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刘大妈当即炸了毛，“这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太不是东西了！欺负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王大妈也跟着拍大腿：“不行！这得找地方说理去！街道办张主任最公道，咱们现在就去！”
周小言被两人护在中间往街道办走，一路上刘大妈和王大妈逢人就说这事儿，添油加醋地把易中海“踹门”、秦淮茹“撒泼”的细节说得活灵活现。等走到街道办门口，身后已经跟了十多号人，都是院里和附近胡同的老街坊，一个个义愤填膺。
进了办公室，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捅给了张主任。张主任越听脸越黑，猛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到这份上！走，去95号院！”
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到院子时，易中海已经上班去了，只有秦淮茹在家。见这么多人涌进来，她眼睛一红，眼泪当即掉了下来，柔弱地往门框上靠：“各位街坊……这是咋了？我没做啥呀……”
“没做啥？你昨晚踹人家门的时候咋不说这话！”刘大妈冲上去就指着她，“还想吓唬人？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抽噎着辩解：“我就是想跟小言妹子好好说说……她误会了……再说，棒梗还小，他还是个孩子……”
“棒梗比我还大一岁呢。”周小言突然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秦淮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他都能抢我饭盒里的窝窝头了，还算小吗？”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可不是嘛！都半大不小的了，还当啥不懂事的孩子！”“装啥可怜！就是想占便宜！”几个性子烈的妇女更是往前挤，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推搡间，秦淮茹踉跄着差点摔倒，哭得更凶，却只引来更多的指责。
周小言攥紧手里的破布包，肩膀微微耸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声音哽咽却字字清晰，故意让周围探头的邻居都听见：“我、我不明白……白天易大爷和秦婶就一块儿来堵我，说我不懂事，还说再不听话就把我赶出去……”
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围观的人，眼里满是惊恐：“可到了晚上，他们俩又一块儿来拍我家门，易大爷站在外面骂，秦婶就在旁边帮腔……我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声，就想不明白，为啥你们俩总黏在一块儿？白天欺负我，晚上也一起来……你们到底要干啥啊？”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啧啧，白天一起，晚上也一起？这俩人是黏糊得够紧啊！”
“年轻媳妇跟大爷走这么近，本来就不像话，还一块儿欺负人家小姑娘，这里头指定有事！”
“我就说前几天晚上看见易大爷从秦婶屋里出来，原来是真的！”
“怪不得对人家小姑娘这么凶，怕是怕人家撞见啥见不得人的事，想灭口吧？”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眼泪汪汪地辩解：“不是的……我们就是……就是想劝劝她……”
“劝人用得着白天晚上连轴转？还威胁着要赶人？”有人立刻怼回去，“我看是你们俩做了亏心事，怕这丫头说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