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船寻甜记·梨星篇
星船的舷窗还凝着柚星的柚糖,老星蚁就把最后一个柚肉醇团啃得干干净净,爪子抱着空陶碗直蹭舱门。前方的梨星在星河间浮着,像颗裹了雪霜的香水梨,外层飘着蓬松的白梨云,连吹进舱的风都带着梨肉的清甜,把残留的柚香揉得清爽,钻到鼻尖时,竟让老星蚁忍不住把尾巴翘成了小绒球。
“汪!”老星蚁叼起星纹日志,新系的柚枝绳还沾着柚糖,此刻正随着舱外的梨香轻轻晃。小机械人调出星图,屏幕上跳出梨星的标注:“主产香水梨、梨膏,伴生梨风甜雾”,话音刚落,星船就扎进了白梨云,舱里瞬间漫开梨肉的清润甜,混着没散的柚香,竟酿出“柚梨叠甜”的爽,连老星蚁爪子上的柚糖,都像裹了层梨粉。
相逢:梨园里的“霜梨阿爷”
“慢些落呀,别碰掉枝上的‘香水梨’!”
醇厚的声音从梨园里飘来,裹着点梨膏的甜。老星蚁刚窜出舱门,就被一双沾着梨汁的手轻轻扶住——那是位穿米白布衫的阿爷,衣襟绣着梨花纹,头发用梨枝编了个短辫,辫梢系着两颗干梨果,风一吹,就晃成了小坠子;手腕上挂着梨木刻的小串珠,泛着淡白光;他手里提着竹篮,篮里的香水梨圆鼓鼓的,果皮泛着乳白的光,沾着的梨露亮晶晶的,一摸就透着清润的香。
“我叫梨霜生,是这儿的守园人。”阿爷笑着把一瓣削好的梨肉塞进老星蚁爪心,“清晨的梨鸟说,有带星河香的客人来,我就摘了刚熟的香水梨等你们啦。”老星蚁捧着梨肉,凑到鼻尖一嗅,清甜裹着点梨叶的凉,比蜜柚的醇甜多了份爽,轻轻一咬,梨汁就顺着嘴角流,果肉嫩得像裹了雪的棉,甜得清润,连爪子上的柚糖,都被梨汁洗得淡了些。
小机械人掏出“核香柚酿”递过去:“这是柚星的甜,配梨应该爽。”梨霜生接过来,打开罐盖,柚香混着梨香漫开,他眼睛一亮:“正好能配梨膏熬‘柚梨甜酿’,甜上添清!”
寻味:梨屋里的“云间清酿”
跟着梨霜生往梨园深处走,脚下的路铺着晒干的梨枝,踩上去咯吱响,沾着的梨露粘在老星蚁爪子上,像裹了层薄霜。路边的梨树上挂满了香水梨,有的垂在枝头,像小白灯笼;有的藏在梨叶后,露半截乳白果皮,风一吹,梨叶晃着,就有梨露滴下来,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清润的痕。
不远处有座圆顶小木屋,屋顶盖着梨枝编的顶,墙上挂着串好的梨干,像乳白色的珠链;窗台上摆着陶瓮,里面熬着梨膏,琥珀色的膏体里浮着梨肉,甜香顺着窗缝钻出来,连路过的风都变得清润。
“这是我的清甜屋。”梨霜生推开门,桌上摆着一排瓷碗——琥珀色的梨膏、乳白色的梨霜、透明的梨汁、褐色的梨核粉,还有一碗刚滤好的梨蜜,亮晶晶的像盛了碗白琥珀。“我猜你们会来,早备好了材料,要做‘云间梨清酿’呢!”
梨霜生把梨肉倒进陶锅,加一勺梨膏:“梨膏的浓能裹住梨香,给清甜加份厚。”又拌进两勺核香柚酿:“柚酿的醇能中和梨的清,吃着不淡。”老星蚁蹲在旁边,爪子扒着锅边,盯着里面的梨肉,尾巴晃得把桌上的梨核粉都扫撒了点,急得直哼唧。
“得慢慢熬才清,不然就‘失了爽劲儿’啦。”梨霜生笑着用木勺搅了搅,把料分成三份:
1. 加梨汁拌匀,倒进玻璃罐冷藏,叫“梨汁清冻”,入口先凉后甜;
2. 和面粉揉成团,包上梨膏馅,烤十五分钟,是“梨膏酥饼”,咬开就流梨浆;
3. 拌上梨核粉封坛,腌十八天,就是“核香梨酿”,清甜裹着点梨核的醇。
趣玩:梨泉边的小热闹
趁梨酿冷藏的功夫,梨霜生带他们去梨泉。泉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梨核,水面飘着梨瓣,瓣上沾着梨膏,一荡就滴进水里,溅起的水花都是白的。泉边的梨树下,摆着几个竹筛,里面晒着梨干,风一吹,干梨的甜就飘得远,连停在枝上的梨鸟,都时不时啄一口筛里的梨干。
“那是‘脆霜梨’,最清的品种。”梨霜生指着泉对岸的矮梨树,树上的梨果白中带霜,摸起来带着点脆感,“用它做酿,比香水梨多了霜气的凉,甜得更清。”他踩着泉里的青石板过去,摘了一颗递给老星蚁,“咬着吃,别溅到爪子哦!”
