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何雨柱直接告诉她:我有未婚妻了!
他傻柱凭什么结婚?
凭什么不娶我?
幻灭之后,她反而更加决绝地要实施生米煮成熟饭的计划。
呵,一个老光棍,怕是还没尝过女人滋味吧?
怎抵得住我的魅力?
小姑娘,跟姐姐斗你还太嫩。
和男人谈感情?
等着瞧吧,等我把傻柱吃干抹净,看他怎么面对唐家人!
秦淮茹的美梦随着何雨柱一记手刀戛然而止。
望着晕倒的秦淮茹,何雨柱冷笑。
他可不会惯着这女人。
开什么玩笑,一个老寡妇——
厂里院里谁不知道她那点破事,也敢来招惹我?
环顾四周,幸好动静不大,邻居们都在熟睡。
秦寡妇啊秦寡妇,你最后还是用了这招!
你到底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
非要吸我们家的血?
求你当个贞洁烈女吧,好好等易中海出来不行吗?
想到贾家的算计,何雨柱一阵烦躁。
灵机一动,他乔装改扮,扛起昏迷的秦淮茹,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四合院......
天蒙蒙亮时,秦淮茹渐渐苏醒。
您放心,我这儿绝对是最好的,这品相您挑不出毛病......
什么声音?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陌生人走近说话。
接着闻到一股恶臭,难道昨晚......这也太......
滴答。
秦淮茹居然还......
算了,作者都写不下去了。
叫嚷声越来越近,秦淮茹把心一横,尖叫道: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何主任 ** 妇女啦!
什么动静?
什么猪?什么主任?
远处的人听到喊叫,急忙朝这边跑来。
郑屠户听见自家猪圈传来女人的声音,心中疑惑——难道自己的猪对人做了什么?
郑屠户,你家的猪还会干那事儿?
这猪我不要了!
胡扯!我家的猪都阉过了,还能怎样?
阉过的猪确实不行......等等,是不是你没阉干净?
没阉干净的猪肉又腥又臭,我可不要了!
滚!我杀猪十几年,轮得到你教?走,过去看看!
两人往猪圈一瞧,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女人趴在地上,睁着一双大眼睛回望着他们。
破烂的衣服下露出几处白皙的皮肤,两个光棍顿时眼睛发直,喉咙发干。
郑屠户没娶媳妇,这买主也是来替亲戚订酒席猪肉的,都是没见过女人的主儿。
郑屠户......这‘猪’怎么卖?买主咽着口水问。
不卖!说什么都不卖!
正争执时,猪圈里突然响起一声尖叫,吓得猪群缩成一团。
秦淮茹终于清醒过来——自己怎么会在猪圈?她本该躺在何雨柱床上,被邻居撞见后逼他娶自己才对!刚才的经历让她羞愤欲死,可面前两个男人的眼神更让她恐惧。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
听到字,二人清醒了几分。
猪圈里突然冒出女人,肯定有古怪。
女同志,我们真不知道你在这儿啊!
我是来买猪的,刚到的!
对对,早知道你在,我们肯定报警!
秦淮茹稍稍安心。
她早看出这两人是雏儿,刚才故意示弱稳住他们。
这是哪儿?
牛家村。
我是杀猪的老刘,你是哪的人?怎么来这儿的?
什么?!秦淮茹震惊万分——牛家村?这里离四九城多远啊!难道是在做梦?
不对,难道是柱子?他一个人怎么可能走这么远的路?
秦淮茹的脑子乱成一团,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绑我来的,但我的家在四九城,现在回不去,你们看?
秦淮茹这是想要回去的路费。
开什么玩笑,这么远的路,当初棒梗都是骑自行车来,还得住一晚。
她现在浑身脏兮兮的,还被猪拱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好好洗干净。
但要她自己出钱?
这......
两个男人面露难色,人又不是他们绑来的,凭什么要他们付钱。
尤其是那个男顾客,我买个猪连猪都没买到,看这一眼就得出钱?
呃...虽然这一眼确实值回票价,但想让我掏钱,休想!
这事我做不了主,也不是我把你弄来的。
这样吧,我去找村长,让他来处理。
最后还是郑屠户先开口,毕竟这是他家,他脱不了干系。
秦淮茹一听要找村长,想到之前跟棒梗有冲突的村长侄子牛满山可能也在。
那可是个狠角色,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遇上这个地头蛇可就糟了。
她突然大叫一声,趁两人愣神之际冲了出去。
两个站在猪圈前的男人被秦淮茹撞得一个趔趄。
两人面面相觑,暗骂神经病。
唉,要是真的神经病就好了。
他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村口,正在闲逛的牛满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飞奔而过。
原本盯着女人背影浮想联翩的他,突然被空气中飘来的臭味惊醒。
** ,猪妖?!
中院,易中海家。
棒梗一直在等秦淮茹叫他吃早饭。
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奇怪,妈平常这个点都会记得给我做早饭的。
现在去哪儿了?
