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裕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纸袋!
“两件事?”
“没错,其中一件事情呢,就是虎仓先生让我们帮忙抓出轨对象,也就是说他老婆有外遇了,他现在是一个头戴绿色光环的吸血鬼呢!”
“!!!”
灰原哀怎么也没想到,东野裕和毛利小五郎的第一个委托竟然是帮委托人自己找外遇,难怪毛利小五郎刚才在大厅上面不愿意跟小兰和柯南说这件事,这事说出来,到时候虎仓先生就丢大脸了!
“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说来也奇怪,这家伙竟然要让我和毛利老师去做杀手,然后把那个出轨对象给干掉呢!”
“什么让你和你的老师去做杀手,他难道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曾经在警视厅任职吗?”对于这第二个委托灰原哀是妥妥的吃惊了,这个家伙神经病啊!
竟然找毛利小五郎和自己眼前的这个家伙去做杀手,不过如果虎仓大介给的钱够多的话,灰原哀倒是不怀疑东野裕这家伙会真的动手!
东野裕和灰原哀不知道就在两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一个阴影已经从角落的另一边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你这家伙不会真的为钱然后去杀人吧?”东野裕耸了耸肩,毫不在乎。
“你认为可能吗?这个家伙从在定金上来看就是一个十分吝啬的家伙,竟然让我和毛利老师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真是不可饶恕。”
在东野裕看来,这300万都是让他和毛利小五郎来这个山卡拉别墅的车费钱还差不多。
请他这样的高手带着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来去杀一个目标,这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
而且那家伙赤裸裸盯着自己讲话的目光东野裕十分不喜欢,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看到了钱财,想要把到手的猎物连吞带嚼的变成自己的食物一样。
作为同类人东野裕对这家伙身上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他也是自私自利但是该大方该分享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因为他要赚的是更多,而面前的这个家伙才区区300万,竟然还要让他做两份任务。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去找目暮警官他们举报他吗?”
“举报?拿什么举报这家伙?”
“这家伙只是在教唆我和毛利老师进行犯罪,而且现在我们也还没有犯罪呀!”
“小哀,你知道这家伙当着我的面是怎么说的吗?法律那玩意儿就是给我们制定的!”
说话间,东野裕还模仿着穿着吸血鬼套装的虎仓大介,那个模样就像一个活脱脱的吸血鬼一样。差点把灰原哀给逗笑了
所以说你是打算拿钱不办事喽?
No no,no,你姐夫我的口碑一向非常好,不管在黑白两道还是其他地方,只要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我只是答应了帮他找出让他戴上绿帽子的人,但是绝对不会去帮他做这种杀人的事情。
尤其是这个家伙报酬给的不足的时候,这是对我严重的一种侮辱,作为惩罚,他的这200万的定金,我就收入囊中,笑纳了,不跟毛利老师分享。”
至于剩下的那100万委托费嘛,那就跟毛利小五郎五五分账!毕竟委托费这得走毛利侦探社的公款账目嘛!
众所周知,他东野裕是一个非常讲究原则的赚钱高手
呵呵!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在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小哀,你可不要瞧不起这笔收入,如果我不这样努力的赚钱,怎么养你和你姐姐?要知道这些钱最后还是流入到你和你姐姐的口袋里,我挣钱容易吗?”
看着东野裕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灰原哀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东野裕这个手法确实有些不地道,但是他挣了钱也确实花在自己和姐姐身上。
她又不好意思反驳他的歪理,而且这个家伙竟然让东野裕和毛利小五郎去杀人,那说明也不是什么好人,昧了这200万就昧了吧,这点小事钱无所谓。所以思考了一下,灰原哀小萝莉还是坚定的站在了自己便宜姐夫这一边。
“回去的时候记得给我买一个最新的LV包包,我觉得那个刚出来的最新款鳄鱼牌包包也不错…”
刚把车开进车库,把属于自己的这一份和毛利侦探事务所的这一份给分开,东野裕就听到小萝莉在旁边提前标好了价码礼物。
“……”
回到客厅
毛利小五郎就迫不及待的凑进来找东野裕谈话。
“东野,虎仓先生刚才跟你说了什么?他刚才给的那个是定金吗?”
“没错,毛利老师他刚才给的确实是委托的费用,不过不是定金,而是全部足足有100万呢!”
“纳尼!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好说话的雇主?一口气给足全部的费用?”
听到东野说的内容毛利小五郎也是吸了一口气,随即整个人就乐呵起来,竟然遇到一个这么爽快的雇主他毛利小五郎也要拿出自己的本事让对方看看这一百万日元可不是白花的。
不过毛利小五郎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事情有些不对劲,怎么会有这么爽快的顾客,他难道很着急让自己把他老婆的出轨对象给抓出来吗?
作为从事侦探行业这么多年的老手,毛利小五郎本能的感觉到这种事情里面含杂着不对劲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东野这家伙除了给你委托费还和你说了什么?”
果然东野裕接下来的一番话就验证了毛利小五郎的猜想。
“很简单,这家伙还想让我们把那个出轨他妻子的家伙给杀了,不过我拒绝了他,我说毛利老师,你警视厅出来的名侦探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是不会去做的。”
说到把出轨对象给杀了的时候东野裕特别加重了语气。
作为在侦探界和警戒两边游走的人,毛利小五郎瞬间明白。东野裕表达的这个意思是什么?
这家伙是让他跟东野两个人做那种接私活的杀手?
“啊哈哈哈!”
