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漂亮儿媳,秦淮茹只能往相貌 ** 的姑娘堆里寻——能生养就行。
可接连看了几个堪比猪八戒二姨的姑娘后,她的心彻底凉了:难道俊俏的儿子只能配这种货色?
不成!我贾家祖传的好相貌(贾张氏除外),绝不能断送在这代!
秦淮茹绝不允许改良过的基因倒退,垂头丧气回到四九城后,偏赶上棒梗打人入狱的糟心事。
眼下易中海的养老钱不翼而飞,十有 ** 是棒梗拿的。
好事儿!这下婚事有着落了。
秦淮茹暗想,哪有不贪财的?当年我不就...
她利索地和易中海签好养老协议,认干爹那栏空着等棒梗出狱签字,担保人处已落下秦淮茹大名。
易中海毫不担心——棒梗那驴脾气一点就着,等尝过牢狱滋味,还怕这小崽子不低头?
秦淮茹却暗自窝火。
刚才她本想加条房产归棒梗的条款,被易中海断然拒绝。
签完字你们娘俩弄死我怎么办?老狐狸心里门清,寡妇却只当对方还有顾虑。
她忽闪着卡姿兰大眼睛凑近,红唇轻吐热气,纤指在老人脊背游走:易大爷,我想...
眼见寡妇双颊泛红媚态横生,易中海却惊觉自己心如止水,连遐想的火花都擦不出。
您...您怎么没有?!
嘘!别嚷!易中海慌乱捂住她的嘴。
秦淮茹瞳孔 ** 难怪这老家伙近日总是回避,连她故意扭腰摆臀都...
“淮茹,求你了,别说出去,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易中海死死盯着秦淮茹,双手紧紧捂住她的嘴。
那架势仿佛得不到承诺就决不松手。
秦淮茹被盯得发毛,这老东西该不会想捂死我吧?
她赶紧拼命点头,眼神里写满真诚。
易大爷,您看见我的诚意了吗?
我答应您,什么都答应,快放开我吧?
易中海凝视许久,终于缓缓松开手,长叹一口气。
秦淮茹熟练地挤出笑容,柔声细语道:
“易大爷您放心,这件事我会永远烂在肚子里。”
“只是...易大爷您怎么会...”
话音未落,易中海猛地抬头,阴鸷的目光像刀子般射来。
吓得秦淮茹连退好几步。
差点忘了,这老家伙可是连老婆都敢杀的狠角色!
真是昏了头,怎么多这个嘴...
“哼!管好你的嘴!要是院里传出半点风声...”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
等易中海走后,秦淮茹像抽了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
嘴里无意识地念叨:易中海...监狱...不能说...
易中海匆忙赶往厕所,如今每次如厕都提心吊胆。
若有人留心就会发现,这老东西自从回院后,小便从来都是蹲着的。
但谁会盯着别人怎么上厕所呢?
他鬼鬼祟祟摸进茅房,长舒一口气。
很好,没人在。
可心里仍不踏实,自我安慰着:
没事的,谁会在意别人怎么上厕所...
......
何雨柱难得回趟四合院。
听说易中海提前出狱,他出差刚回城就赶了回来。
倒要看看这位道德天尊蹲完大牢是什么光景。
“三大爷,早啊!”
“柱子回来啦!”
“哎你说你,出门还带...咦?空着手啊?”
“哈哈,您这毛病还是没改!”
闫埠贵讨礼不成,尴尬地搓着手笑。
“对了,易中海回来了吧?”
“早回来了。”
闫埠贵凑近低声道:“听说在里头出事了,我瞧见他右手缺了两根指头。”
“啧,才两根?!”
闫埠贵瞪大眼睛:好家伙,八级钳工少两根手指不就废了?
虽然轧钢厂开除了易中海,但别的厂子听说有八级工,都来打听过。
正式工当不成,接点私活也能糊口。
可现在,他连这碗饭都端不起了。
这两天在院里阴沉着脸晃悠,那模样活像...对,跟棒梗一个德性!
昔日游手好闲的棒梗。
面对易中海的境遇,闫埠贵忍不住叹息,毕竟是曾经院子里的一大爷。
共事数十载,确切地说,是被易中海的气势压制了几十年。
如今易中海沦落至此,强烈的反差让闫埠贵觉得恍如梦境。
“三大爷,先不聊了,我回家看看。”
“行,柱子你去吧!”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闫埠贵感慨万千,真是后生可畏啊!
老易这次是彻底栽了,再无翻身可能,而何雨柱这个有能耐的中年人,确实不错。
比起老易那套阴郁的做法强多了,院子里……哎呀,天爷啊!
