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秦淮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是不是许大茂!肯定是他!他一直看我不顺眼,也看你不顺眼,就是见不得咱们好,想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你可别上他的当!”
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这在四合院里是众所周知的事。秦淮茹觉得,一定是许大茂在傻柱面前说了她的坏话,不然傻柱不会对她这么绝情。
何雨柱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许大茂?你也太抬举他了。我用得着听他的话?”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刀子似的盯着秦淮茹:“那你解释解释,你一个寡妇,为什么要去上环?你还怕怀孕?”
“你怎么知道——”秦淮茹震惊地脱口而出,话刚说一半就猛地捂住了嘴,眼里满是慌乱,像是被人戳中了最隐秘的心事。
当初虽然是婆婆贾张氏让她去医院上环,但她心里也是情愿的。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着想不到的合理的借口,才带着哭腔说:“柱子,我……我也是没办法啊!一个寡妇过日子太难了,家里没个男人撑着,院里院外的,是个男人就想来占我的便宜。
我不上环,万一出点事,我和孩子们可怎么活啊……我也是为了自保,为了孩子们能好好过日子……”
“自保?”何雨柱嗤笑一声,“你要是真想自保,就该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冷得像冰:“我不想听你编瞎话。识相点就赶紧滚,别在我这儿碍眼。”
秦淮茹沉默了下,突然开始宽衣解带起来,很快就身上就没有一片布料的存在了。
屋子里的煤炉刚烧不久,并没有很暖和,秦淮茹感觉有些冷,整个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何雨柱并没有回避目光,他平静的注视着,内心却在感叹秦淮茹确实有资本。
那粮袋鼓鼓囊囊,虽然避免不了地心引力不得不说资本确实比一般人强上不少。
如果能忽略那因为多次生育而减不下的小肚子那就更好了。
总得来说也能说一句景色宜人。
秦淮茹迎着何雨柱的目光,她自信已做到这个地步,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考验。
“柱子,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以后我也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想怎么样都行……”秦淮茹一脸柔情的看着何雨柱。
“别的男人花一点钱就能……我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多,拿我当冤大头,还当我是从前那个被你哄得团团转的傻柱?”
何雨柱嘴毒得像利刃,狠狠刺穿了秦淮茹那岌岌可危的自尊,她尖声道,“何雨柱!你太过分了!”
“过分?”何雨柱靠在桌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是你先跑到我家里来,装成我妹妹的声音骗我开门,还脱了衣服勾引我。现在说我过分?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的事过不过分?”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冷:“你还可以再大点声。我这房门刚才就没关严,只是虚掩着。要是院里的人听见动静过来,看到你这光着身子勾引我的模样,到时候丢脸的可不是我。”
秦淮茹这才想起门没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也顾不上生气和哭了。她慌忙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手指都因为慌乱而不听使唤,好几次都穿错了袖子,裤子也穿反了一次。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她才稍微镇定了些。
她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委屈和不甘,还有一丝卑微:“柱子,我知道,我比你大几岁,还是个带三个孩子的寡妇,配不上你。我也不奢求你能娶我了……”
她顿了顿,像是做了极大的让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但要是你愿意,我愿意没名没份地跟着你。你不用给我钱,也不用管我的孩子,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给你洗衣做饭,伺候你就行。你什么时候想找我了,我就过来;你不想见我了,我就走。这样还不行吗?”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卑微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厌恶。他知道,秦淮茹这是还没放弃,想用这种方式缠住他,等时间长了,再慢慢算计他的钱和东西。
他冷笑一声,“秦淮茹,你别做梦了。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要你。你赶紧滚,以后再也别踏进我家的门。”
秦淮茹的身子猛地一震,眼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知道,何雨柱会说到做到。心乱如麻的她匆匆走了。
何雨柱准备将门关上,就见何雨水回来了。
何雨水看到了秦淮茹从她哥的屋里出来,顿时变了脸色,“哥,你和秦淮茹……”
“别瞎想,寡妇来卖弄风骚被你哥我给赶走了。”
何雨水见她哥坦荡,这才放下心来,笑着分享晚餐发生的事儿,“于海棠可大方了,点了各一斤的牛羊肉,我都吃撑了。喏,这是人家让我给你带的炒栗子,说是自家做的。”
何雨水拿出大概炒栗子,大概两捧的量。
何雨柱尝了下,虽说是用盐水煮的,但板栗质量不错,软软糯糯的味道不错。
“不错,挺好吃的。”
“我也觉得很好吃,于海棠说是她姐于莉煮的。”
于莉?
何雨柱想了下,这在剧中好像跟何雨柱相过亲,被闫富贵算计破坏了说给自家大儿子了,大概就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不过他不是原身没想着找媒婆,自然也就没和于莉相亲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