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震碎耳膜的尖叫猛然炸响。
嗯?
萧阳皱眉转头。
只见马云禄面如酒红,两只如明珠的美目直勾勾盯她,一股冰冷寒意,喷涌而出。
马云禄语气羞愤无比,声音冷似冰晶坠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五年!五年了!还是没躲过!还是没躲过!!”
“啊!啊!!!”
“混蛋!混蛋啊!!!”
这你她妈的!
萧阳无语,见对方眼眶中晶莹珍珠一颗颗直往下掉,他保持语气平静道:
“我是一名医师,我只是检查下,确认你是否有问题。”
“拿开!那你把手拿开呀!”
马云禄快晕了,又羞又愤,想要暴起却被控的不好动弹,此时此刻,她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尼玛的!这逼事也给他碰到……萧阳收回手,站起身顿足一秒,转身离去。
“主公,对不起,我不知道她这么快就醒了。”
院子内,绿箩低垂着小脑袋迎上前,让主公碰到这尴尬事,她也是既尬又惧。
“无事!”
萧阳一挥手,他如今融合词条,医术都已经过百,都没发现马云禄刚有苏醒迹象,也不知这女人有什么阴影,这么敏感。
“主公,要不要……”
绿箩桃花眼一眯,小手往自己脖间狠狠一横,这等黑历史要被人知道,主公名誉大损。
说着,她忽地一拍脑袋,忙小跑去打了盆水递到坐在院子里的萧阳面前。
萧阳举起两根手指放水里蘸了蘸,多一根都不用多余洗。
绿箩弓下腰,小手握住他手,帮忙在水里搓了搓,清甜却凶狠狠声再次传来:
“主公,也不用搞那马云禄,凭主公麾下15万余精锐铁骑、武将四千、加之刚俘的3万西凉铁骑,直接压上对掏,将那韩遂、马腾、马超等人,全灭了!”
闻言,萧阳看向绿箩。
一股雏子少女香扑鼻。
绿箩娇俏可爱圆圆娃娃脸,平常笑起来甜甜美美,少女感一脸人畜无害……他都差点忘了她可是何皇后贴身丫鬟,可不是如容貌般童颜巨的傻白甜少女,凶起来毒辣异常。
嗯,也不是少女。
绿箩比何皇后还大三岁多,37了,长得就像年轻的大幂幂,比他已故的娘还大。
绿箩被看的快哭了,她也知开口不智,但她就是不愤那女人敢这么跟主公说话。
“主、主公,我、我……”
突然。
萧阳一抬臂,猛然扭头朝身后屋子望去。
窗台边,马云禄慌忙低头,一屁股跌坐地上,波澜翻涌,又惊又怒又恐。
全灭了……
这该死的大熊妹!可恶啊!
不仅阴险狡诈,还毒!毒辣无比!
同时,她还有些愤愤。感受着身体异样,明明她早就想过遇到这种事,拼命不过就一死了之,但她却迟迟没动手,竟然还好死不死的想偷偷看萧阳,心底竟……还有些期待?
“啊?!我的脑子一定坏掉了!”
马云禄双手抱着脑袋,心中纠结无比。
……
“主、主公,对不起。”
院外,绿箩还弓着腰不断的赔罪。
“好了,下次这种事不许多嘴。”
萧阳摆了摆手,绿箩忠诚自然无须多言,她能宫斗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话说着讨喜,但还是说了,而且还得罪死了马云禄。
他看着绿箩好气又好笑。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绿箩笑眯眯的拍着胸脯,白皙粉面露出一丝浅浅梨涡,弯腰连连道谢。
“过来!”
