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摔筷 ** ,昨夜他可出了大力气。
就是呀奶奶,我们难得回来......
小当帮着哥哥抱怨。
她和槐花每逢周末便回,权当省些饭钱。
本以为哥哥出院后饭菜会改善,谁知母亲竟用这样的饭菜应付姐妹俩。
住口!两个赔钱货嚷嚷什么?
都这么大了还不赶紧嫁人,好给贾家挣彩礼。
整天就知道吃,浪费粮食。
贾张氏看着日渐长大的小当和槐花,眉头越皱越紧。
巴不得两姐妹早点出嫁,好给棒梗攒娶媳妇的钱。
上次秦淮茹的积蓄都被偷光了,要是棒梗结婚要用到她的养老钱怎么办?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小当她们?
还有小当,你都当老师了还不懂事?
咱家现在这条件,还想吃什么?
说完转身对棒梗说:
棒梗啊,妈也想给你补补身子,可上次易大爷给的零花钱...
秦淮茹说着偷瞄了贾张氏一眼。
好你个扫把星,嫌我乱花钱是吧?
这钱可都用在了贾家,对不对棒梗?
贾张氏气急败坏,没想到秦淮茹会在棒梗面前提这事。
棒梗有些茫然,除了前几次奶奶带他开过小灶,
后来再没出去过,难道钱这么快就花完了?
啊什么啊!
连你也不帮奶奶说话,你妈就是存心和我作对,我哪还有钱,这是要逼死我啊!
东旭啊,老贾啊,你们快来看看!
儿媳妇要逼死婆婆啦!
贾张氏心里憋着火,易中海的零花钱确实不经用,还没怎么花就见底了。
现在被秦淮茹当面戳破,更是恼怒。
妈,您别说了,孩子们都在呢,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淮茹赶紧求饶,婆婆实在太难缠了。
秦淮茹!你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天天变着法要钱,有你这样做儿媳妇的吗?
贾张氏瞪圆了三角眼,气势汹汹。
秦淮茹被压得抬不起头,只能不停认错。
这顿晚饭在压抑中结束。
出门后槐花拉着小当说:
姐,周末我们别回来了吧?
奶奶老是这么说我们,我听着难受。
傻丫头,周末能省两顿饭呢!
奶奶不一直这样吗?这么多年还没习惯?
听姐的,现在得多为自己打算,能省一点是一点。
你以为哥出了这种事,妈还会给我们准备嫁妆吗?
可、可是...
槐花年纪小,作为贾东旭的遗腹子,从小有傻柱接济,
没吃过什么苦,性格还带着天真。
她觉得凭自己姣好的容貌,在学校很受欢迎,
不愿意为省几顿饭而忍受奶奶的辱骂。
今天会回来,完全是姐姐硬拉着的。
小当不停地劝说槐花,单纯的槐花没看出小当只是想让她帮忙承受贾张氏的怒气,还以为姐姐真的想见她。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槐花答应周末回贾家。
第二天,秦淮茹去上班,棒梗一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闲得发慌的贾张氏想和大院里的邻居分享她在监狱的“光辉事迹”
,可刚一靠近,别人就搬着椅子躲开。
贾张氏气得破口大骂,但没人理她,只好悻悻回家。
越想越气的贾张氏找不到吃的,只能一碗接一碗喝水,撑得肚子圆滚滚。
她不甘心委屈自己,决定拿出小金库买点好吃的。
可她喝得太饱,连房梁上的钱都够不着,只能躺着等消化。
轧钢厂里,何雨柱告诉于海棠自己要结婚,但不是和她。
于海棠哭得伤心,她真心喜欢何雨柱,甚至表示愿意做小。
何雨柱既无奈又尴尬,最后只能发了好人卡。
另一边,秦淮茹在车间努力想学技术涨工资,可多年的摸鱼习惯让她难以坚持。
虽然郭大撇子愿意教她,但她还是半途而废。
对比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徒弟们水平一直提不上去,因为他不仅不认真教,还不让徒弟跟别人学。
那些不听他话的徒弟,至今都只是低级工。
高兴得太早了,被打击报复就再无翻身机会,没人敢得罪易中海去帮你。
如今易中海已被轧钢厂开除,他那七个徒弟伤愈返岗。
说来也怪,有几个改投新师傅的,手艺反倒进步明显。
这次技术考核,易中海原来的徒弟怕是有不少能升级。
师父不在徒弟反而突飞猛进,说出去谁信?
其他人本就有底子,平时活儿也没少干。
至于小师妹秦淮茹,这朵被师父娇养的花想蜕变?
等着退休吧!
深夜,疲惫的秦淮茹刚踏进贾家门,
就见贾张氏阴沉着脸端坐桌前,活像尊恶煞。
吓得秦淮茹心头一颤。
妈,您怎么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凑近询问。
贾张氏迎面就是一记耳光。
啊!妈为什么打我?
秦淮茹捂着脸,暗恨这老妖婆又发什么疯。
还装傻?
