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瑜在一旁也没闲着,不时地提点道:“这里要分一下层.....,对!就这样!.......”
而蔡耀强则认真地把蔡二麻子绘出来的图画,加以详细的文字描述。
就这样,一个下午的时间在他们的忙碌中匆匆流逝。
经过三人的齐心协力,不断地讨论、修改和完善,终于把车厢里的小桌子图样敲定了。
“麻子哥,你说这种小桌子,有钱人家会买吗?” 蔡耀强忍不住问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担忧。
他之所以如此用心地跟着研究图样,原因在于蔡二麻子早前就向他和王老二许下承诺,倘若由他俩参与绘制的图样子,所制作出来的物件能够大卖,那么也会给予他俩相应的分成。
对于蔡耀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条件。他现在急需挣钱,攒够聘金去迎娶颜溪妹妹。
他心里清楚,想从他爹那里拿到钱去娶颜溪妹妹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了,只能自己想办法努力挣钱。
希望颜溪妹妹能理解他的苦衷!
王羽娇领着吕慧媛、蔡二朵和蔡三妹来到了后山,准备在这里练习打拳。
原本她是带着吕慧媛去找蔡二朵和蔡三妹玩耍的,可到了老蔡家后,感觉屋里有点冷。
于是她灵机一动,便决定领着她们出来活动活动,运动一下既能暖和身子,又能增添乐趣。
她起初还以为蔡二朵可能不会跟着来呢,毕竟蔡二朵平日里较为文静,更喜欢在家里绣花。
没想到的是,蔡二朵竟是最先响应她号召的,这让王羽娇颇感意外和欣喜。
来到后山空地上,王羽娇先在三人面前展示了一套纯阴拳。
她的动作轻盈灵动,刚柔并济,每一个招式都尽显力量与柔美之结合,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随后,练习正式开始,由吕慧媛打头阵,蔡家姐妹跟在其后。
王羽娇喊着一个口令,吕慧媛就做出一个相应的动作,蔡家姐妹则紧紧跟着吕慧媛的节奏认真模仿着。
而王羽娇则时刻关注着她们的动作,纠正她们的每一个姿势和发力点。
吕慧媛因为在家每天都跟着王秋月打拳,所以已经练得颇为熟练。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整套拳法打下来十分流畅自然。
虽然她的力道相较于王羽娇要小一些,但从动作的标准程度和连贯性来看,已经打得非常好了。
蔡家姐妹也在努力地跟着练习,她们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模仿着每一个动作。
不一会儿,一通练习下来,蔡二朵和蔡三妹两个人都冒汗了。
“小丫,打完一遍后,身体都轻快多了呢。” 蔡三妹小脸红扑扑的,兴奋地说道。
此时的蔡二朵脸色更是好看,白里透红,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洋溢着健康与活力的光彩。
“你俩要是把这套拳练好了,以后遇到一个成年男人都不带怕的。”
吕慧媛挺了挺小胸脯,骄傲地说道,那模样好像她真的打倒过坏人似的,逗得大家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好了,等我练成了之后,我就可以当二朵姐的保镖,要是再遇到登徒子,看我不打死他!”
蔡三妹握紧小拳头,气势汹汹地说道,那认真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我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了。” 蔡二朵甜甜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
“这可是你俩说的,可不能偷懒哦,快点跟着慧媛多练几遍,等练会了,自己在家也要好好练。” 王羽娇认真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和鼓励。
“可是,可是,小丫!如果我们在家练被我堂哥堂弟他们发现,他们要跟我俩学怎么办呀?”
蔡二朵面露难色,有些为难地说道。
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似乎在为可能出现的情况而烦恼。
“当然不行了!” 王羽娇下意识地大声说道。
蔡家姐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王羽娇见状,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重了,赶紧放缓语速解释道:
“这套拳叫纯阴拳,只适合姑娘们学哦,如果他们想学可以找我二叔,现在家里他最闲了。”
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耐心地向蔡家姐妹解释着。
“小丫,真的可以吗?不需要征得王爷爷的同意吗?” 蔡三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疑惑地问道。
在她的认知里,功夫可不是随便就可以传授的呀。她可在大柳树下听村里的人说过,凡是学艺都要交束修的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不确定,等待着王羽娇的回答。
“没事,不就一套拳吗?我爷爷不会有意见的。”
王羽娇轻松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摆了摆手,试图让蔡三妹放心。
以前,依着王老头的性子,那是断不会热心地去教别人学拳法的。
在他看来,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他才不会去干呢。
王老头向来精明,凡事都要权衡利弊,觉得没什么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涉足的。
然而,如今的局势已然不同往日。
徐州那地界乱得不成样子,荆州也战火纷飞。
在这乱世之中,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艰难无比。如果老百姓不学会自救,那还怎么活下去呀!
王老头看着这动荡的世道,心中也有了诸多感慨和思量。
最终,王老头下定了决心,他已经跟家里人说了,要是村里有人想学拳,那就教给他们。
他想着,最好村里的人都能学上一学,这样大家都有了些自保的能力,日后若遇到什么恶势力,也能一起去对抗。
在这乱世里,众人拾柴火焰高,只有大家团结起来,有了自卫的能力,或许才能在这艰难的世道中寻得一丝生机,守护住自己的家园和亲人。
她把蔡家姐妹交给吕慧媛后,便独自练起了逸云步。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萧那飘逸洒脱的身姿,想着他行动时的移步动作,再结合他平常的指教,用心去领悟每一个动作的精髓。
心随意动,她的步伐也随之动了起来。
秦萧这几日被派出去监视曾家那个继子曾瑞阳,常常两、三天才能回来一次。
每次回来,他就如同一个充满怨气的小喇叭,总是抱怨个不停。
一会儿诉苦道:“这天冷得简直让人受不了啊,在那房顶上趴一会儿,感觉自己都要冻成冰雕了。”
可实际上呢,他压根就没在曾家的屋顶趴过,人家聪明着呢,直接趴在房梁上,那可比屋顶暖和多了,也隐蔽得多。
过一会儿,他又开始埋怨起道:“唉,这日子没法过了,连顿可口的饭菜都没有,只能去曾家的厨房捡点残羹冷炙勉强填饱肚子。”
然而事实却是,他先一步偷吃了曾家主子们的饭菜,让他们吃了他的口水。
对于秦萧监视的对象曾瑞阳,秦萧更是有数不清的吐槽。
什么曾瑞阳就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大变态。
在他的养父母面前表现出一副孝子贤孙的乖巧样子,把养父母哄得十分开心。
在他的新婚娘子面前,他却完全是另一副嘴脸,简直判若两人。
他变着法子地折磨人,每当看到新婚娘子露出痛苦的表情,他那扭曲的内心似乎才会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
他的娘子受不了想要和离,曾瑞阳竟以娘家亲人的性命作为威胁,使得她娘子陷入了极度痛苦的境地,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