回冲在最前头,带回的猎物堆得跟小山包似的;就连部落里需要扛抬重物的力气活,他也总是头一个撸起袖子冲上去,那浑身使不完的劲儿,让老伙计们看得直咂嘴:
“瞅瞅烈这家伙,自打跟了徐诺,这劲儿头……年轻就是好!”一个年长的狼兽人捋着胡子,瞅着烈扛着三人合抱的原木嗖嗖跑过的背影,笑得眼角的褶子都堆成了花。
雷对此倒是乐见其成。烈的虎实和冲劲儿,正好补上了他作为族长有时候不得不思前想后的那份谨慎。部落的防御和狩猎这两块,在烈的手底下明显更瓷实了。他偶尔会和烈一块儿巡视边界,一个稳得像山崖上的老松,一个活跃得像燎原的火苗(活脱脱一个二哈),风格是南辕北辙,可在这共同要守护的土地和心里头最要紧的人面前,倒意外地拧成了一股绳,达成了一种说不出的默契。
徐诺也没光顾着高兴自己能力见长和新婚的热乎劲儿。她脑子清醒着呢,部落要想长远,光指望一两个人可不成。毕竟她这现代人的脑瓜里,还装着不少好东西等着慢慢往外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