我的钱呢?
藏哪儿去了?
秦淮茹眼神飘忽又强作镇定:什么钱?我不知道啊。
那瞬间的慌乱却被贾张氏逮个正着,
气得跳起来又是两巴掌。
还敢狡辩!你敢发誓没翻过我钱?
秦淮茹惊愕——她确实翻过,可没找着啊!
我发誓真没拿您的钱!
见媳妇嘴硬,贾张氏三角眼一转:胡说!我床底下五千块就是你拿的!
秦淮茹不上当:呀,妈有这么多钱?
那我帮您找找,床底我都没打扫过呢。
计谋落空,贾张氏盯着媳妇无辜的脸越发暴躁,
伸手就要抓人拷问。
秦淮茹早有防备,婆媳俩围着桌子打起转。
贾张氏调头,秦淮茹立马转向。
丢钱的婆婆死活抓不住人,气得直嚎:
站住!秦淮茹!
婆婆,我真没偷!
秦淮茹边跑边喊,看出今天婆婆动了真怒,
若被抓到非遭殃不可。
原来上次自己没找着钱,是因婆婆的钱也被洗劫一空。
到底是谁?
我的钱肯定也是那小偷拿的,为何专盯贾家?
不是你还有谁?
我不在家就你进出,外人怎知我藏钱处?
婆婆要这么说,当初我的钱不见您不也说不知道?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天天上班赚钱,我丢钱那几天你可都在家!
好啊,原来你到现在还怀疑我!
我说了没拿就是没拿,你连自己老婆子都不信?
妈,我也没偷啊,你不是也不信我吗!
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贾张氏气得手指发抖,直指着秦淮茹。
两人围着桌子转圈,贾张氏被绕得头晕目眩,恼恨儿媳怎么这么灵活!
怒火中烧的贾张氏抓起茶杯就朝秦淮茹砸去。
猝不及防的秦淮茹被砸中额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在监狱里学到的狠劲上来了,贾张氏见秦淮茹捂着头哀嚎,立即扑上去把她按倒。
久违的九阴白骨爪毫不留情地朝秦淮茹脸上抓去。
让你不要脸!让你不守妇道!让你偷我的钱!
看我不挠烂你的脸,你还怎么对不起我儿子!
秦淮茹大惊失色,这张脸可是她最看重的本钱。
慌乱中还是被挠了几下,急得连连尖叫。
求生本能爆发,她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狠狠咬住。
十指连心,贾张氏疼得直冒冷汗。
秦淮茹你给我松口!快松口!
秦淮茹稍稍冷静下来,觉得教训够了,慢慢松开牙关。
嘴里残留的味道让她突然意识到——那是贾张氏常年不洗的指甲缝里的污垢!
胃里一阵翻腾,秦淮茹趴在地上干呕不止。
贾张氏心疼地吹着手指,越想越气:偷钱还敢咬人?
趁秦淮茹不备,她猛地一个冲撞把儿媳撞飞出去。
秦淮茹重重摔倒,把房门都压塌了。
败家玩意儿!赔我家的门!
躺在地上的秦淮茹浑身疼痛,听到婆婆这话心凉了半截——自己还不如一扇门重要?
见贾张氏又要扑来,情急之下抓起一把土扬了过去。
贾张氏猝不及防,捂着眼睛惨叫起来。
闻声而来的邻居们围在旁边指指点点,秦淮茹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心里发寒:这老妖婆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才甘心吗?
贾家的脸面早就没了!
婆婆今天显然不肯罢休,不制服她,自己还得遭殃。
秦淮茹拼尽全力想把贾张氏拖回屋里解决,好歹留最后一点体面。
可贾张氏实在太胖,又像杀猪似的拼命挣扎,秦淮茹根本拽不动。
眼看贾张氏眼神逐渐清明,秦淮茹心急如焚。
算了!
反正她在大院的名声已经烂透了,既然谁都不待见她,再装贤惠只会更吃亏。
情急之下,她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狠狠将想要爬起来的贾张氏往屋里一推。
“砰!”
贾张氏的后脑勺重重磕在门框上。
“啊——”
贾张氏惨叫一声,瘫倒在门前,一动不动。
“婆婆!你怎么样?”
秦淮茹慌了神。
她本想把贾张氏推进屋关起门来处理,哪知对方偏往门框上撞。
这下全院人都看着,她急得直跺脚,慌忙检查贾张氏的伤势。
邻居们果然一片哗然——秦淮茹今天竟对婆婆下手这么狠!
“啧啧,贾张氏这下可遭报应喽!”
许大茂在后面幸灾乐祸。
“终于不装白莲花了。”
何雨柱抱着胳膊冷笑,心里却嘀咕:这婆媳俩究竟闹什么?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哎呦,贾张氏不会死了吧?”
“瞎说,八成是撞晕了。”
围观人群哄笑着议论,难得见贾张氏消停,大伙儿巴不得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