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陆柒柒在厨房洗碗,柳玉芬突然进来,手里拿着个碎碗:“柒柒,你怎么把我的碗摔碎了?这是我最喜欢的碗,你赔我!” 陆柒柒愣了愣,她根本没摔柳玉芬的碗,柳玉芬却诬赖她,真是太过分了。
她突然想起前世在医院,有个病友诬赖她摔了他的碗,王姨帮她辩解,说她没摔,病友才没再诬赖她。她对着空气小声说:“王姨,柳玉芬诬赖我摔碗,像病友诬赖我一样,我要让赵婶帮我证明。” 赵秀兰从外面进来,看见碎碗,说:“这碗不是柒柒摔的,是你自己昨天摔的,我都看见了,你还想诬赖柒柒?”
柳玉芬的脸瞬间红了,手忙脚乱地想辩解:“我…… 我没有自己摔,是柒柒摔的,你别胡说!” 赵秀兰说:“我昨天看见你在厨房洗碗,不小心把碗摔碎了,你还说‘真倒霉,碗摔碎了’,我都听见了,你还想狡辩?” 顾建国也过来了,说:“玉芬,你以后别再诬赖柒柒了,再这样,我就跟你离婚。”
柳玉芬没辙,只能低着头,说:“我…… 我错了,我不该诬赖柒柒,你别跟我离婚。” 陆柒柒对着空气说:“王姨,赵婶帮我证明了,像王姨帮我一样,我没被诬赖,真开心。” 赵秀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在意,她就是故意找事,我们不理她就好了。” 陆柒柒点了点头,心里明白,有赵秀兰的帮忙,她再也不怕柳玉芬诬赖她了。
上午的阳光斜斜照进顾家的储藏室,木门推开时 “吱呀” 响,混着里面淡淡的霉味 —— 是墙角堆着的旧麻袋散出来的,里面装着去年的玉米芯。陆柒柒拎着个空面袋,指尖蹭过门框上的木刺,有点痒,她是来拿面粉的,昨天跟李秀兰说好了,今天要烙馒头,给赵秀兰送点去。
储藏室里堆着不少东西:赵秀兰的旧棉袄叠在木箱上,顾衍的军用水壶挂在墙上,还有柒柒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半袋面粉、两块花布 —— 面粉袋是粗麻布的,印着 “国营粮站” 的字样,摸上去糙手,却装得鼓鼓囊囊;花布是浅粉色的,上面绣着小雏菊,是她打算给李秀兰做帕子的,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木箱上。
刚要伸手拿面粉袋,柒柒突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 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轻得像老鼠跑过。她回头一看,柳玉芬正蹲在木箱旁,手里攥着那块粉花布,另一只手还在往怀里塞一小袋白糖,白糖袋是透明的,能看见里面细细的糖粒,沾在她的蓝布衫上,留下点点白痕。
“你在干啥?” 柒柒的声音有点抖,不是怕,是气 —— 这布料和白糖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准备送人的,柳玉芬居然偷偷拿。柳玉芬吓了一跳,手里的花布 “啪” 地掉在地上,她赶紧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我…… 我就是看看,这布挺好看的,想借去给浩浩做个小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