萧阳招了招手。
“啊?!”绿箩低下脑袋:“您还有什么吩咐……”
话音未落,萧阳一按她脑袋,对着她粉嫩香唇便吻了下去。
“唔……”绿箩桃花眼瞪圆,举着双臂,手足无措。
萧阳一把揽住她小腿将她横抱起,一阵软玉芳香……这小萝莉有料居然比貂蝉还重。
他大踏步推开房门走进。
“唔……”
屋内,绿箩躺在床上,直到身上一阵凉嗖嗖的才回过神,想到何皇后最看重她的……
小脸红彤彤的忙不迭坐起,拉了拉萧阳胳膊,哆嗦着手指捋了捋额前散乱发丝,大眼睛扑闪着,抬起头,细长浓密睫毛飞颤,口吐温热香气:
“您、您躺着就行……”
……
隔壁马云禄一边感受着体内伤势,一边听着隔壁动静,只觉得燥热不堪。
……
与此同时。
凉州,街亭。
凉州、关中边界,高耸入云的群山环绕,长达百里的陇道夹在陇山之间。
韩遂、马腾正领着16万西凉铁骑慌不择路的沿着陇道策马疾驰。
越往北地势越高如同直插天际。
但也有一点,陇道越靠近关中越宽,最终到达门户街亭时,大道宽度也有一里。
且越往内地势越高,也就造成两边山坡高度一直维持在500米。
险峻是险峻,但却称不上天险。
轰隆隆……轰隆隆……
十余万大军纵马疾驰。
前方街亭遥遥在望。
“停!”
韩遂大手一举,望着前方大道中央,那残破不堪的低矮小城,回头看着身后峡谷,气愤跳脚:
“可恶啊!可恶!”
“若那皇甫老贼不扼守桃林塞(潼关),在此布下火牛阵!
火牛如何上山?
只有一路向前冲,任那萧阳手段尽出,也必损失惨重!
届时,我二十五万羌骑背水一战,跟着火牛阵,一波压上,定能一波扼杀那狗贼西进之路!”
“还有!谁白天用火牛阵的?应该在晚上用!!那种无边火海,更能震慑敌军!可恶啊!真可恶!!”
韩遂越想越气,望着天,歇斯底里狂嚎。
“我草你奶的!”
马超不惯他,大怒策马冲上前,长枪一指,直接怼道:
“不是你个孬种让大军撤退!导致被800骑冲毁我十余万西凉铁骑,我军如何会溃?”
“我西凉铁骑一人掷把枪都能将800骑掷成筛子!”
“我呸!你个孬种玩意!我西凉怎就出了你个没鸟的东西!啐!”
“马超小儿!闭嘴!”
一骑自韩遂身后冲出,黑衣黑甲,一挺长枪,正是阎行。
“怎样!”马超虎目一瞪,撸袖举枪喝道:“上次你这狗贼偷袭,真当我惧你不成!”
“好了!”
韩遂恼怒阴狠的斜了眼马超,伸臂拦住阎行,朝马腾一摊手,喝道:
“马寿成!你就让你小儿狗叫吗?那就叫吧,等那萧阳小儿杀来,我们大家一起死好了!”
“你不要脸!”马超怒道:“难道你随意撤退就想这样算了吗!”
“孟起回来!”马腾一喝,看向韩遂:“那你准备怎么办?”
“凉州没法守!全军固守街亭!”
韩遂沉声道:
“唇亡齿寒,我会负责联络凉州、北地、青海所有羌族,同仇敌忾!”
“此外,我与西域车师王有旧,我会传信龟兹王、焉耆王……精绝女王、楼兰女王……有这些人在,西域三十六国再出动数万骆驼骑兵驰援不成问题,如何?”
“狗贼!”马超越看韩遂越气,不忿大叫:“那你狗日的随意撤军就这样算了?!”
韩遂看着马超呼吸起伏,拿着一根筋,又能打,嘴又臭的小子没办法,他温声道:
“我都说了,撤军非我下令,乃麾下羌帅心疼损失,我自会处罚他们!”
“怎么处罚!让他们自罚三杯吗?”
马超一张嘴,韩遂便直翻白眼,他忍住想砍人冲动,小眼睛望向马腾。
“孟起回来!”
马腾揉了揉头痛的额头,将马超拉回,策马率军返回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