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吕玲琦脚踩着雪地,小跑着穿过小院花园,路过假山时。
“砰”的一声。
撞到一个柔软腿上。
“嘶…”
她揉着小胸脯抬头,大眼睛瞪圆:
“你、你们是谁?”
空中雪花簌簌飘落,小院花园中,假山、小亭,池塘边还有几株梅花绽放。
萧阳、貂蝉、蔡琰、张馨、张宁、卞玲珑、尹雪、李肃站在雪地中,身后花园外,影影绰绰。
吕玲琦望着前方,警惕的退后两步,左右四盼,低声呢喃:
“我的方天画戟呢…”
萧阳挑眉看着眼前九岁的小姑娘,瓜子小脸,一身黑色劲装,一条长腿尤为的长,九岁的身高,都快齐貂蝉下巴了。
三个金色词条,还有个骑将天赋。
英姿飒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草原上的小母狼。
长大后,这条大长腿在床上给人冷不丁的来一下……
但现在还小,不敢性趣。
“你娘呢?”
萧阳陡然一个跨步便将警惕的吕玲琦,一把拎起锁住,小小年纪就有一阵奶香味。
“你干嘛?”
吕玲琦反抗不了,恶狠狠的呲牙。
“找你娘聊点大人的事,你不懂!”萧阳呵呵笑道。
就在这时——
“玲琦~”
一道温婉动人的声音响起,声线很柔软,听起来很舒服。
萧阳挑眉抬头,眼神一亮。
只见一绿裙美人自屋内走出。
温软知性,发髻高挽,七尺挺拔娇躯,骨架却不大,样貌看起来很温婉,一双杏眼怯生生的望了他和身后一眼。
抿了抿粉唇,挪着纤细笔直的大长腿向前,距离他三尺,有点防备的弯腰欠身一礼。
带来一缕淡淡幽香。
“这位公子,能否先放下小女?外面天冷,先到屋内坐坐…如何?”
“当然可以!”
萧阳笑着将吕玲琦抛给一旁貂蝉,眼神上下打量。
的确绝色,不愧是力压貂蝉能稳坐正室之位的美人。
美丽动人,长腿美人,却既羞怒又怯,很令人上头。
严菁菁被萧阳看的浑身一抖,俏颜愠怒,不自觉的低眉垂眼,侧过身,手指屋内:
“公子,请……”
“大嫂!”
李肃的声音突然响起,严菁菁抬头,美目中闪过一丝惊喜。
“大嫂,奉先…死了!!”
轰——!
五雷轰顶,天塌了!
严菁菁手扶额头,娇躯摇摇晃晃,大长腿一软,如小蛇般跌卧雪地,如瀑黑发垂落,一滴泪珠自眼角顺着雪白玉肤滚落。
双手撑着雪地,身前颤颤巍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不可能!!”
吕玲琦叉着小蛮腰怒视李肃:
“我爹天下无敌!怎么可能会死!!”
“李肃!你骗人!”
严菁菁闻言,咬着红唇,抬头一双如水的美眸期冀的望向李肃。
“这是真的。”
李肃回想起几月一幕,心中还有些唏嘘,望着严菁菁和还年幼的吕玲琦,目露悲色:
“大嫂,不仅奉先,魏续、曹性、郝萌、成廉、侯成、宋宪,就连张扬,全部……死了!”
“数月前,鲜卑兵临雁门,我们和奉先一起游猎鲜卑,缴获近百战马,回晋阳售卖,遇到王家王旭……
他私通鲜卑陷害冠军侯,许奉先官位让他杀人灭口,得手后许对方妾室绝世美人一名……”
“绝世美人!!”
吕玲琦咬牙切齿:
“又是美人!”
“这混蛋看到美人就瞪大眼珠子挪不动道!我就知道这混蛋,早晚死美人手上!!”
说着说着,吕玲琦眼睛红红的。
“我们被鲜卑围攻,奉先身中数箭又从万丈悬崖坠落尸骨无存,我只找到这…”
李肃说着,递来一被血浸染通红,仅可露出一丝金色刺绣纹路内衬布条。
严菁菁一阵头晕目眩。
“王家!!可恶的王家!”
吕玲琦捏紧小拳头,豁然转身,小跑到兵器架上,抄起一柄小方天画戟,杀气腾腾向外跑去。
“唉!玲琦!!”
严菁菁忙起身探臂急呼,望着横身挡在面前的萧阳,吓得一屁股再次跌坐在地。
仰着头,白玉急颤,美目惊恐的望向萧阳:
“你、你要干嘛?”
萧阳望着严菁菁苦戚戚的眼神,顿觉自己有点像大反派,心中一阵自责,正了正色,俯身笑道:
“夫人,你也不想你女儿出事吧?”
严菁菁霞飞双颊,抬头又羞又怒,想要开口骂又害怕的骂不出口,可怜的抽动着琼鼻,泪珠簌簌直落。
萧阳望着严氏暗自好笑。
这女人一双温软眸子,这么大人了,还真是胆小,历史上下邳之战,若听陈宫计策,远击远道而来的曹军,说不准还有一丝希望。
但就是严氏害怕,猛吹枕边风,最终坐以待毙,最终才有水淹下邳。
虽然历史没记载她结局,但以这过人姿色,要么死于乱军,要么曹贼……
萧阳笑着上前一步。
“你、你干嘛?!”
严菁菁探臂欲推,手伸一半,蹬蹬连退两步,怯怯偏过头。
“那我走?”
萧阳转身,恰此时严菁菁抬头,只见远处貂蝉夹着吕玲琦走回。
“别!”
严菁菁冰凉小手一把抓住萧阳。
萧阳一惊:“夫人你干嘛?”
严菁菁紧咬红唇,她现在一未亡人,又孤儿寡母,惨也。
“玲琦,娘和叔叔有公务要谈,你先在外面玩会。”
“娘,我……”
“乖!”
雪地中只剩萧阳、严菁菁二人。
严菁菁抽了抽琼鼻,转身走向屋内,刚迈两步,却见萧阳一动不动。
转头凄婉的看向萧阳。
半晌,萧阳只见严菁菁迈步上前,两条柔软玉臂搂住他腰。
身躯紧贴,丝丝缕缕幽兰芳香钻入鼻腔。
严菁菁踮起脚尖,一张韵味十足俏脸在眼前快速放大,娇艳欲滴冰凉红唇,一口咬住他嘴,长长的睫毛拍打在脸上。
“请、请公子怜惜……”
萧阳双手端起美人纤嫩腰肢,大踏步向屋内走去。
严菁菁望着萧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
十五日,转瞬即逝。
大雪过后,一场疾风骤雨席卷。
阴山鲜卑被屠,王家被屠消息飞传。
凉州,姑臧。
“爹,我们去雁门干嘛。”
贾府门口,两百余家仆护卫着两辆马车,一年轻少年,和一慈眉善目中年自府门走出。
“凉州太危险了,现整个北境都太危险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贾诩抬头望向远方,边走边道:
“哎!风雨欲来,再不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