闫埠贵惊得一哆嗦,刚才走神时,易中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那张曾经正气凛然、德高望重的面孔,如今却布满阴鸷。
从前的易中海虽背地里使坏,表面却总是一派和善。
怎么变成这样了?闫埠贵拼命回想,却一时记不起究竟像谁。
“老闫,见了我怎么跟撞鬼似的?”
易中海扯着嘴角笑了笑,自以为神色如常。
可这笑容落入闫埠贵眼中,却像是阴冷的试探。
猛然间,他福至心灵,脱口而出:
“太监!”
“你说什么?!”
易中海厉声喝道,双目赤红地瞪着他。
闫埠贵这才发觉失言,慌忙摆手解释:
“误会了老易!我刚在琢磨评书里的阉党残害忠良,可不是说你啊!”
“哼!”
任凭闫埠贵如何辩解,易中海始终沉默,最终甩手走向中院。
临走时那记眼刀,剜得闫埠贵脊背发凉。
老易到底怎么了?为何反应这么大?
奇怪,我怎么一见他就会想到太监?
“淮茹,早上你说‘没有’是啥意思?”
贾张氏追问道。
里屋短暂的静默让她竖起耳朵——可别做出对不起贾家的事!
只听秦淮茹慌乱地喊了声“你没有……”
,紧接着便是含糊的呜咽。
贾张氏还当老东西又要霸王硬上弓,正欲发作,又听见易中海低喝:“不要说。”
不要说什么?!
“妈,您听岔了,我啥也没说。”
秦淮茹指尖发颤。
早上的秘密若被这老婆子知晓,怕是活不到子孙满堂那天了……
贾张氏紧盯着秦淮茹,不肯罢休。
“你当我老糊涂了?”
逼到近前,贾张氏掐着秦淮茹追问:“我都听见了,你到底说不说?”
房门突然被撞开。
一声阴冷的嗓音先传了进来。
“哎哟我的老天爷!”
贾张氏被突然出现的易中海吓得一激灵。
如今她看见易中海,就像耗子见了猫。
这两天发生的事,让这老东西在她眼里变得格外可怕。
那手下得是真狠啊!
更叫贾张氏害怕的是,易中海简直像个疯子。
她都躺地上了,还专挑有肉的地方拧。
这不是婆娘们撒泼的招数吗?
这老家伙怎么回事?
现在被抓到在背后说闲话,贾张氏魂都快吓飞了。
她一溜烟钻进里屋,头都不敢回。
易中海冷笑一声。
里屋?
她能躲到哪儿去?
“秦淮茹,想好怎么死了吗?”
易中海坐下敲着桌子。
“易大爷!我真没乱说啊!”
秦淮茹拽着他的衣袖哀求:“您在外头都听见了吧?都是我婆婆瞎猜的!我半个字都没往外透!”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现在的日子太苦了,她不想死啊。
易中海甩开她的手。
完了!秦淮茹眼前发黑。
要像一大妈那样没命了!
“量你也没胆告诉那个老虔婆。”
“易大爷明鉴!”
刚松口气,又听他逼问:“真没告诉别人?”
“我对天发誓!那天什么事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闫埠贵可是跟我说...”
“闫埠贵?”
秦淮茹满脸茫然。
易中海将信将疑。
这白莲花装得倒像,可万一...
他瞥了眼里屋:“管好你的嘴。”
“一定一定!我什么都不知道!”
“过来。”
秦淮茹心里嘀咕:这老不死的还想干啥?那不都没了吗?
刚走近,易中海家就响起凄厉的惨叫。
躲在里屋的贾张氏吓得直哆嗦。
那老东西的玩意...还在?
不对啊,他有多少本事我最清楚。
年轻那会儿就不中用,老了反倒厉害了?
等等,秦淮茹这叫声,怎么跟我当年被欺负时那么像?她又没做错事,莫非易中海真变成畜生了?
......
“真晦气!秦寡妇鬼叫什么,饭都吃不消停!”
许大茂在何雨柱家摔了筷子。
好不容易和柱子哥喝顿酒,秦淮茹这娘们闹的什么邪?
嚎得跟挨刀的母猪似的!
“仔细听,里头还混着老爷们儿的哼唧声。”
“啧,会是谁呢?”
“要是从易家传来的,除了那老东西还能有谁?”
何雨柱咂摸着酒盅说道。
“真的假的?”
“还有别人声儿?我怎么半点儿听不着?”
许大茂把耳朵抻得老长,可除了刺耳的尖叫,啥也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