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矿脉位于黑风岭深处的一处峡谷，入口被蛮族的图腾阵封锁，若非有蛮天带路，就算楚羽有天眼也未必能找到。矿洞内荧光闪烁，岩壁上镶嵌着密密麻麻的水晶，散发着精纯的灵气，比外界浓郁百倍不止。
“这些水晶蕴含的灵气虽杂，却胜在量多。”玉清霜伸手抚摸着一块人头大的紫水晶，眼中闪过满意，“足够你冲击金丹境了。”
楚羽适时露出惊叹的表情，目光在水晶上流连，仿佛被这等宝地震撼——实则天眼早已扫过全洞，估算出这些水晶能兑换至少五万天命值，足够他连升好几级。
“师尊，这里的灵气……”他故意吞吞吐吐，声音带着几分怯懦，完美符合这个世界男子“柔弱”的设定。
玉清霜转身，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眼神带着审视：“怎么？怕了？”
楚羽猛地偏头躲开，脸颊绯红，像是被轻薄般后退半步，守宫砂的半朵桃花在水晶光线下愈发显眼：“弟子只是觉得……太过贵重了。”
【贵重？】玉清霜轻笑，步步紧逼，将他困在水晶壁与自己之间，“比起你的纯阳圣体，这些水晶算什么？”她的手滑向他的衣襟，指尖带着灵力，轻轻摩挲着，“只要你乖乖听话，别说水晶矿脉，将来整个黑风岭都是你的。”
楚羽的眼眶瞬间红了，泪珠在睫毛上打转，看起来委屈又无助：“师尊又要……又要做那种事吗？”他的声音哽咽，带着哭腔，活脱脱一副受惊的模样，“弟子只想好好修炼，不想……不想做炉鼎……”
“哭什么？”玉清霜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的占有欲莫名被勾起，指尖擦过他的眼角，沾起一滴泪珠，“在这女尊世界，男子能被强者看中，是天大的福气。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还敢推拒？”
楚羽用力摇头，泪水滚落得更凶，甚至带着细微的颤抖，看起来抗拒至极：“可……可那样太羞耻了……弟子是男子，怎能……怎能任人摆布……”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用余光瞥向系统面板——【悔恨值+500】【天命值+300】的提示刷屏般跳出，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涨了近千点。
“羞耻？”玉清霜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眼神冰冷，“等你成了任人宰割的废物，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羞耻！”她的语气陡然严厉，半步化神的威压释放，压得楚羽身形不稳，靠在水晶壁上。
楚羽的哭声更大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反抗的力道却弱得像挠痒：“师尊饶了弟子吧……弟子真的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玉清霜冷哼一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等你突破金丹境，就知道本座的好了。”
“不要！”楚羽尖叫着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却“恰好”落在玉清霜的肩头，像是无力的推拒。他的意识早已沉入系统空间，看着面板上飞速上涨的数值，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老狐狸果然吃这套，看来演技没白费。
系统空间里，楚羽叼着虚拟的灵果，看着外界“自己”被玉清霜按在水晶壁上，哭得肝肠寸断，而对方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浓。后台的天命值以每秒几十点的速度疯涨，偶尔夹杂着玉清霜的“恼怒”带来的悔恨值，看得他津津有味。
“这才叫躺赢啊。”楚羽感慨，随手兑换了“灵力提纯”技能，准备等突破金丹境后就用上。
外界，玉清霜看着楚羽哭得通红的眼睛，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再烈的性子，哭成这样也失了趣味。她松开手，冷哼一声：“罢了，先让你突破金丹境再说。”
楚羽立刻收住哭声，抽噎着整理衣襟，眼眶红肿，睫毛湿漉漉的，看起来委屈极了，心里却在吐槽：怎么停了？再演会儿能多赚几千呢！
“坐到那块水晶上。”玉清霜指了指矿洞中央最大的紫水晶，“运转《纯阳诀》，我帮你护法。”
楚羽乖乖照做，盘膝坐在紫水晶上，闭上眼睛开始吸收灵气。水晶中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他体内，经过系统转化，变成纯粹的天命值，面板上的数字飞速跳动，很快就突破了两万。
玉清霜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她能感觉到，楚羽的纯阳灵力在吸收水晶灵气后变得更加精纯，若是再次交融，自己说不定能直接突破化神境。一想到这里，她看向楚羽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炽热。
时间悄然流逝，矿洞内只剩下灵气流动的“滋滋”声。三天后，楚羽体内的灵力达到饱和，系统面板上的天命值定格在五万三千点。
