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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川西大旱,千里赤地民欲逃

早年间的川西平原,那可是出了名的天府粮仓。这里的土地肥得能攥出油来,春天一到,田埂上的野花争着抢着开,水田映着蓝天白云,像一块块碎镜子嵌在大地上。村民们扛着犁耙下田,吆喝着水牛翻地,稻种撒下去,不出几日就能冒出嫩生生的绿芽。等到秋天,金黄的稻浪一波接一波,风一吹,满鼻子都是稻花香,家家户户的粮仓堆得冒尖,日子过得别提多踏实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不知道是哪一年,老天爷像是翻脸不认人了。从开春到入夏,别说透雨了,就连毛毛细雨都没下过一滴。太阳像个烧红的大火球,整天悬在头顶上,把大地烤得滚烫。田埂边的小河沟先是慢慢缩成了细水,没过几天就彻底断了流,河床裂开一道道缝,河底的鹅卵石被晒得发白,踩上去能烫得人直跳脚。村里的老井也没能扛住,井水一天比一天浅,最后干脆见了底,村民们要走十几里山路,去山坳里的山泉挑水,一担水要省着用,洗脸水浇菜,洗脚水喂牲口,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庄稼地里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原本绿油油的禾苗,没几天就被晒得枯黄卷缩,像一把把蔫掉的草秆,轻轻一碰就碎成了渣。干裂的土地上,裂缝宽得能塞进拳头,深的能没到脚踝,风一吹过,扬起漫天尘土,呛得人喘不过气。村里的老农们蹲在地头,手里攥着干枯的稻秆,看着自家的几亩薄田,急得直拍大腿,浑浊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一年的指望,全毁在这大旱里了!”

日子一天天难熬,粮仓里的存粮越来越少,家家户户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先是把糙米换成了糠麸,后来糠麸都没得吃了,就去山里挖野菜、剥树皮。可山里的野菜早就被挖光了,树皮也被剥得光秃秃的,村里的老人和孩子饿得面黄肌瘦,走路都打晃,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村民们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商量,再这么下去,大家都得饿死。有人叹了口气说:“逃荒吧!去南边,听说南边雨水足,地里的庄稼长得旺,说不定能有条活路!”这个提议一出,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与其在老家等死,不如出去闯一闯,哪怕是讨饭,也能多活几天。

村里的张大爷,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一辈子没离开过这片土地,守着自家的三亩水田过了大半辈子。他看着自家干裂得能塞进拳头的田地,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这天一早,他叹了口气,把家里仅有的几件破衣裳塞进包袱,又摸了摸空荡荡的米缸,锁上老屋的门,回头望了望这片他耕耘了一辈子的土地,眼眶红红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跟着乡亲们往村口走。

二、遇老道钻板点迷津,张大爷醒悟返乡

张大爷刚走出村口,就看见路边的大槐树下,坐着一个老道。这老道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上面打了好几个补丁,头发花白,胡子拉碴,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得起了皮,看起来饿得快虚脱了。他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枣木棒子,正一下一下地往面前的青石板上钻。

那青石板是村口的老物件,坚硬无比,平日里用锄头砸都砸不出一个坑,可老道却执着地钻着,手臂一下一下地挥动,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滚烫的石板上,瞬间就被蒸发得无影无踪。张大爷心肠软,见老道这副模样,实在不忍心,就停下脚步,从包袱里掏出最后一个舍不得吃的玉米面窝窝头,递了过去:“老道,吃点东西吧,看你都快饿晕了。”

老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张大爷,又看了看那窝窝头,却摇了摇头,没有接。他指了指手里的木棒,又指了指青石板,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却有力:“多谢施主好意,老道不饿。只是施主,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张大爷叹了口气,指了指远方灰蒙蒙的天际:“去逃荒!这大旱,地里颗粒无收,不逃荒就得饿死!”

