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人瞳孔骤缩,短斧男从腰间抽出斧头,弯刀男亮出弧形兵刃,最后一人握住**严阵以待。
何雨柱踩着小斐的**拔出他怀里的**,四人在狭窄巷道形成对峙。
短斧男率先劈砍而下,弯刀男绕后横扫腰腹,持**者在外围伺机而动。
何雨柱闪身避过斧刃,反手将**刺入弯刀男心口,对方格挡的动作尚未成型便仰面栽倒。
眼见同伴接连毙命,短斧男疯狂挥舞斧头,被何雨柱抓住破绽刺穿手腕,紧接着一记正蹬踹得其口吐鲜血。
持**者转身欲逃,飞掷的**直接贯穿后脑勺。
你...究竟是谁?短斧男捂着伤口嘶吼。
将死之人没必要知道。
弯刀寒光闪过,巷内重归寂静。
何雨柱收走所有**,发现内心竟异常平静——融合傻柱灵魂后,他分不清这是系统的加持,还是自己本就对杀戮无动于衷。
轧钢厂下工铃声响起时,易中海的徒弟们嬉笑着走过巷口:师父瞎操心,何雨柱哪有胆子报复?就是,敢动手正好抓他个现行!他们不知道百米外的血泊中,小斐的 ** 正缓缓凝固。
车间里加班的易中海频频看表,六百块钱买来的应该生效了...职业**,总该万无一失吧?
次日清晨,技术科点名册上,易中海徒弟们的名字全数被朱笔划去。
在徒弟们眼中,师父显然太过忧虑了,毕竟昨日一切都风平浪静。
易中海心中有些烦躁,昨日无事发生,徒弟们依旧生龙活虎地来上工,不禁让他怀疑那些人是否临时有事耽搁了?
这帮人真是的,即便有事也该知会一声!害我白白担心许久,还自称专业,这般言而无信实在令人不满。
不过想到计划即将成功,他仍按捺住情绪,静静等待事情发展。
何雨柱早已安排好一切,今日接了城南一单酒席,凭借敏捷的身手,他有信心提前赶到。
蒸好的馒头等食物也早已存入空间,空手而来的厨子现揉面蒸煮必然耗时,无人会起疑,正好可以用来制造时间差。
接下来该幻化成谁呢?形象必须足够独特,难道要模仿犀利哥的风格?可自己是短发,上哪儿弄假发套?
罢了,昨天是韩国邓超,今天就当一回韩国萧敬腾吧。
轧钢厂下班后,何雨柱佯装离去,随后迅速闪入拐角,改头换面化作乞丐模样,倚在路边等待。
不多时,易中海的徒弟们出现在视野中,他们高声谈笑,调侃师父的过分谨慎,还肆无忌惮地商量着如何继续整治何雨柱,丝毫不避讳路人。
或者说,他们本就是故意在旁人面前表现与食堂主任何雨柱的矛盾。
待他们走近,何雨柱拄着破棍,捧着碗凑上前去乞讨:“各位老爷,行行好,小的流落异乡,腹中饥饿,求些赏钱糊口。”
“滚开!哪来的脏乞丐,碍眼!”
“再不滚,小心挨揍!”
这番喧闹引来路人侧目,何雨柱假装畏惧后退,趁众人未形成合围,猛地朝张有才脸上啐了一口。
张有才猝不及防,暴怒挥拳,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围上前。
可落在路人眼里,却是乞丐想要离开,这群人反倒纠缠不休,甚至动手打人。
何雨柱冷笑一声,佯装跌倒。
张有才愣住——拳头还未落下,对方怎么就倒了?
趴在地上的何雨柱突然大喊:“欺人太甚!我跟你们拼了!”
话音未落,瓷碗已砸中一人面门,那人捂脸哀嚎倒地。
紧接着,打狗棍狠狠砸向张有才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咔嚓”
一声脆响,胳膊应声而断。
其余人急忙冲上来想夺棍反制,奈何打狗棍在何雨柱手中呼啸生风,手臂挡便打手臂,腿蹬来便抽大腿,直打得众人惨叫连连。
围观者暗自惊叹:一人独战七人竟占尽上风,好一个恣意潇洒的……乞丐?
眼见赤手空拳不敌,易中海的徒弟们慌忙捡起砖块、石子,有人甚至拆下田边篱笆上的木板。
飞来的砖石被何雨柱灵巧闪避,部分石子更被他用棍反弹,精准击中对手面门,顿时鲜血四溅。
手持木板的徒弟刚冲到近前,便被一棍打断木板,紧接着棍影重重落下,痛得他满地打滚。
天色阴沉,乌云压顶,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气息。
何雨柱皱眉暗想:我又不是真正的雨神,怎么还真要下雨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几个甚至跑回厂里去找保卫科。
他不再耽搁,迅速出手,每一击都精准落在易中海徒弟们的关节处——断腿的断腿,折臂的折臂。
那个叫张有才的最惨,两只手都被废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看你们还怎么闹腾。”
何雨柱冷笑,“留你们双手是可怜你们还得养家糊口,再敢跟着易中海作恶,下次可没这么客气!”