老星蚁接过脆霜梨,张嘴就咬,“咔嚓”一声,梨肉的甜汁溅出来,沾了满脸,连耳朵尖都沾了梨霜。它嚼得欢,没注意脚下的青石板滑,“啪”地摔进泉里,溅起的水花沾了满身梨叶,尾巴上还挂着片梨瓣。梨霜生笑得直捋胡子,梨鸟也跟着叫,泉里的小鱼游过来,啄了啄老星蚁爪子上的梨膏,又摆着尾巴游开了。小机械人掏出星纹日志,画下“脆霜梨”,旁边写着“可配柚酿、梨膏”,还在旁边添了个老星蚁摔进泉里的小画。
道别:载着梨香再出发
傍晚的夕阳把梨泉染成乳金,泉水泛着光,像撒了把碎白钻;梨园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层白纱铺在地上;水面的梨瓣转着,像一群小白船。
梨霜生把装着梨清酿、梨膏酥饼的布包递给小机械人,布包系着梨枝绳,串着颗小梨果。“下次梨熟了,一定要来呀!”他站在梨树下挥手,衣襟的梨花纹晃着,辫梢的干梨果摇来晃去,“我教你们摘梨、做梨叶粥,还有梨霜糖呢!”
星船慢慢升起,小机械人把梨枝绳放进星纹日志。五十四根绳子叠在一起,红的、棕的、金的、粉的、青的、黄的、橙的、浅金的、青黄的、乳白的……像条缀满甜的星河,闪着清润润的光。老星蚁趴在舷窗上,叼着最后一块梨膏酥饼,看着梨星变成小白点,融进星河。突然,它竖起耳朵——小机械人指着前方:“你闻,不是梨香,是更浓的枣香呢!”
老星蚁立刻抬头,盯着那颗红褐色的星球,尾巴摇得更欢。星船裹着满舱梨香,朝红褐色飞去——下一颗枣星,正等着他们寻新甜。
星船寻甜记·枣星篇
星船的舷窗还沾着梨星的梨霜,老星蚁就把最后一块梨膏酥饼啃得只剩碎屑,爪子抱着空瓷盘直蹭舱壁。前方的枣星在星河间悬着,像颗裹了蜜糖的金丝小枣,外层飘着蓬松的红枣云,连吹进舱的风都带着枣肉的浓甜,把残留的梨香揉得醇厚,钻到鼻尖时,竟让老星蚁忍不住把尾巴晃成了小枣串。
“汪!”老星蚁叼起星纹日志,新系的梨枝绳还沾着梨膏,此刻正随着舱外的枣香轻轻晃。小机械人调出星图,屏幕上跳出枣星的标注:“主产金丝小枣、枣泥,伴生枣风甜雾”,话音刚落,星船就扎进了红枣云,舱里瞬间漫开枣肉的绵甜,混着没散的梨香,竟酿出“梨枣叠甜”的厚,连老星蚁爪子上的梨霜,都像裹了层枣粉。
相逢:枣林里的“甜枣阿姐”
“慢些降呀,别碰落枝上的‘金丝枣’!”
爽朗的声音从枣林里飘来,裹着点枣泥的甜。老星蚁刚窜出舱门,就被一双沾着枣汁的手轻轻拉住——那是位穿红布裙的阿姐,裙摆绣着枣花纹,头发用枣枝编了条麻花辫,辫梢系着三颗小红枣,风一吹,就晃成了小铃铛;手腕上串着枣核雕的小珠串,泛着淡红光;她手里挎着竹篮,篮里的金丝小枣圆滚滚的,果皮泛着红亮的光,沾着的枣露亮晶晶的,一摸就透着浓甜的香。
“我叫枣甜芯,是这儿的守林人。”阿姐笑着把一颗剥好的枣肉塞进老星蚁爪心,“清晨的枣鸟说,有带星河香的客人来,我就摘了刚熟的金丝小枣等你们啦。”老星蚁捧着枣肉,凑到鼻尖一嗅,浓甜裹着点枣叶的暖,比香水梨的清甜多了份绵,轻轻一咬,枣汁就顺着嘴角流,果肉软得像裹了蜜的棉,甜得醇厚,连爪子上的梨霜,都被枣汁洗得淡了些。
小机械人掏出“核香梨酿”递过去:“这是梨星的甜,配枣应该厚。”枣甜芯接过来,打开罐盖,梨香混着枣香漫开,她眼睛一亮:“正好能配枣泥熬‘梨枣甜酿’,甜上添绵!”
