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有舞台中央的追光灯亮着,像束被拉长的月光。舞台背景板上写着“青春朦胧晚会”,字迹被柔光笼罩,带着点不真切的温柔——这是朦胧之境的核心场景,所有被“调焦”的记忆都会在这里汇聚,完成最后的封存。
“都到齐了吗?”马嘉祺站在侧台,金色的光芒让他手里的节目单变得清晰。上面列着每个人的名字,和他们想分享的“朦胧瞬间”。
“就差孙悟空他们了。”丁程鑫理了理衣领,银色的光芒在他指尖流转,“刚看见八戒在后台偷吃西瓜,说要‘垫垫肚子好上台’。”
话音刚落,孙悟空就翻着筋斗跳上舞台,手里还拎着个金箍棒形状的荧光棒:“俺老孙来也!刚在‘桃园记忆’里摘了些桃子,给你们当道具!”他把一篮粉白的桃子往台侧一放,果香混着礼堂里的栀子花香,漫出淡淡的甜。
猪八戒捧着半块西瓜跟上来,油汁顺着下巴往下滴:“谁要听相声?俺老猪跟沙师弟准备了段《青春那些事儿》,保证逗乐!”沙僧默默递上纸巾,白龙马化作的大猫卧在侧幕,尾巴尖轻轻扫着地上的花瓣。
唐僧校长拄着拐杖走上台,袈裟在追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孩子们,朦胧不是模糊,是青春特有的滤镜。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没完成的事,都藏着最真的心意。今晚,我们不追求答案,只享受这份朦胧的美。”
台下响起轻轻的掌声,像风吹过麦田。
第一个走上台的是宋亚轩。他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绿色的光芒让琴弦泛着微光。“我想分享段旋律,”他轻轻拨弦,音符像落在湖面的星子,“是高三那年的晚自习,我在操场边写的,当时看见严浩翔在看星星,就……就写了这段。”
严浩翔站在台下,紫色的光芒让他手里的诗稿轻轻颤动。当旋律流淌到某个转折处时,他突然开口,念起了那首《星空下》的后半段,是刚才在看台上补全的:
“后来风又起了,
带着你的琴声,
落在我手心里,
成了没说出口的‘我懂’。”
吉他声和念诗声交织在一起,台下的柔光突然亮了几分,像有无数萤火虫在飞。
刘耀文抱着篮球跑上台,橙色的光芒让他的运动服格外亮眼。“我想谢谢张哥,”他拍了拍篮球,声音带着点不好意思,“当年我总抢你零食,还笑你打球菜,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多跟我说话。”他把篮球扔给张真源,“这个给你,下次换我当你的‘陪练’。”
张真源接住球,土黄色的光芒让他的指尖在球皮上摩挲:“其实我知道,你每次抢我零食,都会偷偷在我书包里塞新的。”
台下笑成一片,贺峻霖举着相机,浅蓝色的光芒让这瞬间的笑脸永远定格。
丁程鑫跳了段独舞,银色的光芒随着他的动作流淌,时而像课间操的散漫,时而像运动会的雀跃,最后定格在递纸条的动作上——马嘉祺从台下走上前,轻轻接过那想象中的纸条,两人相视一笑,像完成了场跨越时光的对话。
严浩翔的诗,张真源的笔记,贺峻霖的照片,还有鹿晗的签名、迪丽热巴的祝福、关晓彤的约定……所有被“调焦”的记忆,都在晚会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华晨宇抱着钢琴坐在台侧,即兴弹奏的旋律像条温柔的河,把每个瞬间都串了起来。
最后,七人站在舞台中央,宋亚轩的吉他响起《我的朦胧时代》的前奏。
“阳光洒在教室的窗台,微风轻拂着书页展开……”
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带着点青涩,却格外真诚。台下的唐僧校长轻轻打着节拍,孙悟空的荧光棒左右摇晃,猪八戒的西瓜早就吃完了,正跟着哼跑调的旋律,白龙马的尾巴扫着满地的花瓣,像在为他们伴奏。
歌声结束时,舞台上方突然落下漫天的彩带,像星星碎成了片。贺峻霖举着相机,对着舞台中央按下快门——照片里的七人被柔光笼罩,身后是所有他们“调焦”过的记忆画面:未送出的纸条、单车后座的风、星空下的诗、毕业册的签名……像幅被时光温柔包裹的画。
“记忆封存完成。”严浩翔在笔记本上画下最后一个勾,紫色的光芒让整本笔记变得透明,化作点点星光,融入朦胧之境的光里。
走出礼堂时,天已经亮了。朦胧之境的光渐渐变得柔和,像清晨的薄雾,慢慢褪去。他们知道,这段旅程结束了,但那些被珍藏的朦胧瞬间,会永远留在心里,像颗不会褪色的糖。
“下次见面,”马嘉祺看着大家,金色的光芒温柔得像初见时的阳光,“我们还会记得这些,对吗?”
“当然。”丁程鑫笑着说,银色的光芒在他眼底闪烁,“因为这是我们的,朦胧时代。”
风穿过香樟树,带着熟悉的栀子花香,像在说:
“会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