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赵秀兰在新家的厨房忙活起来。厨房的瓷砖是白色的,擦得发亮,煤气灶是新的,比老院的土灶好用多了。她从空间里拿出刚买的五花肉,肉是肥瘦相间的,还带着点温度,摸上去软乎乎的;又拿出几颗白菜,叶子绿油油的,沾着点露水,是早上从老院的菜园里摘的。
柒柒坐在厨房门口的小板凳上,帮着摘白菜叶。白菜叶的边缘有点脆,掐断时 “咔嚓” 响,露水沾在指尖,凉丝丝的。她看着赵秀兰切肉,刀在案板上 “咚咚” 响,肉香慢慢飘出来,混着白菜的清甜味,勾得人肚子直叫。突然想起前世在医院的食堂 —— 每天都是寡淡的白菜汤,偶尔有块肉,还是肥的,王姨总把自己的肉夹给她,说 “柒柒多吃点,长力气”。她对着空气说:“王姨,你看我们新家的第一餐有红烧肉,比医院的饭菜香多了,你要是在,肯定也爱吃。”
“柒柒,帮我递点酱油。” 赵秀兰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柒柒赶紧站起来,从橱柜里拿出酱油瓶 —— 瓶子是玻璃的,印着 “国营酱油厂” 的字样,打开时,酱油的咸香味飘出来。她把酱油递给赵秀兰,笑着说:“娘,您做的红烧肉肯定好吃,比柳婶做的好吃多了。” 赵秀兰笑了:“你这孩子,就会夸我,等会儿做好了,你多吃点。”
院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张嫂。她手里拎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两个馒头,还有一小碟咸菜:“秀兰姐,柒柒,我做了点馒头,刚出锅,热乎的,你们尝尝。我家那口子说,你们刚搬来,肯定没来得及蒸馒头,我就送点过来。” 赵秀兰赶紧接过篮子,馒头的热气透过篮子传过来,暖乎乎的:“谢谢你啊张嫂,你太有心了,等会儿红烧肉做好了,你也来尝尝。”
张嫂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跟柒柒聊起天:“柒柒,你看我给宝宝织的小衣服,粉粉的,可爱不?” 她从包里拿出件小毛衣,针脚有点歪,却很密实。柒柒摸了摸,软乎乎的:“真可爱,宝宝穿肯定好看。我也给宝宝织了一件,是蓝色的,等织好了给你送过去。” 张嫂笑着说:“太好了,到时候宝宝就有两件新衣服穿了。对了,柒柒,你知道家属院哪里有卖婴儿用品的吗?我还没给宝宝买尿布呢。” 柒柒想了想:“镇上的供销社有卖,我上次去看见过,纯棉的,很软和。” 两人聊着婴儿用品,把做饭的事暂时忘了,赵秀兰在厨房听着,脸上满是笑容。
红烧肉做好了,赵秀兰端上桌,还炒了盘白菜,蒸了锅米饭。米饭是新磨的大米,颗粒饱满,蒸好后香喷喷的。张嫂尝了块红烧肉,笑着说:“秀兰姐,你做的红烧肉真好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以后我得跟你学学。” 赵秀兰笑着说:“想学就来跟我学,我教你,很简单的。”
正吃着,院门口又传来警卫员的声音:“顾团长,外面有位姓柳的女士,说要给您送东西,您见不见?” 顾衍皱了皱眉:“不见,让她回去吧。” 柒柒对着空气说:“王姨,柳婶又来送东西了,肯定是想趁机进来闹,还好有警卫员拦着,我们能安心吃饭了。” 张嫂好奇地问:“是顾团长的后妈吗?我听小李说,她总跟你们闹。” 顾衍点了点头:“她就是想让我们回去住,方便她找事,我们搬来家属院,就是为了避开她。” 张嫂说:“以后她再来,你们就跟我说,我帮你们拦着,家属院的邻居都很好,不会让她欺负你们的。” 柒柒笑着说:“谢谢张嫂,有你们在,我们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