“可以突破了。”玉清霜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楚羽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又被怯懦取代。他深吸一口气，将五万天命值全部投入，体内的灵力瞬间暴涨，筑基三层的壁垒如同纸糊般破碎，金丹境的威压扩散开来！
“成了！”楚羽故作惊喜，握紧拳头，眼角却悄悄瞥向系统面板——【金丹境：初期】【剩余天命值：3000】，顺便还解锁了“灵火操控”技能。
玉清霜看着他身上的金丹威压，眼中闪过满意：“不错，比本座预想的快。”她走上前，伸手就要触碰他的丹田，“让师尊看看你的金丹……”
“师尊！”楚羽猛地后退，脸色苍白，双手护在身前，像是受惊的小鹿，“男女授受不亲……”
玉清霜的动作一顿，随即冷笑：“现在知道害羞了？之前在镇龙殿，可不是这样的。”
楚羽的脸颊瞬间涨红，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委屈：“那……那是被逼迫的……”
【行了行了，别装了。】玉清霜没好气地摆手，却没再强求，“既然突破了金丹境，就该履行承诺了。”
楚羽的哭声戛然而止，警惕地看着她：“师尊要做什么？”
“自然是……双修。”玉清霜笑得不怀好意，半步化神的威压锁定楚羽，让他无法逃脱，“你以为突破金丹境就完了？这只是开始。”
楚羽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转身就想跑，却被玉清霜一把抓住手腕。他用力挣扎，哭声凄厉：“不要！弟子死也不要做炉鼎！”
“由不得你！”玉清霜拽着他往矿洞深处走，那里有她早已布置好的双修阵法，“等成了我的人，你自然会明白其中的好处。”
楚羽一边哭一边挣扎，手脚并用地反抗，看起来狼狈又绝望，系统面板上的天命值却在疯狂上涨——【反抗成功，天命值+1000】【触发“柔弱”人设，悔恨值+800】……
意识沉入系统空间的楚羽看着后台数据，笑得合不拢嘴：“这波不亏，哭一顿顶得上杀十头妖兽。”他甚至还泡了杯虚拟灵茶，准备“欣赏”接下来的“大戏”。
矿洞深处的双修阵法亮起红光，将两人的身影笼罩。楚羽的哭声透过阵法传出来，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绝望”，听得外面被捆着的蛮天目瞪口呆——这少年刚才杀蛮族战士时眼都不眨，怎么现在就搞得好像被羞辱了似的？
而阵法内，楚羽的反抗越来越“无力”，眼泪却越流越“汹涌”，完美诠释着一个被迫屈服的男子形象。玉清霜被他哭得心烦，却又莫名觉得刺激，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
系统面板上的天命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破六万、七万……楚羽甚至开始盘算，等攒够十万，就兑换元婴境的修为。
“努力的方向不同，效率果然天差地别。”楚羽感慨着，给自己续了杯灵茶，准备持久战。
他知道，只要这场“戏”演下去，天命值就会源源不断地来。至于当炉鼎的“屈辱”？在飙升的实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而矿洞外，龙池方向的灵气波动越来越强，凌月瑶的气息正在飞速逼近筑基境。半个月之期将至，她离开龙池的日子，不远了。
一场围绕着“炉鼎”的戏码，仍在水晶矿脉的深处，如火如荼地上演着。
水晶矿脉的灵气翻涌如沸，却冲不散阵法周围的死寂。楚羽被金色锁链缚在阵眼中央，锦袍撕裂处露出的肌肤上，符文如毒蛇般游走，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他的头无力地垂着，泪水顺着脖颈滑进衣襟，呜咽声断断续续，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幼雀。
“师尊……饶了弟子吧……”他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带着这个世界男子特有的柔弱，“弟子真的受不住了……金丹要碎了……”
系统空间里，楚羽正啃着灵果看实时转播，见后台【悔恨值+800】的提示跳得欢快，忍不住咂嘴：“这老狐狸果然吃硬不吃软，哭得越惨她越上头。”他随手点了个“灵力护体”的微操，确保外面的“自己”疼得真实，却不至于真伤了根基。
阵法外，玉清霜金袍曳地，指尖凝着灵力把玩着半枚水晶碎片。她看着楚羽疼得蜷缩，看着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被灵力震落，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受不住？方才拿石块砸心口的狠劲去哪了？”
“那是弟子糊涂……”楚羽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弟子知错了……求师尊高抬贵手……”他挣扎着想要靠近，锁链却猛地绷紧，勒得他手腕渗出血痕，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哭声更凄厉了，“啊……疼……师尊……”
