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瞧着秦淮茹面露难色,心知机会来了。
秦淮茹想要支援娘家,能靠谁,贾家,根本不现实。
先不说贾张氏不可能答应,即便是答应贾家也没钱。
贾东旭还在外面欠着赌债呢,哪有余钱!
秦淮茹眼下能想到借钱的人唯有傻柱,可傻柱还在上班呢。
目前唯一能接到钱的地方就是刘海中这里。
果然,秦淮茹看向他,眼神带着妩媚:“二大爷,您看我帮不帮我大哥?”
说话时,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袖口。
显然这娘们在使用美人计。
他刘海中可不是傻柱,怎么可能轻易被迷惑住。
虽然体验过她的肥美和粮仓,但是没吃到肉还是很遗憾的。
今天正是机会,刘海中可不会放过。
刘海中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喉结滚动了两下,故意往后退半步。
“帮不帮,全在你自己,你要是有良心,知道父母养你不已,那就帮。”
“当然,你要是丧良心,那就不帮。”
刘海中的话让秦淮茹心里一沉,下意识认为若是不帮娘家,自己怕娘家那边落个坏良心的名声。
“二大爷,您说得对,” 她攥紧围裙角,“我是该帮衬娘家。”
“这就对了,” 刘海中点头,“你能长这么大,也是娘家费心费力,不帮衬帮衬,说得过去?”
“那大爷您能不能帮帮我?”
刘海中摊开手:“淮茹啊,我为了我家老大,把家里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哪还有富余?”
秦淮茹原本指望撒个娇、让老家伙揩点油,就能借到钱,不料刚开口就被堵了回来。
她心一横,往前凑了凑,“二大爷,您就当帮帮忙 —— 往后不用给我糖,我也让您……”
刘海中却故意后退两步,叹气道:“淮茹,不是二大爷不是不想帮…… 只是空口说白话,实在难办啊。”
“只要您肯借,啥都行。”秦淮茹一副豁出去的语气。
刘海中呵呵一笑:“钱我是有,不过都在家里锁着。你敢跟我进去拿吗?要是不方便……”
话没说完,眼神已在她身上打转。
秦淮茹暗骂 “死老头子,分明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她心里清楚,若真跟他进屋,怕不是揩点油这么简单,估计是被生吞活剥。
可哥哥的事情有不能不帮。
嫁进城里这些年,她早被磨得没了体面。
娘家人却总以为她踩着青砖地、吃着细粮,哪知道她她过得什么日子。
也是怪她自己,刚嫁到城里第一年,会娘家一趟,为了体面,把贾家吹的太大。
娘家以为她肯定踩着青砖地、吃着细粮,
却不知道,她大冬天还为了几分钱还在洗衣服。
无奈的秦淮茹,牙一咬,心一横,往老刘身上靠了靠:“二大爷屋里冷不冷?”
刘海中挑眉,指尖蹭过她手背:“冷啊,正缺个人暖被窝。”
秦淮茹闭眼吸气,闻着他身上的烟油味,想起小时候在村里见过的野狗。
罢了,就当被野狗啃。
“二大爷,您先回去,我去你家。”
刘海中知道她她要先应付下贾张氏才行。
“行,不过你快点,别让我等急了!。” 刘海中一副急不可耐的语气,说完转身往后院走。
秦淮茹又蹲下把没洗完的衣服搓完,这才端着洗衣盆回贾家。
贾张氏看她回来,撇着三角眼问:“张家的衣服洗完了?”
“洗完了。” 秦淮茹把木盆往前推了推,盆沿结的冰碴子刮过掌心。
贾张氏嗑着瓜子:“下午再去看看老王头有没有脏衣服要洗。”
秦淮茹放下盘,应付道:“知道了,对了,妈,张婶家的衣服,是你送去,还是我送去?。”
秦淮茹是故意这样时候的,她知道贾张氏不可能去送衣服。
果然,贾张氏提高嗓门,“什么?你个懒婆娘!自己没长腿啊?敢让老娘送?”
秦淮茹立马装出一副委屈表情,“妈,我没这个意思,就单纯问问。”
“少来这套!” 贾张氏吐了一口瓜子皮,“赶紧把衣服送去,顺便把钱收回来!”
“知道了,妈。” 秦淮茹应了一声,抱起了衣服出门。
贾张氏在她身后喊:“别耽搁,跟他们说,大冷天洗衣服不容易,往后得加钱!”
秦淮茹回头问:“妈,要是人家不同意咋办?”
贾张氏头也不回,不耐烦地嚷道:“不加钱?那就让他们自己洗,这帮抠门鬼!”
秦淮茹点了点头,出门瞧了瞧四周,还好,院里的人都因天冷躲在家里。
她赶忙小跑着到街头张家,把衣服给人家送去。
回到院里,趁着四下无人,快步跑到后院,敲响了刘海中的家门。
刘海中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连忙把门打开,一把将秦淮茹拽了进去。
被拉进门的秦淮茹急忙低声提醒:“二大爷,先关门!”
刘海中猴急地闩上门,转身就往里屋拽人。
“你别急呀!” 秦淮茹使劲掰开他的手,往炕沿退了半步。
“又怎么了。”
“你得先把粮票给我。”
“磨磨唧唧的!” 刘海中咂了下嘴,摸出粮票,“给给给!”
秦淮茹接过粮票对着光数了两遍,确认数目不差,才慢慢坐到炕沿上。
刘海中盯着她泛着红晕的脸,忽然不急了 —— 近距离看,这娘们的确鲜活。
不到二十五的年纪,粗布衣裳也掩不住腰肢的软,鬓角还沾着片雪花,衬得皮肤白里透红。
这可比电视剧里的秦淮茹润多了,也是,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饰演的时候都将近四十了。
当然比不了现在才二十出头的秦淮茹。
难怪傻柱那小子魂都被勾走了。
娄小娥虽说穿得体面,到底像个瓷娃娃,哪有这娘们身上的烟火气勾人?
秦淮茹被他看得发毛,指尖攥紧粮票边缘:“你…… 看啥?”
“看你长得俊。” 刘海中忽然笑了,伸手去捏她下巴,“比戏台上的美人儿还俊。”
“二大爷……” 秦淮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