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船刚驶离杏子星那片渐淡的橙黄光晕,老星蚁还在舔舐爪缝里的蜜酿渣,绒毛上沾着的杏粉蹭得发白,没等它抖干净,一股裹着清润气息的乳白香就漫进了船舱。它“呀”地丢下啃了一半的杏子蜜丸,连嘴角亮晶晶的蜜渍都顾不上擦,踩着舱板“哒哒”扑到舷窗旁,爪子扒着窗沿往外探——前方那颗星球裹着层柔润的乳白光晕,像刚剥了皮的雪梨裹了层薄霜,在墨蓝星河间透着清冽的甜,连吹过星船的风,都带着脆嫩的果香,凉丝丝地钻进鼻腔。
“还有三秒抵达梨子星着陆点。”提示音刚落,星船已一头扎进乳白雾霭,舱内残留的杏子温醇与新添的梨香缠在一起,竟揉出了“杏子雪梨蜜”的清柔味道。刚触到地面,老星蚁就“噌”地窜出舱门,踩着满地泛着乳白光的“梨霜草”往前跑,草叶被踩得沙沙响,细碎的乳白光点落在它背上,连尾巴尖都沾了层淡白,像撒了把碎月光,晃得人眼亮。
“慢些跑呀,会碰落‘梨雾露’的!”一阵清透带脆的声音从前方的梨林后传来,一个穿乳白短衫、浅绿罗裙的女孩提着竹篮快步走来。她发间系着两根淡绿色的梨枝发带,发梢坠着两片半透明的梨叶,风一吹就轻轻晃,像挂了两个小扇子;耳坠是用梨核雕成的小梨形,泛着浅褐的光;腰间的竹篮里装着几颗乳白带黄的梨子,果皮光滑得像裹了层薄釉,顶着头嫩绿的果蒂,透着新鲜的清甜味。“我叫梨清,是这儿的‘甜汤师’。昨夜听梨枝上的星光说,会有带星河香气的客人来,我就摘了刚挂霜的梨子,在这儿等你们啦。”
老星蚁猛地刹住脚,围着竹篮转了三圈,小爪子扒着篮沿往上够,鼻尖凑着梨子不停嗅,连耳朵都竖得笔直。梨清笑着捏起一颗熟透的梨子,指尖轻轻一按,薄皮就陷下去一小块,清甜的汁水裹着乳白的果肉渗出来,连空气里都飘着清润:“这是‘霜心梨’,是我们梨子星最嫩的果子,芯里藏着凉丝丝的露汁呢。”她把梨子递过去,老星蚁叼进嘴里,瞬间眯起了眼——果肉脆中带嫩,先尝到一丝清冽,像含了颗冰糖,接着就是淡得沁心的甜,比桃子星的软桃多了份爽利,比猕猴桃星的蜜绿猕多了份柔润,尾巴摇得像小蒲扇,连绒毛都跟着轻轻颤。
小机械人接过一颗“雾白梨”,咬下去脆嫩多汁,星纹日志里桃枝的软、橙枝的暖、蓝莓的清、葡萄柚的润、芒果的糯、草莓的柔、樱桃的醇、荔枝的绵、葡萄的稠、猕猴桃的酸、杏子的温,竟跟着梨香缠在一起,生出种清润甜凉的味道。“你们身上藏着好多甜呀。”梨清凑过来,鼻尖轻轻动了动,眼睛亮得像颗刚摘的霜心梨,“有桃子的软、杏子的暖、葡萄的稠,还有猕猴桃的酸!我早就想做‘星河雪梨甜汤’了,用我们的梨子做底,加上你们带来的甜香,肯定是最清冽的味道。”
跟着梨清往梨林深处走,田埂上爬满翠绿的梨树枝,枝桠间挂着一颗颗乳白带黄的梨子,有的垂在枝下像小灯笼,有的躲在叶后露半颗“白脸蛋”,风一吹,梨叶沙沙响,满园的清润香飘来,连空气都变得凉丝丝的。不远处,一座尖顶小木屋倚着“梨香溪”,屋顶铺着晒干的梨树皮,浅褐中带着点白;墙上挂着串成串的梨干,像坠着乳白相间的玉珠;窗台上摆着几个青瓷碗,碗里盛着刚收集的梨露,正飘着淡淡的清甜味。
