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轻快舞曲是贺峻霖选的,节奏一响起,他就率先晃着脑袋跳了起来,动作夸张又搞笑,把大家都逗笑了。宋亚轩跟着节奏哼起歌,声音比平时放得更开,带着点没心没肺的快乐;刘耀文的动作依旧利落,却少了几分紧绷,跳到兴起时还故意撞了撞严浩翔的肩膀,像是在说“来比一比”;严浩翔挑眉回应,脚下的步伐却不自觉地放慢了半拍,怕真把人撞疼了。
马嘉祺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所有人的笑脸,手里的玉佩轻轻贴着掌心。张真源端来切好的水果,挨个递到大家手里,走到马嘉祺身边时,特意多放了块芒果:“你刚才在界里说喜欢吃芒果,我记住了。”
马嘉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谢了。”他咬了口芒果,甜味混着心里的暖意,慢慢漾开。
休息时,贺峻霖突然举着手机跑过来:“快看!tFboYS的师兄们发微博了!”
屏幕上,王俊凯发了张夕阳下的练习室照片,配文:“今天听到了很多真心话,原来真诚比完美更动人。”下面是王源的评论:“+1,刚给我的画板换了新颜料,准备画点‘不完美’的画。”易烊千玺则转发了条公益链接,配文:“做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也在想刚才的事吧。”宋亚轩小声说,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
刘耀文突然站起来:“要不我们也发个微博?就说……‘今天学会了说真话,感觉不错’!”
“会不会太奇怪了?”丁程鑫笑着问,却已经拿出了手机,“不过可以拍个小视频,就跳刚才那支舞。”
视频拍得很随意,没有精致的妆容,没有整齐的队形,大家挤在镜头前,笑得东倒西歪。贺峻霖故意做鬼脸,刘耀文抢镜比耶,宋亚轩边跳边笑,跑调的歌声混在音乐里。马嘉祺站在最后,看着镜头里的弟弟们,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视频发出去没多久,评论就炸开了:
“今天的孩子们怎么这么快乐?”
“耀文的小表情好可爱!”
“亚轩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了!”
“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好暖啊……”
“你看你看,”贺峻霖举着手机给大家看,“都说我们今天像脱缰的野马!”
“不好吗?”张真源反问,“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不用装。”
夜幕降临时,练习室的灯还亮着,但没人再提“练到十二点”的事。丁程鑫给每个人泡了杯热牛奶,杯子上印着不同的卡通图案——是他偷偷准备的,记得每个人喜欢的角色。
“其实我以前总怕自己照顾不好你们,”丁程鑫捧着牛奶杯,热气模糊了他的眼镜,“觉得当哥哥就该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但今天在界里听到你们说‘我也很累’,突然觉得,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不是万能的。”
“我们当然知道,”严浩翔说,“上次你给我们煮面,把糖当成盐放了,我们没说,是怕你不好意思。”
“还有上次舞台服装出问题,你急得满头汗,其实我们都觉得没关系,”刘耀文接话,“但看着你跑前跑后地解决,又觉得‘有丁哥在真好’。”
宋亚轩突然哼起一段旋律,是首没听过的歌,温柔又轻快。“这是我刚想的,”他说,“歌词还没写,但大概是说……‘不用假装坚强,我们都一样’。”
马嘉祺看着窗外的星星,突然说:“明天我们去看场电影吧,就看那个最近很火的喜剧片。”
“真的?”贺峻霖眼睛一亮,“不用训练吗?”
“偶尔休息一天,没关系的。”马嘉祺笑了,“孙悟空不也说吗?路要走,花也要看。”
大家欢呼起来,像群得到糖果的孩子。练习室的灯光在他们身后明明灭灭,映在镜子里,像片小小的星空。那些在真言界说出口的真心话,像颗颗种子,落在心里,悄悄发了芽。
或许真心就是这样,不用刻意去记,却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让你觉得:有身边这些人在,真好。
第二天的电影院里,七个少年挤在最后一排,笑得前仰后合。当电影里的主角说出“其实我一点都不勇敢”时,他们突然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笑意——原来,大家都一样,会害怕,会迷茫,会想藏起真实的自己。
但没关系,只要身边有愿意听你说真心话的人,就够了。
电影散场时,阳光正好。刘耀文勾着严浩翔的脖子,大声说:“回去我要写首歌,就叫《真心话大冒险》!”
“我要把昨天的舞编完,”丁程鑫说,“加一段搞笑的动作。”
宋亚轩低头看着手机,tFboYS的师兄们点赞了他们的视频,王源还评论:“电影好看吗?下次一起?”
马嘉祺走在最后,手里捏着那枚“共担”的玉佩,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上面,闪着温润的光。他突然想起唐僧说的“修心路”,或许他们的路,也才刚刚开始。
而这条路,因为有了真心,注定会走得温暖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