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装战车刚停稳,王小强就抱着蜂蜜罐兴冲冲往屋里冲,一脚踹开木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怒火“噌”地冲上头顶。
原本整齐的木屋乱作一团:桌子被掀翻在地,椅子腿断了两根,墙角的工具箱被翻得底朝天,螺丝、扳手撒了满地;最让他心疼的是冰箱,门大开着,里面空荡荡的,别说之前藏的水果,连最后两个冷馒头都没了踪影。
“谁干的?!”王小强猛地将蜂蜜罐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甜腻的蜂蜜流了一地,“肯定是熊大熊二那伙混蛋!趁咱们不在家偷东西!”
光头强拎着野果筐跟进屋,看到这副惨状,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筐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野果滚了一地。
“我的水果!我的坚果!”,他冲到冰箱前,双手死死攥着冰箱门,指节发白,“这群该死的小偷!竟然敢趁虚而入,把我家翻得底朝天!”
两人的怒吼声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掉落,储物舱里的大白也跳了进来,对着满地狼藉“汪汪汪”狂叫,像是在为主人鸣不平。
王小强气得直跺脚,一把抓起墙角的斧头,就要往外冲:“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把他们的熊洞拆个稀巴烂!”
“等等!”,光头强一把拉住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怒火,“现在去也找不到他们,先把家收拾好,不然晚上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指了指满地的碎片和杂物,“而且咱们还有从熊洞缴获的蜂蜜和野果,不算太亏。”
王小强胸口剧烈起伏,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冷静下来。
两人捡起地上的工具,开始收拾残局。
王小强力气大,负责扶起桌子、修补椅子腿,他一边干活一边骂骂咧咧:“熊大熊二,你们给我等着!下次再让我抓到你们,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
光头强则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散落的螺丝和扳手,分类放进工具箱,眼神里满是怨毒:“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咱们轮流守家,看他们还怎么偷!”
大白也在一旁帮忙,用嘴叼起地上的小零件,送到光头强面前,时不时对着门口叫两声,像是在警惕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亮了屋里的狼藉,也照亮了两人脸上未消的怒火。
王小强正蹲在地上捡散落的螺丝,指尖碰到一块木板下的布片——那是他上次包裹昆虫琥珀的旧棉布,此刻空荡荡地皱在地上,像一团被丢弃的废纸。
他猛地僵住,脑子里“嗡”的一声,之前被偷家的怒火瞬间被更烈的情绪点燃:“强哥!快找!那个昆虫琥珀!”
光头强刚把翻倒的桌子扶起来,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摸向冰箱里的暗格——那是他藏琥珀的地方,暗格的木板被撬得歪歪扭扭,里面空空如也。
“没了!真的没了!”,光头强的声音都在发抖,他疯了似的在屋里翻找,床底、柜子、甚至灶台下的缝隙都没放过,可那块晶莹剔透、藏着小甲虫的琥珀,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肯定是熊大熊二那伙混蛋!”,王小强一把揪住那块旧棉布,狠狠摔在地上,用脚使劲碾踩着,“我就说他们翻箱倒柜没那么简单!原来就是冲着我的琥珀来的!”
他之前还觉得那琥珀只是块好看的石头,直到上次听镇上的古董商说,这种完整的昆虫琥珀能卖大价钱,本想攒着换钱给王小强娶媳妇的,没想到竟然被偷了!
光头强也红了眼,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咔咔”作响:“那可是我当年在深山里挖了三天才找到的宝贝!他们不仅偷水果、翻乱屋子,还敢偷我的琥珀!”
他猛地抄起墙角的猎枪,枪身的寒光映着他狰狞的脸,“我现在就去找他们拼命!”
“等等!”王小强一把拉住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阴狠,“现在天黑了,他们肯定早就藏起来了!咱们现在去,只会白费力气!”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怒火,“明天!明天一早,咱们就开着战车,带着所有武器,直接把他们的熊洞夷为平地!不仅要把琥珀抢回来,还要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光头强咬着牙,狠狠点了点头,把猎枪重重顿在地上,枪口对着门口,像是在瞄准远方的敌人。
“好!就等明天!”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让他们知道,偷我的东西,后果有多严重!”
两人再也没心思收拾屋子,只是胡乱地把散落的工具堆到一边,把从熊洞缴获的蜂蜜和野果藏进新挖的地窖里。
王小强坐在门槛上,手里摩挲着猎枪的扳机,眼神阴鸷得吓人;光头强则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熊大熊二,时不时还踹一脚旁边的木柴,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大白蹲在两人身边,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也耷拉着脑袋,时不时对着黑暗的森林“汪汪”叫两声,声音里满是凶狠。
夜色渐浓,木屋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怒火中。
王小强和光头强一夜未眠,脑子里全是抢回琥珀、报复熊大熊二的念头。
他们一遍遍地检查战车的武器,擦拭着猎枪,等待着天亮——一场带着复仇火焰的风暴,即将在第二天席卷狗熊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