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午眼睛如同落入万千星辰,璀璨夺目。
空气灼热,拂过她的耳畔。
她几乎是屏住呼吸,拿起那枚戒指,无比坚定地,套进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尺寸完美契合。
戴上戒指的瞬间,陆深时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汹涌情绪,猛地将她拉下来,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溪溪,”他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沙哑而滚烫。
“你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浓的化不开爱意,钻进她的耳朵,直抵心尖。
两人十指紧扣,指节上的两枚戒指轻轻相触,发出细碎清脆的碰撞声。
他低头,细碎的吻逐一落在她的指尖,带着灼人温度的呼吸顺着指缝蔓延,一寸寸瓦解她心底最后的防线。
陆深时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宋溪午还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今晚怎么主动。
他觉得今晚的小妻子格外不同。
不仅仅是这身惹火的打扮,还有她那闪烁的眼神,娇俏可人的神态,都像是一只无形的小手,在他心尖上反复撩拨。
让他原本就压抑的躁动,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他偏偏不急着拆穿,强忍着身体的急躁
等着他的溪溪,主动向他靠近。
“老婆,”他低笑,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引来她一阵细微的战栗。“戒指我很喜欢。”
“那么……还有其他的奖励吗?”
有是有,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宋溪午强自镇定,微仰起小巧的下巴,努力摆出几分傲娇的模样,试图夺回一点点主动权。
“那得看……老公想要什么了?我酌情考虑。”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搂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手臂骤然收力,两人的身体瞬间严丝合缝地紧贴,不留一丝空隙。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迫人的威胁。
“今晚,”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像最醇厚的酒,熏人欲醉。
“我想……看我的溪溪,在……”
轰——
宋溪午的脸瞬间红透,血液都往头顶涌去。
“你...你……”
他低头,用高挺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语气带着极致的诱哄:
“老婆,点了这么一场大火,可是要负责……彻底灭掉的。”
“我又不是消防员。”她小声地反驳,声音闷闷地从他颈间传出。
陆深时轻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没关系,我会教你怎么灭火。”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碰触,低头,精准地含住她那只早已泛红的耳尖,用温热的唇瓣轻轻抿住,感受到怀里的人猛地一颤,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几乎完全依附在他怀中。
“我的溪溪,真美。”
他叹息般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般的渴望。
温热的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背脊,带着灼人的温度,游走。
宋溪午忍不住轻吟出声,理智在一点点被抽离。
意乱情迷之中,陆深时强撑着最后一丝几乎要被欲望吞噬的理智,微微撤回坚实的身躯。
他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用极致沙哑和诱惑的声音,再次提醒:
“老婆,记得吗?今晚.……你在**。”
宋溪午迷蒙氤氲的双眼,对上他那双充满了浓稠欲念、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眸,残存的羞涩与被他挑起的渴望在做着最后的斗争。
看着她眼中闪过的犹豫、羞涩和那跃跃欲试的火苗,陆深时极有耐心地引导着。
他的溪溪需要一点勇气,也需要一个台阶。
然后,揽着她的腰和腿弯,一个轻柔却不容抗拒的翻转——
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宋溪午轻呼一声,已然坐到他的腿上。
这让她处于前所未有的主导位置,却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僵,脸颊爆红,几乎想要立刻逃离。
陆深时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退缩。
“老婆。”
陆深时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他引导着她一只手放在他衬衫的纽扣上。
“慢慢来,跟着你的感觉走。”
宋溪午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对!
又不是第一次了!
怕什么?慌什么?
她微微颤抖着,伸出纤细的手指,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
精壮结实的胸膛逐渐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肌理分明,八块腹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她的指尖无意中划过他匈前的肌肤,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
陆深时配合地抬起手臂,
“溪溪好乖。”
大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带着安抚,也带着煽风点火的意味。
受到鼓舞,宋溪午俯下身,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吻上他的唇。
她的吻依旧青涩,却比任何技巧都更能撩动陆深时的心弦。
他享受着她的主动,任由她在他的唇上、下巴、喉结处留下细碎而旖旎的问。
当她的唇瓣下移时,陆深时喉间猛地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扶在她腰际的手瞬间收紧。
“嗯.…”陆深时闭上眼。
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胸膛剧烈起伏。
还没压下这股急切。
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陆深时喉结狠狠滚动,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老婆,你感受到了吗?我有多爱你。”
他扶正她。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至极致。
温热的躯体紧紧相贴,那份清晰又真切的压迫感。
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他按住,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宋溪午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有些无措地看着他,眼尾湿漉漉的,像迷路的小鹿。
“乖宝继续。”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破碎。
陆深时哑声引导,嘴角噙着一抹极淡却勾魂摄魄的笑意,“我的溪溪做得很好……非常好。”
宋溪午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去……去房间……”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