老道听了,轻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他低下头,继续钻着青石板,木棒与石板碰撞,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村口显得格外清晰。他一边钻,一边慢悠悠地说:“逃荒?逃到哪里去,还不是一样要靠种地吃饭?庄稼人的路,从来都不在远方的路上,而在脚下的地里啊!”

“地里?”张大爷愣了一下,回头望了望身后干裂的土地,苦笑着说,“道长有所不知,这地都干成这样了,裂缝能塞进拳头,还能种出庄稼吗?”

老道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张大爷,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人不放弃,地就不会亏待你。你看这青石板,硬不硬?可老道我天天钻,钻了三个月,你瞧——”他指了指青石板,张大爷凑近一看,只见坚硬的石板上,竟然被钻出了一个浅浅的坑。老道接着说:“种地也是一样,只要你肯下力气,哪怕是用手刨,也能刨出希望。老天爷关上一扇门,总会开一扇窗的。”

张大爷看着石板上的浅坑,又看着老道满是老茧的手,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敲了一下。是啊,自己活了大半辈子,靠的就是这双手和这片地,怎么能遇到一点难处,就想着逃跑呢?就算逃到别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又能有什么活路?不如回家,守着自家的田地,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张大爷心里的迷茫一下子散了,像是拨开了乌云见了太阳。他对着老道深深鞠了一躬:“多谢道长指点,我明白了!”说完,他把那个窝窝头轻轻放在老道身边,转身就往村里走。他的脚步不再沉重,反而变得轻快起来,心里也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村口的村民们看到张大爷去而复返,都觉得奇怪,纷纷围上来问他怎么回事。张大爷把遇见老道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老道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大家。村民们听了,都陷入了沉思,原本沉重的气氛,渐渐有了一丝松动。有人摸着下巴说:“道长说得有道理,逃荒不是长久之计啊!”还有人说:“咱们不走了!回家,把地好好翻一翻,说不定等下雨了,还能种点晚秋的庄稼!”众人纷纷点头,原本黯淡的眼神里,重新亮起了光。大家纷纷放下手里的包袱,跟着张大爷往村里走,脚步声在村口的小路上回荡,充满了久违的干劲。

三、夜半牛鸣动地来,清晨田畴换新颜

当天晚上,张大爷和村民们回到村里,虽然疲惫,却都干劲十足。他们挨家挨户地凑了点粮食,煮了一锅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勉强填饱了肚子。躺下之后,张大爷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着老道的话,又想着自家的三亩水田,迷迷糊糊间,才渐渐睡去。

半夜里,张大爷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那声音“哞——哞——”的,是牛叫声,低沉又有力,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震得窗户纸都微微发颤。紧接着,又传来了“哒哒哒”的蹄子踏地声,还有犁铧划过土地的“咯吱咯吱”声,听起来像是有一头壮硕的牛,正在田里耕地。

张大爷心里纳闷:这大半夜的,谁家的牛在耕地啊?村里的牛早就因为干旱,饿得瘦骨嶙峋,连走路都打晃,哪里还有力气耕地?他披上衣服,想出门看看,可刚走到门口,一股莫名的困意袭来,眼皮子重得像挂了铅,他又迷迷糊糊地回到床上,睡着了。

不止张大爷,村里的其他村民也都听到了牛叫声和耕地声。有人以为是自己饿晕了头听错了,有人以为是做梦,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这牛叫得真响”,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东边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张大爷一骨碌爬起来,想起昨晚的声音,心里好奇得不行,扛着锄头就往自家的田里走去。刚走到田埂边,他就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手里的锄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见自家原本干裂得能塞进拳头的水田,竟然被深耕了一遍!新翻出来的泥土乌黑发亮,湿润松软,还带着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那些狰狞的裂缝全都被填平了,田垄整整齐齐,就像用尺子量过一样。张大爷蹲下身,用手抓起一把泥土,泥土湿润润的,沾在手上,凉丝丝的,还能闻到淡淡的水汽。“老天爷啊!这是怎么回事?”张大爷激动得大喊起来,声音都在发抖。