“东野,你说的对,我毛利小五郎可是遵纪守法的名侦探怎么可能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拒绝的好,不过对于人家的委托,我们还是要尽心尽力一些的,毕竟这100万也是咱们这段时间以来的最大的收入了。”
听到东野裕拒绝做这种事情,毛利小五郎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难怪这个家伙这么大方,把100万的委托费全都给自己。原来还存着这样的心思。
对于毛利小五郎来说,自己虽然有些浪荡喝酒喜欢美女,甚至可能出去打点野味。
但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拿人命去赚钱的人,不然的话他还开什么侦探社,直接去做杀手组织的成员不就好了。
“不过东野小子这家伙真的没有再说其他什么了吗?”
“没有!”
“我拒绝他的时候,这家伙面色还很难看呢!”
“这样我就放心了,记住东野!老师教你一个道理,有些钱该赚,有些钱不该赚,这里面的尺度一定要把握好,明白没有?
咱们侦探社只负责调查出轨,外遇或者一些杀人案件,但绝不会去做那些没有底线的事情。”
“明白,毛利老师,这家伙本来是想让我来说服您做这种事情的,只不过我给拒绝了。毕竟咱们侦探社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没必要去拿这样的一笔钱。”
“嗯!”
对于东野裕的话,毛利小五郎十分满意,他就怕自己的这个便宜学生忍不住诱惑,然后真的去赚了不该赚的钱,到时候惹上不该惹的麻烦,搞不好自己还得让那个女人在法庭上帮他做辩护呢!
“东野哥哥,我劝你最好听毛利叔叔的话,尤其是那些不该赚的钱,千万别赚,不然的话,毛利叔叔一定会和我亲手把你送进警察局的。”
本来和毛利小五郎谈着的东野裕,听到这个不该出现的声音,整张脸顿时就拉了下来,这个瘟神怎么着在哪里都会跑出来!
还有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大腿边上的,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
“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偷听的?”
“这你别管了。你千万不要违法犯罪,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抓进去的。”
柯南没想到本来只是想打听一下委托的内容是什么,结果还听到了这么刺激的消息!
很明显毛利小五郎听明白东野裕的话在一旁的柯南也听懂了!
“喂,我说你这个小鬼,我跟东野的谈话,你跑过来偷听干什么?”
“额……那个叔叔,我不是担心你和东野哥哥吗?”
“小鬼,你以为我是那种为了钱然后干这些不做的人吗?”
没错!
“……”
别墅的其他房间
“秀一不好了,你赶紧离开吧,我刚才听到那个毛利侦探的助理说虎仓要让他找出我和你的关系,然后要来杀你。明天天一亮你就离开别墅吧。”
虎仓悦子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情夫羽村秀一。
“什么?那个家伙发现你和我的事情了?”
“我就知道这老家伙迟早有一天会撞破我们的事情。悦子别胡思乱想了,就算我明天离开了别墅又怎么样,你还是逃不了他的魔爪,以那家伙吸血鬼的性格说不定他会把怒气发到你身上。”
对于虎仓悦子让自己逃离德修拉别墅的做法,羽村秀一嗤之以鼻,这种投降输一半的事情他才不会去做
“那你打算怎么办?秀一?”
“既然他想要我的命,那我就先要他的命。悦子你和这家伙之间的仇恨就应该做一个了断了。”
被村秀一这样一说,本来还有些担惊受怕的虎仓悦子,瞬间想起自己父亲被临终前被虎仓大介吞并的公司,以及为了挽救公司,委屈求全的自己。
“可……可是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那个毛利侦探还在。到时候他发现是我们下的手,怎么办?”
虽然被自己的情人鼓动起了勇气,但是虎仓悦子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些年在虎仓大介身边,他当然明白虎仓大介这张人皮面具下藏着多么可怕肮脏的心脏。
“悦子,事到如今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到时候我动手的时候干净利落些,保证这个名侦探发现不了。”
说到这里,羽村秀一闪过一丝狠辣,以及兴奋。
等虎仓大介死了,他的所有财产就会被虎仓悦子继承,到时候自己再把虎仓悦子娶了,那么所有的财产就是自己的了。
这次难得有一个天天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么能容忍这个机会错过!
“那……那秀一你小心点!”
“放心好了!”
打开门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之后羽村秀一连忙从房间里离开。再过了一会。虎仓悦子才从房间匆匆离开。
夜晚
才短短几个小时,整个别墅就被皑皑的白雪给覆盖住。
陪众人吃完晚餐,虎仓大介就回了自己的书房,中途除了田所俊哉按惯例给虎仓大介送了一瓶红酒回房间外,虎仓大介就再也没有出来房间过。
而来到别墅的人都在大厅里烤着舒适的炉火,然后玩着各自的游戏。
不过作为编辑的土井还是对毛利侦探社的小说念念不忘,想要从毛利小五郎手里接过侦探小说的连载,一直缠着毛利小五郎,想让毛利小五郎松口,从他手里拿到毛利侦探社的小说连载。
而东野裕则是抱着怀里的萝莉哀和面前的柯南和羽村秀一打着扑克牌,只有田所俊哉,忙来忙去。
“那个,小兰小姐,你能不能代替我一下,我要去上个厕所。”
从座位上站起来的羽村秀一,笑着跟毛利兰道了一声,抱歉。
“没问题,秀一先生!”
对于羽村秀一要上厕所在场的人都没有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毕竟人家只是上个厕所而已。
当然对于东野裕和柯南来说,真正的痛苦反而在于小兰身上。
就在羽村秀一去上厕所的短短10分钟,小兰已经连赢三把。把搞得东野裕和柯南看着手里的牌都变得不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