我还以为要给我加餐,特地出去买早餐了,可都这个点了,哪还有卖的啊?
害我白高兴一场,得去问问妈到底在干什么。
棒梗很不高兴,亲妈今天居然连早饭都没准备。
自从没了工作,他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钱,都跟街溜子们吃喝玩乐花光了。
其实以前棒梗也大手大脚,只不过那时候有傻柱接济,攒钱比花钱快。
棒梗嘴上说饿死也不吃傻柱的东西。
可每次秦淮茹端来的饭菜,他都吃得一干二净。
只要棒梗不问,这些食物就跟傻柱没关系。
靠着傻柱负责一家人的衣食住行,像极了贾东旭的棒梗竟奇迹般地攒了点钱。
可惜现在全花完了。
而秦淮茹和贾张氏不是被偷就是赔钱,哪有余钱?
全靠秦淮茹那点工资撑着。
前两天秦淮茹用从疤脸那儿弄了笔赔偿款,但怕棒梗乱花,没给多少。
就这点零花钱,昨天也被棒梗拿去看电影了。
现在他哪有钱买吃的?
棒梗双手插兜,慢悠悠地晃到贾家门口。
棒梗发现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却不见秦淮茹的身影。
妈?我饿了,快做饭啊!他焦急地喊着,空荡荡的屋子只有回声作答。
饥饿感突然汹涌袭来,腹中饥鸣如雷。
这位贾家大少翻箱倒柜,却连一粒米都没找到。
兜里空空如也,只好跑回易中海家,在垃圾桶里翻找前两天嫌弃的窝头——可惜早被老鼠啃得不成样子。
鬼才吃这个!棒梗气恼地把窝头扔回去,盘算着出门碰运气。
他摸着干瘪的肚子抱怨:妈,你到底去哪了?要饿死你儿子吗?
走在院里的棒梗东张西望,看见傻柱家晒的腊肉杆上空空如也,忍不住咒骂:穷酸样!转到后院时,正撞见许大茂警惕地盯着鸡窝,那目光让棒梗火冒三丈:谁稀罕你家破鸡!
前院阎埠贵正在侍弄花草,棒梗暗自冷笑:老抠门种这些不能吃的玩意儿。
他阴狠地盘算着改天要来拔光这些花。
转悠一圈毫无收获,愈发气闷的棒梗来到中院地窖前,回忆着鲜嫩的白菜芯滋味直咽口水。
而此时,秦淮茹仍在匆匆赶路。
嫩白菜心才最好吃,外头那些烂菜叶子有什么可馋的?这群人根本不懂滋味。
棒梗鬼鬼祟祟张望一圈,确认四下无人,大模大样地钻进地窖——这地方可是他妈秦淮茹和干爷爷易中海曾经的风水宝地。
可手还没碰上门把,却发现多了把铁锁!
他x的!哪个缺德货锁的门?
原来棒梗回来后,街坊们一致同意让何雨柱给地窖上了锁,钥匙交给三大爷闫埠贵保管。
虽说地窖里没啥值钱物件,但哪怕一片白菜帮子,何雨柱也绝不让棒梗白占便宜。
没想到这位贾家少爷居然忍到现在才来,想必是秦淮茹真有两下子——被何雨柱端了老底后,竟还能让宝贝儿子吃上像样饭菜。
棒梗空手爬出地窖时饿得眼冒金星,突然发现地上投着道黑影。
抬头正对上何雨柱冷冰冰的目光:又偷白菜?
呸!小爷瞧得上那破玩意儿?棒梗掸着衣角灰土,我来存冬菜的!谁把公用地窖锁了?
我家地窖,不装贾家的脏东西。
傻柱你xx再说一遍——话音未落,何雨柱一脚把他踹回地窖坑:你妈当年跟易中海在这儿搞破鞋,你说脏不脏?
** 傻柱!棒梗滚在坑底挣扎起身,忽然摸到土里两颗扣子。
捏起来仔细一瞧:这不是易中海的吗?当初在老易家白吃白住时,曾见过件时髦衬衫偏偏缺了两颗扣——现在全明白了!
老畜生!我妈都能当你闺女了!棒梗气得浑身发抖。
他天天盯着何雨柱,万万没想到道貌岸然的易中海才是真豺狼。
易中海!等你从牢里出来,看小爷不弄死你!
棒梗满脸怨恨地瞪着何雨柱。
“傻柱,你怎么没护住我妈?”
“你不是整天跟在她身后献殷勤吗?为什么会让易中海得逞?”
“你怎么不去宰了易中海!你们两个都该去死,去死!”
他越想越气。
以前看傻柱围着他妈转就烦,但这傻子至少会替秦淮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