“这是我的甜汤坊。”梨清推开门,一股清润香涌了出来——桌上摆着一排青瓷碗,分别装着桃花蜜、橙花蜜、蓝莓酱、葡萄柚汁、芒果泥、草莓酱、樱桃蜜酿、荔枝蜜糯、葡萄蜜酿、猕猴桃蜜酪和杏子蜜酿,旁边放着一盆刚挖好的梨肉泥,乳白莹莹的透着光,像盛了碗碎月光。“我猜你们会来,早就把这些东西备好了。”
梨清先把梨肉泥倒进砂锅,加了一勺葡萄柚汁,笑着说:“葡萄柚的润能让梨香更清,就像给甜凉加了点晨露,喝着不涩。”又拌进一勺草莓酱,细细搅匀,砂锅里的颜色慢慢变得柔粉:“草莓的柔能衬出梨的脆,让味道更鲜活哦。”老星蚁蹲在桌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砂锅,看着她加完杏子蜜酿和荔枝蜜糯,急得用爪子扒砂锅边缘,差点把旁边装蓝莓酱的青瓷碗碰倒。
“要慢慢煮才行,不然雪梨甜汤会‘失清’的。”梨清拿起木勺,顺着一个方向轻轻搅,把拌好的汤料分了三份,一份装进小陶罐封好:“这个要炖两个时辰,等它变成乳白带粉,就是甜甜的雪梨蜜汤啦。”一份和着梨汁揉成小球,裹上一层梨粉:“这个做‘雪梨脆丸’,蒸一刻钟就能吃,脆生生的。”最后一份拌了淡蜜,倒进带花纹的青瓷瓶:“这个是‘雪梨清露’,冷藏半个时辰就好啦,凉丝丝的最解渴。”
趁做甜汤的功夫,梨清带着他们往梨香溪走。刚到溪畔,就见岸边长着一丛丛淡紫色的小野花,花瓣上沾着梨雾露,风一吹,露珠滚进溪里,溅起细小的水花。溪水清得能看见水底圆溜溜的鹅卵石,鹅卵石上长着薄薄的白霜,几条银闪闪的小鱼摆着尾巴游过,偶尔啄一下漂在水面的梨花瓣。“星露梨就长在那片梨丛旁呢。”梨清指着溪对岸的几棵老梨树,只见树枝间挂着几串梨子,果皮泛着乳白微光,还沾着没干的雾露,那是夜里吸了星光清润才有的样子。她踩着溪里的青石板走过去,踮着脚避开滑溜溜的青苔,指尖轻轻一碰,一颗裹着雾露的星露梨就落进了竹篮:“用它做汤,比霜心梨多了星光的凉,配脆丸吃最香。”老星蚁看得心痒,也学着往青石板上跳,刚站稳就晃了晃,爪子一滑,“啪”地摔进岸边的梨霜草里,滚了一身乳白光点,连耳朵尖都沾了片梨花瓣,逗得梨清笑弯了眼,溪里的小鱼也跟着翻了个跟头,溅起一串银亮的水花。
等回到甜汤坊,雪梨脆丸已经蒸得半透,表面裹着的梨粉泛着淡香;雪梨蜜汤也炖好了,透着莹光,像块乳白带粉的玉。拿起一颗脆丸,上面的梨纹清晰可见,咬一口脆生生的,带着淡淡的甜;舀一勺雪梨蜜汤,乳白的汤里浮着草莓粒和杏子碎,抿一口清得像露,还带着点香;倒一杯雪梨清露,凉甜的蜜露裹着梨粒,清爽又绵滑,舌尖都透着凉。老星蚁一手抓着脆丸,一手捧着瓷碗,嘴里塞得鼓鼓的,眼睛眯成了缝——甜汤的清润是底,草莓的柔、杏子的暖藏在中间,最后桃花香、橙花香在舌尖散开,比霜心梨多了层次,比雾白梨多了厚味。
傍晚时,梨子星的夕阳把梨香溪染成了乳白金,溪水泛着粼粼的光,像撒了把碎银;梨树枝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铺在草地上像层软纱;溪面上飘着带乳白光的梨花瓣,慢慢打着转,像一群小蝴蝶在游。梨清把装着雪梨蜜汤、星露梨酱和雪梨脆丸的布包递给小机械人,布包上系着根梨枝绳,串着颗霜心梨,泛着淡淡的乳白光。“下次梨子挂霜了,一定要来呀。”她站在溪旁挥手,裙摆被风吹得轻轻飘,发梢的梨叶也跟着晃,“我教你们摘梨子、做汤,用刚熟的雾白梨,做雪梨葡萄卷、杏子雪梨派,还有薰衣草雪梨冻!”