【呵，演得真像。】玉清霜在心中冷笑。活了六百万年，什么伪装没见过？这小子眼底的清明骗不了人——嘴上喊着疼，灵力却在暗中循着锁链反探她的修为，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她非但没松劲，反而加重了灵力输出。阵法红光骤盛，符文如潮水般涌上楚羽的脸颊，将他那张泪痕交错的脸映得妖异。“知错？”玉清霜缓步走近，金袍扫过地面的水晶碎屑，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的错，可不是哭两声就能揭过的。”
楚羽的哭声陡然拔高，听起来像是真的濒临崩溃：“那师尊要怎样才肯放过弟子？弟子……弟子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玉清霜俯身，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包括……乖乖做我的炉鼎？”
“我……”楚羽的哭声一顿，眼中闪过“屈辱”与“挣扎”，随即又被泪水淹没，“弟子……弟子愿……”他咬着牙，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这几个字，刚说完便猛地偏头，羞愤地闭上眼，泪珠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系统空间里的楚羽看得直乐：【来了来了，欲拒还迎这招果然管用！】果不其然，后台瞬间跳出【天命值+1500】【玉清霜情绪波动，悔恨值+1000】的提示。
可玉清霜却突然松开手，直起身冷笑：“现在愿意了？晚了。”她抬手结印，阵法的符文突然变得凌厉，不再是抽离灵力，而是直接啃噬经脉，“方才你拿命威胁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啊——！”楚羽疼得浑身痉挛，金丹在丹田内疯狂震颤，这一次是真的疼到骨髓里。他猛地睁大眼睛，看向玉清霜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师尊！你骗我！”
“骗你又如何？”玉清霜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在这修仙界，弱者连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你以为装装可怜，我就会心软？”她的灵力再次加重，“今日我便让你记牢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楚羽的反抗突然变得剧烈，他拼命扭动身体，锁链勒得皮肉外翻也全然不顾，哭声里混着怒骂：“玉清霜！你这个毒妇！我就是死，也不会任你摆布！”
“死？”玉清霜挑眉，像是听到了有趣的话，“你敢死试试？我会让你神魂俱灭，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这话说得极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楚羽的反抗猛地一滞，眼中的“恨意”褪去，换上了浓重的“恐惧”。他瘫软在锁链上，大口喘着气，泪水糊了满脸，看起来彻底被吓破了胆。
【这才对。】玉清霜心中冷哼。对付这种嘴上硬气的，就得用最狠的法子砸破他的伪装。她看着楚羽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守宫砂的桃花在剧痛中愈发艳烈，突然觉得这炉鼎的“滋味”，比想象中更耐品。
系统空间里，楚羽看着后台疯涨的数值，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够了够了，再虐就真破相了。】他正想结束这场戏，却见外面的玉清霜突然抬手，竟要直接捏碎楚羽的金丹！
“我靠？玩这么大？”楚羽瞬间坐直了身子。
阵法中央，楚羽也察觉到了致命的危机，眼中的“恐惧”变成了真实的惊骇，他猛地抬头，声音嘶哑：“师尊！不要！”
玉清霜的指尖停在他丹田前一寸，看着他瞳孔骤缩的样子，突然笑了：“怕了？”她收回手，灵力却依旧锁着他的金丹，“记住这种怕。从今往后，你的命，你的修为，全在我一念之间。”
楚羽像是脱力般垂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却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那不断滴落的泪珠，证明他还“活着”。
系统面板上，【天命值：】的数字刺眼夺目。可楚羽看着外面那具遍体鳞伤、眼神空洞的“自己”，突然觉得嘴里的灵果有些发苦。
玉清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那点因伪装被戳穿的恼怒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掌控感。她抬手解开锁链，看着楚羽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摔在地上，声音平淡：“安分点，或许还能少受点罪。”
楚羽趴在地上，没抬头，也没应声，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醒着。
玉清霜转身走向矿洞深处，金袍的影子在水晶光线下拉得很长。她没看到，楚羽埋在臂弯里的脸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
虐吧。
越狠越好。
等他攒够了天命值，总有一天，会让这六百万年的老怪物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