他的喊声惊动了村里的其他村民,大家纷纷跑过来看。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止张大爷家的田地,村里所有的田地,不管是水田还是旱地,都被深耕过了!原本干裂的土地,变得松软湿润,焕发出勃勃生机。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狂喜。

“这是谁干的?”“昨晚的牛叫声,原来是真的!”“是谁这么好心,帮咱们耕了这么多田?”村民们议论纷纷,激动得手舞足蹈。有人提议:“顺着田埂上的牛蹄印找找,说不定能找到是谁家的牛!”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响应。众人顺着田埂上清晰的牛蹄印,一路往前走。那牛蹄印又大又深,足足有巴掌那么大,和村里的水牛蹄印完全不一样,看起来更粗壮,更有力,像是一头神牛留下的痕迹。

大家跟着蹄印,走了十几里路,翻过一座小山岗,穿过一片竹林,眼前出现了一座青砖灰瓦的道观——正是远近闻名的青羊宫。那牛蹄印一路延伸,径直走进了青羊宫的大门。

四、青羊宫里现端倪,老君神牛救万民

村民们顺着牛蹄印,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青羊宫。清晨的道观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声清脆的鸟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众人穿过庭院,走进大殿,刚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正中的老君塑像吸引住了,大家齐刷刷地愣住了,随即激动得热泪盈眶。

只见太上老君的塑像,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手持拂尘,端坐云端,目光慈祥地俯瞰着众生。可平日里一尘不染的道袍下摆,此刻却沾着星星点点的泥点,像是刚从田地里回来一样。再看老君胯下的那尊青角板牛塑像,更是让人惊讶不已——牛腿上糊着厚厚的黑泥,湿漉漉的,还在不停地冒着白气,仿佛刚耕完地,累得气喘吁吁。那牛蹄上的泥印,和田埂上的牛蹄印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村民们这下全都明白了,昨晚帮他们耕地的,不是别人,正是太上老君驾着他的青角板牛啊!

张大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老君塑像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红印,他哽咽着说:“多谢老君显灵!多谢老君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啊!”其他村民也纷纷跟着跪下,磕头致谢,哭声和感谢声在大殿里回荡,久久不散。

原来,太上老君在天庭看到川西百姓遭受大旱,民不聊生,心生怜悯。他知道百姓们不愿放弃家园,又感念张大爷的醒悟和村民们的坚守,便在夜里化作老道,在村口点化众人。等到村民们回村后,他就驾着青角板牛,悄悄下凡,连夜帮百姓们耕完了所有的田地。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川西平原,十里八乡的百姓们纷纷赶到青羊宫,给老君塑像上香、磕头,香火鼎盛得能熏得人睁不开眼。说来也怪,没过几天,天空中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下起了一场久违的透雨。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大地上,滋润着干裂的土地,田埂边的小河沟重新流淌起来,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村民们抓住时机,赶紧撒下了晚秋的稻种和蔬菜种子。没过多久,田里就冒出了绿油油的嫩芽,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到了秋天,庄稼获得了大丰收,金灿灿的稻谷堆满了粮仓,红彤彤的辣椒挂满了屋檐,家家户户都飘着饭菜香。

从此以后,川西的百姓们更加敬畏太上老君,也更加珍惜脚下的土地。他们常常对子孙后代说起这个故事,说青羊宫里的老君和青角板牛,是真正的守护神,守护着川西平原的风调雨顺,守护着一方百姓的平安喜乐。

而那个钻青石板的老道,再也没有人见过。有人说,他是老君的化身,专门来点化百姓的;也有人说,他是天上的仙人,看到百姓受苦,特意下凡来提醒大家。不管真相如何,这个故事都在川西平原代代相传,成为了一段脍炙人口的佳话。每当有人遇到难处想要放弃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钻石板的老道,想起那句“庄稼人的路,在脚下的地里”,然后重新鼓起勇气,埋头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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