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浑身糊满黄不拉几的屎尿,将傻柱死死箍住。
一只手狠掰他下颌,另一只手从身上抠下黏腻秽物往他嘴里塞。
围观的人先是惊得发愣,随即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我靠!” 离得近的青工猛地转身,午饭混着胃酸直往上翻。
连常在车间待着的壮汉,见这秽物抹嘴的狠劲也扶着墙根呕得撕心裂肺。
几个女工更是受不了,捂着嘴跑了。
许大茂双眼赤红,指尖的秽物直怼傻柱唇边。
傻柱虽然号称 “四合院战神” ,此刻却被熏得喘不上气。
只能拼命乱推,挣扎时反被许大茂抹了一脖子黏腻物。
“许大茂你个狗日的……”
“我让你骂!”许大茂顺手抓了块屎!塞进傻柱嘴里!
“呕 ——”
这场景,饶是刘海中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吐起来。
保卫科的人匆匆赶来,却全在三步外停住了脚。
没人敢上前把两人分开。
俩人身上糊满的屎尿,扭打时溅得四处都是,谁也不想伸手碰这摊恶心玩意儿。
连最壮的保卫干事都扶着墙干呕起来。
僵持了十几分钟,终于有人喊了句 “用水冲!”
保卫科这才反应过来,忙去提水往俩人身上泼。
大冬天的冷水一浇,两人冻得龇牙咧嘴,总算松了手。
保卫科的人拿着保安棍把他俩往办公室带,刘海中踮着脚跟在后面看热闹。
保卫科里,张干事把记录本往桌上一拍。
“真行啊你俩!敢在厂子里撒野,都说说怎么回事!”
许大茂抢先喊:“张干事,这事不怪我!
是傻柱不服扫厕所的处罚,故意在茅坑边泼菜油,害我滑进去的!”
“放你娘的狗屁!” 傻柱跳起来指着他,“你自己掉粪坑跟我有啥关系?谁看见我泼油了?”
“你没泼油我能滑进去?你当老子傻啊!” 许大茂撸着袖子要往上扑,被保卫科的人死死按住。
两人吵得唾沫横飞,张干事听得太阳穴直跳,猛地一拍桌子。
“都给我闭嘴!现在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
张干事连问带骂,总算理清楚了来龙去脉:
许大茂当上监工后,成心跟傻柱过不去 —— 傻柱刚扫完厕所地面,他就进去尿尿拉屎,变着法儿折腾人。
傻柱憋了一肚子火,找了块本就湿滑的坑位,偷偷倒了点菜油。
许大茂哪防着这个,一脚踩上去跟踩了溜冰鞋似的,“哎哟” 一声就栽进了粪坑。
张干事清楚来龙去脉后直犯难。
虽有意偏袒许大茂,可许大茂从粪坑出来后,拿屎往傻柱嘴里塞,这明显的打击报复。
要是只处理傻柱不处理许大茂,根本说不过去。
要是硬偏袒许大茂,傻柱要是闹起来,他也不好过。
没办法,张干事只能各打五十大板,训斥一顿,让他们写500字检查就让他们回去。
主要是这两人都是落汤鸡,大冬天的,久了怕两人冻死。
两人回去后就病倒了。
后续的检查,都是娄小娥和何雨水代笔完成。
原本易中海还打算召开全院大会,也因两人患病而作罢。
下班后,老王等人要和刘海中一同去庆祝他八晋级级钳工。
他却心里惦记着尤润玲可能还在招待所,便推辞了。
众人执意要给他祝贺,刘海中给他们五块钱、二斤肉票和两瓶酒票,让他们自行去庆祝,自己则径直往招待所赶去。
到招待所,刘海中甩给前台老王头一包烟,径直往房间去。
推开门见尤润玲在,旁边还站着个小萝莉。
他刚想喊 “玲,她是谁”,瞥见尤润玲使眼色,赶紧改口:“尤同志,这位是……”
尤润玲忙接过话:“刘师傅,这是我表妹尤凤霞。
又看着小萝莉介绍刘海中:“凤霞,这就是我说的好心人刘同志,多亏他帮忙。”
刘海中心说:“我操,这就是尤凤霞,后期出场的大飒蜜。”
刘海中瞧着小萝莉,心说俩人都姓尤,有点亲戚关系也正常。
便笑着问:“这就是你说的你小姑的女儿?”
尤润玲点点头:“嗯,她就是我小姑家女儿。”
尤凤霞乖巧上前一步:“谢谢你,刘同志,谢谢你照顾我表姐。”
刘海中连忙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闲聊中刘海中才知道,尤润玲今天缓过来后就去了小姑家,小姑愿意暂时接纳她,她便带着表妹尤凤霞一直在招待所等他。
眼看天晚了,刘海中起身道:“尤同志,小妹妹,你们在这等会儿,我去弄点饭,你们也饿了吧?”
尤润玲倒随意 —— 她已是刘海中的女人,吃他的饭本就该当。
可尤凤霞却连忙摆手:“不用了刘同志,我妈肯定做好饭了,我们回去吃就行。”
“没事,请女同志吃饭应该的,你们坐着,我一会儿就回。” 说罢刘海中便出门去了。
他一走,尤凤霞就拽着表姐问:“姐,人家刘同志帮你这么多,再让人家请客不好吧?”
尤润玲把表妹拉到床边搂住:“没事,吃他的饭应该的。”
这话一出,心思机灵的尤凤霞顿时察觉不对,盯着尤润玲:“姐,你是不是跟他……”
尤润玲知道往后瞒不住小姑一家,索性点头:“没错,往后他就算我男人了。”
这话惊得尤凤霞瞪大眼:“姐,你还年轻,那个刘同志……”
“我知道,凤霞。” 尤润玲叹了口气,,“可我现在这情况,还能嫁得出去吗?”
尤凤霞喉头一紧 —— 是啊,谁敢娶个前夫是 “敌特” 的女人?
“姐,往后你可要苦了。”
“你想错了。” 尤润玲突然笑起来,拉着表妹的手往自己身上比划,“我不仅不觉得苦,还觉得幸运。
你看我身上这棉袄、这围巾,都是刘同志给我买的。”
自打尤润玲今天去她小姑家。
尤凤霞就对表姐身上簇新的行头惊得说不出话。
那棉袄的料子厚实得能映出人影,围巾还是少见的羊绒质地。
当时她们想问又不敢问,此刻才知道竟是刘海中买的。
“姐,真的都是他给的?这料子看着像洋货呢!他是不是很有钱?是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