寻味:枣屋里的“雾间绵酿”
跟着枣甜芯往枣林深处走,脚下的路铺着晒干的枣枝,踩上去沙沙响,沾着的枣露粘在老星蚁爪子上,像裹了层薄蜜。路边的枣树上挂满了金丝小枣,有的垂在枝头,像小红灯笼;有的藏在枣叶后,露半截红亮果皮,风一吹,枣叶晃着,就有枣露滴下来,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浓甜的痕。
不远处有座平顶小木屋,屋顶盖着枣枝编的顶,墙上挂着串好的干枣,像红褐色的珠链;窗台上摆着陶瓮,里面熬着枣泥,暗红色的泥里浮着枣肉,甜香顺着窗缝钻出来,连路过的风都变得醇厚。
“这是我的绵甜屋。”枣甜芯推开门,桌上摆着一排瓷碗——暗红的枣泥、金黄的枣糖、透明的枣汁、褐色的枣核粉,还有一碗刚滤好的枣蜜,亮晶晶的像盛了碗红琥珀。“我猜你们会来,早备好了材料,要做‘雾间枣绵酿’呢!”
枣甜芯把枣泥倒进陶锅,加一勺枣糖:“枣糖的绵能裹住枣香,给浓甜加份柔。”又拌进两勺核香梨酿:“梨酿的清能中和枣的浓,吃着不腻。”老星蚁蹲在旁边,爪子扒着锅边,盯着里面的枣泥,尾巴晃得把桌上的枣核粉都扫撒了点,急得直哼唧。
“得慢慢熬才绵,不然就‘失了厚劲儿’啦。”枣甜芯笑着用木勺搅了搅,把料分成三份:
1. 加枣汁拌匀,倒进玻璃罐冷藏,叫“枣汁绵冻”,入口先柔后甜;
2. 和糯米粉揉成团,包上枣泥馅,蒸十分钟,是“枣泥绵团”,咬开就流枣浆;
3. 拌上枣核粉封坛,腌二十五天,就是“核香枣酿”,浓甜裹着点枣核的醇。
趣玩:枣塘边的小热闹
趁枣酿冷藏的功夫,枣甜芯带他们去枣塘。塘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枣核,水面飘着枣瓣,瓣上沾着枣糖,一荡就滴进水里,溅起的水花都是红的。塘边的枣树下,摆着几个竹筛,里面晒着干枣,风一吹,干枣的甜就飘得远,连停在枝上的枣鸟,都时不时啄一口筛里的干枣。
“那是‘脆甜枣’,最浓的品种。”枣甜芯指着塘对岸的矮枣树,树上的枣果红中带亮,摸起来带着点脆感,“用它做酿,比金丝小枣多了糖气的厚,甜得更醇。”她踩着塘里的青石板过去,摘了一颗递给老星蚁,“咬着吃,别溅到耳朵哦!”
老星蚁接过脆甜枣,张嘴就咬,“咔嚓”一声,枣肉的甜汁溅出来,沾了满脸,连耳朵尖都沾了枣糖。它嚼得欢,没注意脚下的青石板滑,“啪”地摔进塘里,溅起的水花沾了满身枣叶,尾巴上还挂着片枣瓣。枣甜芯笑得直拍手,枣鸟也跟着叫,塘里的小鱼游过来,啄了啄老星蚁爪子上的枣糖,又摆着尾巴游开了。小机械人掏出星纹日志,画下“脆甜枣”,旁边写着“可配梨酿、枣泥”,还在旁边添了个老星蚁摔进塘里的小画。
道别:载着枣香再出发
傍晚的夕阳把枣塘染成金红,塘水泛着光,像撒了把碎红钻;枣林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层红纱铺在地上;水面的枣瓣转着,像一群小红船。
枣甜芯把装着枣绵酿、枣泥绵团的布包递给小机械人,布包系着枣枝绳,串着颗小枣果。“下次枣熟了,一定要来呀!”她站在枣树下挥手,裙摆的枣花纹晃着,发间的小红枣摇来晃去,“我教你们摘枣、做枣叶茶,还有枣霜糕呢!”
星船慢慢升起,小机械人把枣枝绳放进星纹日志。五十五根绳子叠在一起,红的、棕的、金的、粉的、青的、黄的、橙的、浅金的、青黄的、乳白的、暗红的……像条缀满甜的星河,闪着醇厚的光。老星蚁趴在舷窗上,叼着最后一个枣泥绵团,看着枣星变成小红点,融进星河。突然,它竖起耳朵——小机械人指着前方:“你闻,不是枣香,是更鲜的桃香呢!”
老星蚁立刻抬头,盯着那颗粉红色的星球,尾巴摇得更欢。星船裹着满舱枣香,朝粉红色飞去——下一颗桃星,正等着他们寻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