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里直叹气:身边怎么全是这种不靠谱的人?不是让他吃糠咽菜,就是拿过期东西糊弄他。
等等,屁股里的异样感……该不会是拉裤子了吧?
不行,他易中海一生英名,绝不能容忍这种事!
宿醉的易中海挣扎着想要起身查看,这一动,让同样迷迷糊糊的刘海中有了点反应。
但他实在累得浑身散架,只好拍拍易中海的背,含混地说:“老易,还来?真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围观的邻居们全都傻眼了,现场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秦淮茹也在人群中,昨晚忙了大半夜的她,此刻目睹这一幕,心里直骂娘。
贾张氏晚上闹腾已经够烦人了,没想到易大爷昨晚失踪,竟是跑来干这种事!
易中海,你太堕落了!缺吃的可以找我啊!虽然我也不一定搭理你,可你至于出卖灵魂吗?
她真想和易中海划清界限,可眼下没地方去,只能缩在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
人群里还有两个瞪大眼睛的男人——刘光天和刘光福。
他们起初只听了个大概,邻居们当着他们的面也不好明说,兄弟俩一头雾水,只好跟着人流往后院走。
到了自家门口,才发现是老爹出事了。
他们还以为刘海中遭了贼,或者人没了,正打算分家产呢。
刚才在外面,两兄弟已经吵了一架。
现在挤进人群一看——好家伙!差点当场晕过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撞见自己老爹和易中海不堪入目的场面,瞬间感到颜面尽失。
“刘海中!”
刘光天一声怒吼,惊醒了压在易中海身上的刘海中。
刘海中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擦了擦眼睛想看清是谁在喊他。
这时他才发现四周已经围满了人,但他昏沉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只顾着寻找那个胆敢直呼自己大名的人。
“哪个混账东西,竟敢叫我的名字,给我滚出来!”
刘海中怒喝道。
刘光福冷哼一声,两兄弟再也无法忍受这丢人的场面,转身推开人群离去。
这时刘海中终于听出声音的来源——竟然是自己那两个不孝子。
“逆子!真是逆子!”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正要解下皮带教训他们,却发现两人早已不见踪影。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 ** 。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阵阵惊呼,大妈们一边捂住眼睛一边偷看,嘴里还嫌弃地嘟囔着“真小”
。
许大茂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刘海中也太不知羞耻了。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渐渐清醒过来。
他感觉到身上的人已经离开,而周围诡异的气氛让他心里发毛。
他突然想起昨晚和刘海中喝得烂醉的事,顿时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证实了他的猜测,易中海内心崩溃:我这是被刘海中给......
他咬牙切齿地暗自发誓:刘海中,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这里不能久待,必须马上离开!
但没找到秦淮茹的衣服,这样跑出去肯定会暴露。
易中海早就醒了,却一直躺着装睡,生怕泄露秘密。
时间紧迫,他不能再拖了!
刘海中刚站起身就被围观群众吓得魂飞魄散,踉跄着往后退。
他不小心踩到易中海,后者却硬是没出声。
刘海棠地跌坐在椅子上,疼得直咧嘴:哎哟!慌忙抓起碗碟遮挡下身。
你们...这是...
简直荒唐!闫埠贵带着三个儿子赶到现场,看到这场景也傻了眼。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他强作镇定喝道:先把局面控制住再说!
老闫你听我解释!刘海中彻底酒醒了,他本是算计着请易中海喝酒
在他家发生的事,想来易中海这处境也不敢声张。
慌张中刘海中想上前解释,结果又踩到易中海,碗碟打翻在地,整个人扑倒了闫埠贵。
闫埠贵的惨叫吓得许大茂等人连连后退。
躲在角落的闫家三杰和秦淮茹缩成一团。
碗碟在易中海屁股上弹了一下。
他突然跃起,抄起碗碟挡住下身,一声不吭冲出人群。
众人还没回过神,只见一道人影闪过。
刘海中扭头看去,只瞥见两瓣...
还看!姓刘的你真不要脸!许大茂怒骂。
我真冤枉啊...我和老易啥事没有...
把你那玩意收起来说话!瞧把三大爷吓的!
刘海中手忙脚乱换了新碗碟挡在身前。
还说冤枉?易中海都被你欺负跑了!姗姗来迟的何雨柱站在门口。
他昨晚在空间里睡过头了,一出屋就发现异常。
中院前院空荡荡,后院却人声嘈杂。
出事了?可不能错过这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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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匆匆往后院赶去,恰好撞见易中海满脸泪痕地冲了出来。
他顿时瞪大眼睛——这模样,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刘海中,你可真是个畜生!”
