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已收,我自会守约。”陈爱民弹着钞票补充,在判决前撤案,绝不耽误咱院评先进。”众人听出他话里有话,贾张氏这牢饭是吃定了。
多亏易中海破财消灾,不过贾婆子还得吃几天牢饭。”贾东旭抱着脏被子,蔫头耷脑地跟着走了。
阎解放趁机凑上前:爱民哥,我那跑腿费...陈爱民当真给了十元大钞,乐得小伙子直蹦跶:下次还帮你办事!
围观人群看得眼热。”白得一块钱!早知我去报信了。”许大茂懊悔不已。
【许大茂负面情绪+1111】
阎解放正美滋滋盘算买零嘴,冷不防阎埠贵劈手夺过钞票:小孩子揣什么钱!
阎解放的跑腿费被阎埠贵没收后,刚才那股得意劲儿顿时消散无踪。
他耷拉着脑袋进屋吃饭,心里却暗下决心要跟随陈爱民。”跑一趟能挣一块钱,多跑几趟……”
贾张氏的负面情绪不断刷屏,数值高得惊人。
陈爱民看着这些来自局子里的持续奖励,心情愉悦。
这老太太简直是个全自动提款机。
可惜已经答应放她一马,不然关久些还能稳定收割。
系统提示连续弹出,五级和六级宝箱同时满足开启条件。
陈爱民果断开箱——
收获颇丰:现金近千元、开启**背包和牧场功能,还有大量肉票布票。
贾东旭抱着被褥跟在易中海身后,一路无言。
记忆中母亲贾张氏素来泼辣,父亲早逝后更变本加厉。
这次被陈爱民送进局子,让他羞愧难当。
“别丧气了。”
易中海拍拍徒弟肩膀,“趁这次让你娘长个教训。
好在是在院里处理,总比留案底强。”
贾东旭放下被子道谢,心想师傅说得在理。
易中海盯着这条价值百元的脏被子叹气。
易大婶摸着厚实的棉芯劝解:“陈爱民用的可是顶级棉花,连棉铺老板都称赞。
拆洗重做又是条好被子。”
话虽如此,看到尿渍时她仍不免皱眉——贾张氏临走还要糟蹋东西。
次日中午,惦记母亲的贾东旭拉着傻柱去找陈爱民销案。
食堂遍寻不着,赶到医务室才知对方根本没上班。
“陈爱民这人真小心眼,收了易大爷一百块钱还不肯放人,害我们扑了个空。”
傻柱因为陪贾东旭找人,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这会儿一边扒拉着饭盒里的剩菜,一边数落着陈爱民。
【何雨柱负面情绪+1000】
【贾东旭负面情绪+1000】
鸽子市里的陈爱民听见系统提示音,不用猜就知道准是贾东旭带着傻柱没找着人,正窝火呢。
今天是他去秦家庄接秦淮茹领证的大日子,天没亮就跟厂里请好了婚假。
系统给的肉票布票倒是够用,可糖票、糕点票这些还得来鸽子市倒腾。
好在系统前阵子奖励了个小牧场,肉食根本不愁。
他索性把富余的肉票全换成了紧俏票证,转头就去供销社置办了一堆好东西:奶糖、月饼、香瓜子塞满兜,两条大红鹰香烟更是扎着红绸带,衬得柜台都喜庆了几分。
棉花铺掌柜早把他新弹的喜被备好了,陈爱民收拾停当,骑车快到秦家庄时特地拐进小路,从空间里拎出两条肥嘟嘟的禾花鱼挂在车把上。
鱼尾巴还滴着水呢,村口顽童就扯着嗓子报信:“小茹姐夫来提亲啦!”
这动静像炸了马蜂窝,秦家庄男女老少都涌出来看新鲜。
有人盯着活蹦乱跳的禾花鱼直咂嘴,弹棉花的行家摸着后座蓬松的新被子直摇头:“老秦家祖坟冒青烟喽!”
秦淮茹穿着呢子大衣往门前一站,生生把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比了下去。
陈爱民瞧着自家媳妇儿这俏模样,暗想回城非得再添几身衣裳。
他刚支好自行车,秦淮茹就迎上来接东西,嘴上埋怨“带这么多不嫌沉”
,眼角却弯成了月牙。
围观群众可顾不上小两口的眉眼官司,全都围着那辆锃亮的凤凰牌自行车打转——这年头,谁家要是有辆自行车,可比现在开奔驰宝马还威风。
村里顽皮的孩童趁长辈不备,猛地冲上前按响了自行车铃铛。
清脆的铃声响起后,孩子欢呼着跑开,仿佛完成了什么壮举。
大人们表面笑骂,心底却暗自羡慕这些能摸到崭新自行车的孩子。
陈爱民拎着鼓胀的包袱跨进堂屋,立刻吸引了所有亲友的目光。
乡村房屋格局简单, ** 摆着餐桌的堂屋是待客的核心区域。
他向秦淮茹父母问好后,将包袱郑重放在桌上。
上次提亲匆忙没带见面礼,这次随便买了些,望岳父岳母笑纳。”
当包裹展开时,最先映入眼帘的两条整装大红鹰香烟就让众人倒吸凉气。”好家伙,整条的大红鹰!有年轻人失声惊叹。
待香烟被移开,下层的月饼和精致糕点更是引发阵阵 * 动。
【秦林负面情绪+12】
【秦伟负面情绪+10】
在凭票供应的年代,乡间连糕点铺都没有。
寻常人家过节才舍得尝一两块的稀罕物,此刻竟堆满整桌。
亲戚们交头接耳:老秦家得此佳婿,往后可要享福喽。”
陈爱民出手阔绰的聘礼震撼了在场庄稼人。
当众人以为聘礼展示完毕时,他又从中山装内袋取出厚实红封,其厚度惹得精明的村民直咂舌。”天爷!这得装多少钱啊!