星船缓缓升起,小机械人把梨枝绳放进星纹日志,二十四根绳子叠在一起,像条缀满清甜的星河,闪着乳白光、橙黄光、绿褐光与深紫金光,晃得人心里清润润的。老星蚁趴在舷窗上,叼着最后一颗脆丸,看着梨子星慢慢变成小乳白点,直到融进墨蓝的星河,才恋恋不舍转过头。
小机械人指着前方,眼睛亮了起来:“你看,前面那颗星球,好像有梨子的香呢?不对,是更浓的枣香呀。”老星蚁立刻抬头,盯着那颗深红相间的星球,触角晃个不停,尾巴也跟着摇了起来,连绒毛都透着期待。星船载着满舱清润,朝深红色飞去——下一颗红枣星,正等着他们去摘新的甜。
星船刚驶离梨子星那片渐淡的乳白光晕,老星蚁还在舔舐爪缝里的梨泥渣,绒毛上沾着的梨粉泛着浅白,没等它抖干净,一股裹着醇厚气息的深红香就漫进了船舱。它“嗷”地丢下啃了一半的雪梨脆丸,连嘴角亮晶晶的露渍都顾不上擦,踩着舱板“哒哒”扑到舷窗旁,爪子扒着窗沿往外探——前方那颗星球裹着层暖糯的深红光晕,像刚煮透的红枣裹了层蜜浆,在墨蓝星河间透着浓醇的甜,连吹过星船的风,都带着绵密的果香,暖融融地钻进鼻腔。
“还有三秒抵达红枣星着陆点。”提示音刚落,星船已一头扎进深红雾霭,舱内残留的梨子清润与新添的枣香缠在一起,竟揉出了“雪梨红枣蜜”的柔糯味道。刚触到地面,老星蚁就“噌”地窜出舱门,踩着满地泛着深红光的“枣绒草”往前跑,草叶被踩得沙沙响,细碎的深红光点落在它背上,连尾巴尖都沾了层淡红,像撒了把碎玛瑙,晃得人眼亮。
“慢些跑呀,会碰掉‘枣花蜜’的!”一阵醇厚带柔的声音从前方的枣林后传来,一个穿深红短袄、浅褐布裙的女孩提着竹篮快步走来。她发间系着两根暗红色的枣枝发带,发梢坠着两颗半干的红枣,风一吹就轻轻晃,像挂了两个小红灯笼;手腕上戴着串枣核雕成的手串,泛着深红的光;腰间的竹篮里装着几颗饱满的红枣,果皮光滑得像裹了层蜜蜡,顶着头浅绿的果蒂,透着新鲜的醇厚甜。“我叫枣糯,是这儿的‘蜜糕师’。清晨听枣花上的蜜蜂说,会有带星河香气的客人来,我就摘了刚熟透的红枣,在这儿等你们啦。”
老星蚁猛地刹住脚,围着竹篮转了三圈,小爪子扒着篮沿往上够,鼻尖凑着红枣不停嗅,连耳朵都竖得笔直。枣糯笑着捏起一颗熟透的红枣,指尖轻轻一捏,薄皮就裂了道缝,清甜的枣泥裹着深红的果肉渗出来,连空气里都飘着醇厚:“这是‘蜜心枣’,是我们红枣星最糯的果子,芯里藏着绵密的枣泥呢。”她把红枣递过去,老星蚁叼进嘴里,瞬间眯起了眼——果肉绵中带糯,先尝到一丝浓醇,像含了颗蜜丸,接着就是甜得化不开的香,比杏子星的蜜心杏多了份厚重,比葡萄星的蜜紫葡多了份柔滑,尾巴摇得像小蒲扇,连绒毛都跟着轻轻颤。