何雨柱脚步加快,直奔刘家。
一进门,他便厉声质问:“你干的好事!”
刘海中慌忙摆手:“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
他忽然眼神一闪,指着何雨柱吼道:“是你!都是你害的!”
何雨柱冷笑,指了指桌上的酒菜:“怎么,是我逼你请易中海喝酒的?”
刘海中一噎。
请客确实是他自己的主意,可上次那事儿,傻柱绝对脱不了干系!
不行,必须把脏水全泼到他头上!
“傻柱,你……”
“啪!”
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刘海中脸上。
他的半边脸 ** 辣地疼,几乎失去知觉,手忙脚乱地捂住。
“你竟敢……”
“啪!”
又是一巴掌,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
刘海中疼得手一抖,碗碟哗啦摔碎在地。
“啊!”
他吓得跳起来,某处也跟着一颤。
围观邻居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老刘真是没救了!”
何雨柱冷冷道:“刘海中,你伤风败俗,这事必须上报街道!”
刘海中慌了:“别!柱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错哪儿了?”
刘海中僵住,心里大骂:何雨柱,你非要我当众说这种丑事?
他支吾半天,闫埠贵赶紧打圆场:“柱子,算了吧,传出去对咱院名声不好,内部处理得了。”
何雨柱扫视一圈,院里人虽然讨厌刘海中,但为了“先进大院”
的荣誉,还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事情暂告一段落,大伙儿散场去上班。
至于两位“德高望重”
的老同志,决定留到全院大会再严肃处理。
闫埠贵松了口气,暗想:幸好柱子现在好说话,不然闹大了,我儿子找对象都受影响。
他得意地盘算:今天又为院里立了大功,待会儿得去钓鱼庆祝!
刚走出几步,他忽然皱眉——好像忘了什么事?
### “啪!”
惊堂木重重一拍,刘海中吓得一哆嗦。
何雨柱厉喝:“刘海中,态度端正点!”
刘海中急得冒汗,会前他求爷爷告奶奶,可当年支持他斗易中海的老邻居们,没一个愿意帮他说话。
他咬咬牙,偷偷塞钱,这才有人松口。
眼看事情就要成了,何雨柱猛然拍桌打断了对话,刘海中急得直跳脚。
你还狡辩什么?少在这里妖言惑众!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要不是三大爷替你说话,早把你抓进去了,哪还轮得到你在这儿嘀嘀咕咕?
胡、胡说!对女人才是犯罪,男人不算...
放屁!新社会讲男女平等不懂吗?易中海同志多老实一个人,临到老了还...你这个丧良心的!
冤枉啊!要抓贼拿赃,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只审我?把老易叫出来当面说清楚!
刘海中胸有成竹——这种丑事易中海肯定不敢认。
只要对方不承认,自己就能蒙混过关。
再不济,想到这些年接济贾家的情分,给点补偿总行吧?他暗暗打定主意破财消灾。
早上多少双眼睛看着,还想抵赖?刘海中你端正态度!老易已经够可怜了,你还往他伤口上撒盐?何雨柱厉声呵斥。
许大茂在旁边帮腔:作为邻居就感觉俩字——恶心!
嫌恶心你搬走啊!刘海中狠狠瞪过去,心说这兔崽子也敢骑自己头上。
该搬的是你吧?要不要现在表决把你轰出大院?
别别别!柱子我认错!千万别赶我走...刘海中慌忙转向阎埠贵,老阎快帮我说句话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老刘啊,这事确实是你不对。
就算不是犯罪,违背他人意愿就是伤风败俗。
你得好好补偿老易。
说着往易家方向瞥了一眼——当事人始终没露面。
考虑到对方受的 ** ,三位管事大爷也没勉强。
忽然后颈一凉,阎埠贵扭头对上贾张氏毒辣的目光。
这位早上闹剧后就躲去学校,下午拿着鱼竿才想起——厕所里还锁着个发过毒誓的老虔婆呢!偏巧贾张氏跟院里妇女都结过梁子,硬是憋着不肯求救,眼巴巴盼了他一整天。
闫埠贵突然记起什么,匆忙将钓鱼工具搁在家里。
他走进里屋喊来待业在家的三儿子闫解旷。
父子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贾张氏从粪坑里捞了上来。
谁知贾张氏刚脱险就装出奄奄一息的模样,趁闫埠贵俯身查看时,突然扬手糊了他满脸 ** 。
扶着膝盖喘粗气的闫解旷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拔腿要跑却晚了一步——贾张氏那沾满污物的手已经拽住了他的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