【叮——】
【叮——】
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陈爱民笑容愈发真挚:请二老放心将小茹托付给我。”秦母接过红封的动作,象征着这段姻缘尘埃落定。
满屋贺喜声中,这对新人在秦家庄正式成家。
小茹啊,你这好日子才刚开头呢。”妇女们围着新娘,话语里满是掩不住的艳羡。
另一边,男人们围坐在一起抽烟闲聊。
陈爱民掏出大红鹰香烟分给众人,有人把烟夹在耳后,也有人直接点燃吸了起来。
在一片烟雾中,大家开始询问陈爱民的近况。”我父母走得早,现在就我一个人。”陈爱民点上烟,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运气不错,在单位分到一间正房和东边的小耳房。”
村里人看他穿着体面,又能在城里安家,不禁好奇地问:爱民,你现在还在厂里上班吗?注意到他手上没有干粗活留下的茧子,更是充满疑问。
以前是钳工,现在考了医师执照,转到医务室当医生,月工资四十多块。”这话让在场的庄稼汉们眼睛都亮了起来。
四十多可不少啊!陈爱民谦虚地摆摆手,比不上医院的大夫,厂里老师傅一个月能拿百来块呢。”这番看似谦逊实则炫耀的话,顿时让在场众人心里不是滋味。
陈爱民搓着手,腼腆地补充道:多亏杨厂长照顾,我的工位可以留给小茹,这样我们家就是双职工了。”这句话又引来一片羡慕的目光。
小茹!你爱人真要让你接班啊?一位大婶激动地问。
要知道轧钢厂的岗位都是香饽饽,通常都是父子相传。
双职工家庭的生活更是令人向往。
秦父忍不住问道:爱民,轧钢厂工资多少?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等着答案。”学徒工月薪十五块,转正后二十多。”这个数字让靠天吃饭的农民们目瞪口呆。
老天爷!城里人真厉害,这些钱够我家五口人吃三个月了。”一个汉子喃喃道。
此刻在众人眼中,陈爱民仿佛镀了层金,活像个送财童子。
正当聊得热闹,宴席开始了。
那时生活条件有限,农村比城里更重视婚宴,但菜肴以素为主,荤菜通常是猪下水或猪头肉,再配上圆白菜和萝卜炖汤。
不过今天可不止这些寻常菜色。
陈爱民带来的两条禾花鱼格外肥美,也不知是怎么养的。
秦家大院里,陈爱民拎着两条肥鱼进门,顺手递给秦淮茹加菜。
厨子麻利地将鱼一分为二,一半红烧,一半搅成鱼糜炖了满满几锅鱼丸,连鱼头都没浪费,熬成了浓汤。
原本五毛钱一家的寻常席面,今日竟摆了满桌荤腥,乡亲们吃得筷子不停,恨不得连盘子都舔干净。
陈爱民举着掺水的散酒周旋于席间,愣是把来敬酒的汉子们全喝得东倒西歪。
直到暮色四合,帮工收拾碗筷时啧啧称奇——每只碗碟都跟水洗过似的。
当夜红烛摇曳,汗津津的秦淮茹在钨丝灯下愈发温软,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姐夫,醒酒汤趁热喝。”秦京茹捧着碗探头进来,兜里还揣着昨儿分的喜糖。
小姑娘眼里,这个会带零嘴的姐夫简直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人。
院角堆着新摘的山货,秦父秦母早把女儿的嫁妆打点妥当。
自行车载着新婚夫妇驶向城区时,民政局钢印正正压在结婚证上。
院里有三个大爷...陈爱民蹬着车讲解大杂院的人际网,壹大爷是伪君子,贾家那个老虔婆刚被我送进局子改造...后座上的秦淮茹紧搂着他的腰,发丝蹭着丈夫的后颈。
此时轧钢厂的下班铃刚响,何雨柱正纳闷——他和贾东旭连蹲三天,医务室那把铁锁愣是纹丝未动。
正琢磨着这兔崽子能跑哪儿去时。
叮铃!
巷子口传来清脆的车铃声,陈爱民骑着凤凰牌自行车回来了。
后座上还载着个穿呢子大衣的姑娘。
我说陈爱民咋不去上班,原来是搞对象去了。”傻柱站在门口撇嘴,不就是有辆破自行车吗?嘚瑟什么。”
愿意跟他好的姑娘,八成是图他那辆车。
没长辈帮衬说媒,他能找着什么好货色?指不定是个不安分的资产阶级 ** 。”
自行车越骑越近,傻柱正准备挖苦几句:爱民!这么长时间不上工......话到嘴边突然卡住了——他看清了后座上的秦淮茹。
上次见面时,秦淮茹还扎着麻花辫,穿着土气的碎花棉袄。
可就算那样,那张透着青春气息的脸蛋,尤其是那双小鹿般怯生生的眼睛,让人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