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宓儿,别急,你也先准备下,我去去就来!”
萧阳看着害怕得软趴在榻上,娇躯正打着颤儿的甄宓,差点笑喷。
在甄宓煎熬的目光中,他将两份信件收进袖子,走出书房。
仔细叮嘱了下麾下将两份调令飞鸽传书送出,萧阳抖擞了下精神,走向书房。
骤然一进书房,萧阳猛的一个后仰。
只见甄宓玉体半卧,宛若游龙。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平铺,肩窄如削,腰细如束,却也凸显得更加的伟大。
见他到来,甄宓抬头回望,如凝脂般细腻光滑的额头上,紧张的布满了汗珠,小嘴里还死死咬着一块布。
两只漂亮大眼睛可怜的望着自己,好像会说话般说着:
“请夫君一定要怜惜~”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含辞未吐,便气若幽兰。
萧阳心被洛神撩的尖儿狂跳,浑身似十万伏特电流过电般酥麻。
又有些哭笑不得,心里一软。
这傻妞!
他大步流星上前,将软香丰腴娇躯抱起,狠狠搂进怀中,将甄宓口中布取下丢到一旁,见甄宓眼睛,还死死盯着布想要再塞进嘴里。
萧阳失笑道:
“宓儿,你脑子里想的什么,说来听听。”
“啊?夫君,不是你想走、走小…另辟蹊径的吗?”
甄宓一愣,脸红的说话吞吞吐吐,有些词她还真说不出口。光想着,就脸红到了耳朵根上,浑身发痒。但她说完,见萧阳没回答,只是含笑戏谑的望着她,甄宓忽的一怔:
“夫君…难道不是?”
“哈哈!刚刚的确不是,但现在嘛…..说不定就是了!”
大笑一声,萧阳抓住两条细嫩皓腕,一把将甄宓按倒,在甄宓不胜娇羞目光下,一口叼住了她的娇嫩红唇。
“夫、夫君,怜、怜惜……”
……
……
萧阳的日子过的很快活。
时间快速流逝。
楼船伴随着蝉鸣鸟叫,颤动着顺江而下,直奔南阳而去。
四天后。
正月初五!
3万经过严格筛选完后的关中精锐大军,分批次,快速聚集向阴平。
最终目标,直指阴平小道!
与此同时。
19万汉中军经过四五天的长途跋涉,纷拥着南出阳平关,浩浩荡荡逼向益州白水关。
而此刻,距萧阳拿下汉中已经过了十天了,萧阳并没想控制消息。而且,他在汉中闹出这么大动静,汉中沃野千里,地域辽阔,真想封锁消息,也非常困难。
汉中易主的消息,在压抑了几天后,如同彗星撞地球,势不可挡的在天下席卷出了轩然大波!天下大震!!
整个天下沸腾了!
北方九州百姓们,闻讯自然是欢呼雀跃,正值新年之际,更是喜上加喜!
大街小巷,酒肆画舫,村落城池中,男男女女走街窜友,纷纷热烈的奔走相告。
“明皇万岁!”
“明皇万岁!”
“天下要太平了!太平了!太好了!能过上太平日子了!”
但在北方,这消息虽然也是狂风过境,但毕竟萧阳无敌太久了!
明皇哪一战不赢?
明皇赢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对明皇而言,要一下子将南方都拿下来,才算让人震撼吧。
百姓们虽然大喜,但在惊喜欢庆一阵后,喜着喜着,也就的慢慢平静了。
一个汉中而已?
蜀道天险又怎样?
秦岭险峻又如何?
明皇太无敌了,踏秦岭如过小溪,有什么好激动地?
正常,都坐下!
但南方百姓,可就震撼,乃至于是惊恐了。
战争,从来不是只是和诸侯们相关。
那是切切实实关切到百姓们的生死的。
大战来临,征兵强征青壮,诸侯们打急眼了,只要是战力,老汉也是绝不放过的。
当兵上阵去跟明皇大军打仗,还能赢?包死的好吗!
就算是服劳役运粮草,不说服劳役本就是九死一生。
秦岭,明皇都瞬间攻破了,南方还有哪些险峻可以比的上巍峨秦岭的?
服劳役也不算后方啊,明皇大军分分钟攻破大营,在后方保不准随时就被乱军给踩死了。
恐怖!太恐怖了!
死亡可怕!
而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却无能为力,等死的感觉,更可怕!
轰!
消息所过之处,家家户户如遭雷击。
小夫妻们抱头痛哭,娘亲看着儿子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怕被官吏来抓人。
大量青壮出门逃难,能躲到山林里的,纷纷向大山里逃!
就连白发老翁也不能除外。
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一阵惊恐后,南方挨家挨户,大门关的死死的,一个个家中传来妇女老妪的抽泣痛哭。
消息如狂风过境,一阵哀鸿遍野!
益州毗邻汉中,消息飞掠而过,第一个传到的自然是成都。
成都城中,益州牧刘焉前往了襄阳会盟,刘璋作为仅剩的独子,坐镇后方,一边安顿源源到来的西方帝国援军,一边为襄阳前线调集粮草。
消息传来时,刘璋正牵着大将吴懿的手,想要求娶吴懿妹子,历史上的穆皇后。
昂首挺胸,刘璋拍着胸脯,将自己夸的天花乱坠。
但消息传来,顿时两眼一翻,刘璋一句台词都没能说出,直接晕了,便不再多言。
襄阳城,巍峨高耸。
三十万大军大营接地连天,将辽阔的襄阳城郊都给淹没。
远处,高鼻深目,棕发碧眼异域风情的大军长龙不断汇聚而来。
城头。
刘表、刘焉、士燮等人,望着越来越强大的阵仗,手捋着胡须,嘴角扬起自信微笑。
“报!急报!主公!汉中沦陷!萧阳席卷汉中!”
“啊?!”
“啊?!”
“啊?!!”
刘表、刘焉、士燮三人各大叫一声,手一颤揪出一把胡子,两眼一翻,向后仰倒。
血冲天灵,晕倒的太过突然,脸上的笑容还没反应过来,三人嘴角竟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令城墙上还被消息震撼目瞪口呆的士卒看的不寒而栗,跟着晕倒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