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酥从洗澡间出来,身上已经擦干,她穿着柔软的真丝睡衣,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整个人暴露在月光下。
周昊看的呆了。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陶酥身上。
那件浅粉色的真丝睡衣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轮廓,光滑的布料在清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陶酥微微歪着头,用白色的浴巾揉搓着发丝,几缕没有被照顾到的湿发贴在修长的颈侧和脸颊边,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悄悄滑落。
周昊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一窒,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
陶酥身上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梅花香气似乎浓郁了些。
“看什么呢!”见他看见自己也不说话,就呆呆地看着,陶酥问。
她抬起头,恰好撞进周昊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是翻滚着她有些看不懂的、浓烈到炙热的情绪。
陶酥擦头发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脸上有些微微发烫。
周昊没有回答,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上前几步,轻轻接过浴巾。
“我来。”他的声音低沉嘶哑。
动作轻柔地,他继续为小姑娘擦拭微湿的头发,指尖偶尔不经意地掠过她的耳廓和颈后的皮肤,引起一阵微不可察的战栗。
陶酥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垂下了眼睑,感受着这无声的亲昵和空气中急剧攀升的温度。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交叠在一起,像是本来就该是一个整体。
头发擦得差不多,周昊把人带进屋里,找出吹风机轻柔的将头发吹干,眉眼温柔得看着小姑娘,“你等一会儿,我去洗洗。”
“嗯。”陶酥抿着嘴点头,眼神不知道往哪里看。
周昊抓起毛巾和衣服,快步走进洗澡间,他也没有再打水,就着陶酥用过的洗了澡。
他昨天已经仔细的洗过,这个澡洗的很快,不到十分钟,人已经穿着背心和裤衩站在陶酥面前。
“那个...”陶酥想要说话,被一个吻堵了回去。
一个吻结束,周昊深情的看着被平放在床上的小姑娘,陶酥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已经忘记了刚才想要说什么。
周昊用胳膊支着上半身,哑着嗓子问嘴唇红艳,目光盈盈的小姑娘,“宝宝,我,可以吗?”
陶酥头歪向一边,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狂喜涌上心头,周昊的大手在小姑娘身上流连,陶酥咬着嘴唇,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见时机差不多了,周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一个东西,撕开外面的包装,想要用的时候,人,呆住了。
陶酥见他有一会儿没有动作了,好奇的睁开眼睛去看。
只见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小雨伞,明显的小太多了。
她再去看周昊的脸色,从迷惑到茫然到气恼,最后都快要哭了。
“哈哈。”陶酥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随即一发不可收拾,笑声越来越大,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儿。
“你这哪里弄得啊?”她好奇的问。
周昊说,“找卫生员领的。”
陶酥心中了然,估计这东西都是一样的大小。
她又忍不住瞟了男人的下半身一眼,呃,确实有点超出常人了哈。
“怎么办?”周昊哭丧着一张脸。
他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陶酥忍不住逗他,“还能怎么办,忍着呗。”
周昊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趴到小姑娘身上,在她耳边委委屈屈,“我忍了很久了。”
“要不你明天去找卫生员问问,看有没有大号?”陶酥说。
周昊声音低落,“应该是没有,我看了,他那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陶酥又想要笑了,可男人这样,她有点怕他真的哭出来。
无奈的揉了揉周昊的头发,问,“你用这个不想要孩子?”
周昊闷闷的说,“你年纪还小,我答应了外公,等过两年再说。而且我们刚结婚,孩子的事以后再说。”
陶酥内心有点触动,她刚才就是想跟周昊说这件事,没想到他已经想好了。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她问,“药吃不吃?”
“嗯?”周昊重新支起脑袋,眼里闪过希望的光。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陶酥说,“避孕药,我自己做的,给你吃的。安全无毒副作用,每个月一粒,等想要孩子的时候停药半年就可以。”
“吃!”周昊迫不及待的说。
陶酥拿出一个白瓷瓶,“呐,你自己收着,记得按时吃。”
周昊倒出一粒毫不犹豫的吃下去,珍重的把药瓶放到桌子的抽屉里放好,转过身体重新朝着陶酥扑过去。
“关灯关灯。”陶酥羞涩的小声提醒。
周昊抬手把灯关掉,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嘶。周昊你起开。”
“我轻轻的,宝宝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呜呜,我不要了,改天再说吧....”
周昊隐忍着等小姑娘适应之后,才逐渐的和谐起来...
陶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记得结束的时候,周昊重新打了一桶水,抱着她去洗干净,用一个大浴巾她裹住抱了回来,后来好像是跟她要了药膏,给她的某个部位上药。
早上她睁开眼睛,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
周昊躺在她的身边,只穿了一条内裤,看着她的眼里都是笑意。
陶酥眨了眨眼,朦胧的睡意被眼前俊脸驱散。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那些炽热的喘息、紧贴的肌肤、以及难以言说的亲密与悸动,让她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翻身背对着这个男人,却感觉身体各处传来清晰的酸软感。
眼看着小姑娘皱起小脸,手伸到腰上揉着,周昊赶紧用自己的手代替了她的手,关切的问,“怎么了?不舒服?”
陶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说呢?怪谁?”
“怪我,都怪我。”周昊认错的态度非常好,可接下来的话更让人生气,“我已经很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