小机械人接过一颗“红糯枣”,咬下去绵密多汁,星纹日志里桃枝的软、橙枝的暖、蓝莓的清、葡萄柚的润、芒果的糯、草莓的柔、樱桃的醇、荔枝的绵、葡萄的稠、猕猴桃的酸、杏子的温、梨子的清,竟跟着枣香缠在一起,生出种醇厚甜糯的味道。“你们身上藏着好多甜呀。”枣糯凑过来,鼻尖轻轻动了动,眼睛亮得像颗刚摘的蜜心枣,“有杏子的暖、梨子的清、葡萄的稠,还有芒果的糯!我早就想做‘星河红枣蜜糕’了,用我们的红枣做底,加上你们带来的甜香,肯定是最醇厚的味道。”
跟着枣糯往枣林深处走,田埂上爬满深绿的枣树枝,枝桠间挂着一颗颗饱满的红枣,有的垂在枝下像小灯笼,有的躲在叶后露半颗“红脸蛋”,风一吹,枣叶沙沙响,满园的醇厚香飘来,连空气都变得暖融融的。不远处,一座圆顶小木屋倚着“枣香泉”,屋顶铺着晒干的枣树枝,深绿中带着点红;墙上挂着串成串的红枣干,像坠着深红相间的珠串;窗台上摆着几个陶盘,盘里盛着刚捣好的枣泥,正飘着淡淡的甜香。
“这是我的蜜糕坊。”枣糯推开门,一股浓糯香涌了出来——桌上摆着一排白瓷盘,分别装着桃花蜜、橙花蜜、蓝莓酱、葡萄柚汁、芒果泥、草莓酱、樱桃蜜酿、荔枝蜜糯、葡萄蜜酿、猕猴桃蜜酪、杏子蜜酿和雪梨清露,旁边放着一盆刚碾好的枣泥,红莹莹的透着光,像盛了碗碎玛瑙。“我猜你们会来,早就把这些东西备好了。”
枣糯先把枣泥倒进陶盆,加了一勺葡萄蜜酿,笑着说:“葡萄的稠能让枣香更浓,就像给醇厚加了点蜜浆,吃着不寡。”又拌进一勺芒果泥,细细搅匀,陶盆里的颜色慢慢变得柔润:“芒果的糯能让枣泥更滑,让味道更绵密哦。”老星蚁蹲在桌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陶盆,看着她加完雪梨清露和荔枝蜜糯,急得用爪子扒陶盆边缘,差点把旁边装蓝莓酱的白瓷盘碰倒。
“要慢慢揉才行,不然红枣蜜糕会‘失糯’的。”枣糯拿起木铲,顺着一个方向轻轻揉,把拌好的糕料分了三份,一份装进小瓷盒封好:“这个要蒸一个半时辰,等它变成深红带亮,就是甜甜的红枣蜜糕啦。”一份和着面粉揉成面团,擀成薄饼,用红枣模压出圆圆的纹路:“这个做‘红枣脆糕’,烤一刻钟就能吃,脆中带糯。”最后一份拌了淡奶油,倒进带花纹的小瓷碗:“这个是‘红枣奶糕’,冷藏半个时辰就好啦,凉糯糯的最解馋。”