说完,他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哀嚎的人,有的抱腿,有的托着胳膊。
工友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活该!平时嚣张惯了,这回踢到铁板了吧?”
保卫科的赵队长带人赶到时,只剩下一片狼藉。
他皱眉吩咐手下:“先把这七个送卫生院,但愿医生还没下班。”
自己则留下询问情况。
另一边,易中海刚结束加班,慢悠悠走向厂门口。
门卫李大爷急忙喊住他:“老易!你还晃悠啥?你徒弟全被打进医院了!”
“什么?已经送医院了?”
易中海拔腿就要往外冲。
“急啥!是咱厂的卫生院!”
李大爷喊道。
易中海脚步一顿,脸色铁青:“胡闹!卫生院哪治得了重伤?”
他转身朝卫生院疾走,留下李大爷嘀咕:“怪了,他咋知道徒弟伤得重?”
卫生院里,此起彼伏的 ** 声中,易中海冲进门,痛心疾首地喊道:“有才!建国!卫东!你们怎么样啊——”
转头又对一旁的赵队长高声道:“肯定是何雨柱打击报复!昨天食堂的矛盾,今天他就下 ** !赵队长,你必须严惩凶手!”
赵队长像看傻子似的盯着他。
易中海被盯得发毛,却仍坚持指控。
“够了!”
赵队长冷声打断,“你们师徒倒是一个鼻孔出气。
你徒弟一来就咬定是何雨柱,可目击者都说,是你徒弟先挑衅一个乞丐,反被对方收拾了。”
“放屁!明明是那乞丐先吐我口水!”
张有才愤然插嘴。
赵队长嗤笑:“哦?现在承认不是何雨柱干的了?”
易中海心里骂娘:乞丐?不是说好四个人动手吗?难道小斐那 ** 独吞了我的六百块,一个人扮乞丐来糊弄我?!
**易中海打量着徒弟的伤势,发现并不严重,骨折休养几个月就能痊愈。
他心中怒火翻腾,暗骂那个该死的家伙竟敢 ** 钱财,还自称职业打手?
与此同时,张有才见自己的谎言被戳穿,惶恐不安地望向师傅,发现易中海似乎在思索别的事情,稍稍松了口气。
易中海收回思绪,转向赵队长,不甘心地说道:“赵队长,就算不是何雨柱亲自动手,也可能是他指使别人干的!”
赵队长冷哼一声:“你这套说辞变得倒快!刚才还一口咬定是何雨柱本人,现在又说是他找的人。
我已经派人调查食堂所有员工今天的行踪,马上就有结果。”
保卫科的队员陆续归来,汇报称食堂全体员工均有不在场证明,尤其是何主任,当时正忙于操办酒席,根本无暇分身。
易中海仍不死心,坚称何雨柱雇佣了专业打手,甚至试图暗示赵队长站队。
然而,新任的赵队长秉公执法,丝毫不为所动。
“易中海,凡事要讲证据。
你徒弟脸上是否被人吐唾沫无人目睹,但他挑衅在先、动手打人却是众目睽睽。”
“至于那名乞丐,我们会继续追查。
但若你执意诬陷他人,别怪我不客气。”
“难道冤枉他人不需要付出代价?”
易中海内心愤懑,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迫切想置何雨柱于死地,却苦于缺乏证据。
那个被他安排的打手行踪诡秘,每次行动后便销声匿迹,即便保卫科找到他,对方也绝不会为几百块钱顶罪。
更令易中海忌惮的是,这伙人背景复杂,似乎涉及不可告人的勾当。
望着病床上的徒弟们,易中海恨铁不成钢。
短期内再难对付何雨柱,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了,真是憋屈。
几天后,有居民目击那名酷似萧敬腾的乞丐出现在附近,但保卫科刚要行动,对方便如泥鳅般溜走。
后来传闻他已逃至城北郊区,保卫科束手无策。
证据本就指向易中海徒弟寻衅滋事,而那名乞丐确以乞讨为生,毫无受雇迹象。
至此,易中海已动用保卫科的老关系,但案情明朗,众人逐渐不满。
最终,保卫科结案,将报告呈交厂领导。
杨厂长审阅后与众人商议,对易中海师徒指控何雨柱报复的行为尤为震怒。
他向来器重何雨柱,尤其在李厂长调离后,有意提拔他担任后勤科主任。
调查显示,食堂冲突纯属易中海徒弟无理取闹。
进一步深挖后,众人发现此事与易中海在院内被撤职有关。
** 大白,厂领导一致决定对易中海师徒作出处分。
散会后,杨厂长摇头叹息:“老易啊,你一向行事端正,如今怎会如此糊涂?说是徒弟自作主张,可你为何不阻拦?”
中午,轧钢厂的广播喇叭响起于海棠清脆响亮的播报声。
她今天格外投入,字字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