趁做蜜糕的功夫,枣糯带着他们往枣香泉走。刚到泉畔,就见岸边长着一丛丛淡黄色的小野花,花瓣上沾着枣花蜜,风一吹,花蜜滴进泉里,溅起细小的水花。泉水清得能看见水底圆溜溜的鹅卵石,鹅卵石上沾着层淡红的枣粉,几条红闪闪的小鱼摆着尾巴游过,偶尔啄一下漂在水面的枣花瓣。“星蜜枣就长在那片枣丛旁呢。”枣糯指着泉对岸的几棵老枣树,只见树枝间挂着几串红枣,果皮泛着深红微光,还沾着没干的花蜜,那是夜里吸了星光醇厚才有的样子。她踩着泉里的青石板走过去,踮着脚避开滑溜溜的青苔,指尖轻轻一碰,一颗裹着花蜜的星蜜枣就落进了竹篮:“用它做糕,比蜜心枣多了星光的甜,配脆糕吃最香。”老星蚁看得心痒,也学着往青石板上跳,刚站稳就晃了晃,爪子一滑,“啪”地摔进岸边的枣绒草里,滚了一身深红光点,连耳朵尖都沾了朵小野花,逗得枣糯笑弯了眼,泉里的小鱼也跟着翻了个跟头,溅起一串红亮的水花。
等回到蜜糕坊,红枣脆糕已经烤得金黄,边缘带着点焦香;红枣蜜糕也蒸好了,透着莹光,像块深红的玉。拿起一块脆糕,上面的枣纹清晰可见,咬一口脆中带糯,带着淡淡的甜;舀一勺红枣蜜糕,深红的糕体里浮着芒果粒和雪梨碎,抿一口醇得像蜜,还带着点香;挖一勺红枣奶糕,凉糯的奶油裹着枣粒,清爽又绵滑,舌尖都透着暖。老星蚁一手抓着脆糕,一手捧着瓷碗,嘴里塞得鼓鼓的,眼睛眯成了缝——蜜糕的醇厚是底,芒果的糯、雪梨的清藏在中间,最后桃花香、橙花香在舌尖散开,比蜜心枣多了层次,比红糯枣多了厚味。
傍晚时,红枣星的夕阳把枣香泉染成了金红色,泉水泛着粼粼的光,像撒了把碎金子;枣树枝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铺在草地上像层红绸;泉面上飘着带深红光的枣花瓣,慢慢打着转,像一群小红灯笼在游。枣糯把装着红枣蜜糕、星蜜枣酱和红枣脆糕的布包递给小机械人,布包上系着根枣枝绳,串着颗蜜心枣,泛着淡淡的深红光。“下次红枣熟了,一定要来呀。”她站在泉旁挥手,裙摆被风吹得轻轻飘,发梢的红枣也跟着晃,“我教你们摘红枣、做糕,用刚熟的红糯枣,做红枣葡萄卷、雪梨红枣派,还有薰衣草红枣冻!”
星船缓缓升起,小机械人把枣枝绳放进星纹日志,二十五根绳子叠在一起,像条缀满清甜的星河,闪着深红光、乳白光、橙黄光、绿褐光与深紫金光,晃得人心里暖融融的。老星蚁趴在舷窗上,叼着最后一块脆糕,看着红枣星慢慢变成小红点,直到融进墨蓝的星河,才恋恋不舍转过头。
小机械人指着前方,眼睛亮了起来:“你看,前面那颗星球,好像有红枣的香呢?不对,是更清的桂香呀。”老星蚁立刻抬头,盯着那颗金黄相间的星球,触角晃个不停,尾巴也跟着摇了起来,连绒毛都透着期待。星船载着满舱醇厚,朝金黄色飞去——下一颗桂花星,正等着他们去摘新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