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还想当众抹黑我,真是够毒辣的。
秦淮茹,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像你丈夫刚走就跟师傅勾搭。
现在把厂里搅得乌烟瘴气,别来祸害我,恶心!
柱子你真这么狠心?枉我当年给你洗衣做饭......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再胡说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诽谤!何雨柱冷冷扫视人群,原本窃窃私语的工人们纷纷低头。
虽然他和秦淮茹早就划清界限,但保不准还有人乱嚼舌根。
今天他倒要看看谁敢造谣。
赵队长见状连忙催促手下:快把这泼妇带走!他暗自感叹:都说何雨柱以前混不吝,可这秦寡妇临死还想拉垫背的,心肠忒毒。
随着秦淮茹和郭大撇子被押走,厂房里议论纷纷。
有人唾骂伤风败俗,有人唏嘘不已,但所有人都明白:轧钢厂的传奇寡妇彻底完了。
处理结果很快公布:秦淮茹被开除。
听到消息的秦淮茹如遭雷击。
这份工作可是要给棒梗留着娶媳妇的!没了工资贾家怎么活?她咬着牙在厂长办公室外徘徊,摆出妩媚姿态。
可现在的领导们见她就像见瘟神,赶紧叫来保卫科。
赵队长带人赶来时,秦淮茹正扒着走廊栏杆哭诉冤屈,死活不肯走。
厂里就这么狠心看我们孤儿寡母饿死吗?她撕心裂肺地喊着,却只换来更用力的拖拽。
赵队长和几个壮汉费尽力气也拽不动秦淮茹,他心里冷笑:秦寡妇之前不是说一个人敌不过郭大撇子他们吗?现在这么多当兵的都制不住你。
要是当初在厂里被欺负时,你能像现在这样拼命叫喊,谁还能动你?
僵持许久,秦淮茹终于力竭,被赵队长他们架着拖出轧钢厂大门。
随着铁门轰然关闭,她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碎了。
被开除了?顶替贾东旭进厂十几年,经历过惶恐、畏惧,也有过欢欣与收获,如今全都化作泡影。
这一切如此虚幻,门里门外已是两个世界。
微风掠过,扬起她的发丝,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希望。
秦淮茹,你再说一次!贾张氏瞪圆了三角眼,试图用凶狠的目光逼儿媳改口。
秦淮茹沉默以对,此刻她不想理会婆婆。
易中海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说话啊!那可是东旭用命换的工作!棒梗以后拿什么娶媳妇?你想让我孙子喝西北风吗?这是我贾家的岗位,弄丢了就得赔!对了,把房本交出来!
贾张氏,那本是我的房子。
胡扯!我们都住这么多年了!贾张氏挠着头,觉得易中海在说疯话。
不可理喻!哼,颠倒黑白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眼看两人又要争吵,心力交瘁的秦淮茹只得打断:妈,房子确实是易叔的。
你、你...贾张氏气得直哆嗦。
她正争得面红耳赤,儿媳居然拆台。
这个丧门星丢了饭碗还要帮外人?
老太太喘着粗气,怒火攻心。
她真想两眼一闭死了干净,又怕真被这两个人气死。
得缓缓...必须缓缓...
可看见秦淮茹木然的模样,火气又窜上来:装什么哑巴?说不说?不说我找别人打听去!
妈,别!秦淮茹慌忙拉住婆婆衣袖,却被甩开。
望着贾张氏蹒跚离去的背影,她长长叹了口气。
淮茹,出什么事了?易中海凑近询问。
易大爷,我...我...秦淮茹掩面啜泣。
别哭,有我在。
易中海将她拉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
秦淮茹暗自诧异。
她不过是想借机讨些好处,这老家伙竟当真了?
莫非又在盘算什么诡计?
院外,贾张氏匆忙跑出,发现中院聚集了一群妇女,正对着贾家指指点点。
喂!那个 ** 在厂里干了什么勾当?贾张氏厉声质问。
哟,自己不去问媳妇,倒来审我们?
就是,回头可别怪我们多嘴。
你们现在不就在多嘴吗?贾张氏冷哼。
你这求人的态度?
爱说不说!
偏不说!你能怎样?
还以为你家男人是院里的一大爷呢?
贾张氏阴沉着脸:行啊,以后夜里走路都当心点。
算了,告诉她吧。
贾张氏抱起胳膊,满脸得意。
听好了——你儿媳妇在厂里搞破鞋,半个车间的人都牵扯进去,被当场抓获开除了!
什么?!
贾家的好门风啊,这回全四九城都传遍了。
早就不是好东西,跟丈夫师傅鬼混,比 ** 还下作。
贾张氏眼前发黑,天旋地转,直挺挺栽倒在地。
哎!快醒醒!
糟了,受 ** 过头了!
谁让你说得那么难听?
她自己非要问的!
现在怎么办?送医院?
众人齐刷刷瞪向提议者。
那...抬到易中海家找秦淮茹!
大妈们七手八脚抬起贾张氏,像抬待宰的肥猪般涌进易家。
进门就撞见相拥的二人。
哟——
众人眯起眼睛拉长声调。
别误会!秦淮茹慌忙挣脱。
易中海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淮茹不用解释,我们懂。
真的?你们信我?
当然信——妇女们异口同声,信你俩肯定有鬼!
“哎呀,太好了!等等,你说什么?”
“秦淮茹,别磨蹭了,你婆婆在外面晕倒了,跟我们可没关系,人给你送回来了!”
“啊?”
“发什么愣?你不是最孝顺的儿媳吗,赶紧送医院啊!”
“哦,好。”
秦淮茹低声应着。
“行,人交给你了。
记住了,是她自己晕倒的!”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被轻易说服,暗自叹气。
这些人如今都学会拿捏别人的软肋了。
秦淮茹如今不就指着孝顺这点撑面子?
其实他想多了,秦淮茹岂是会被道德 ** 的人?
答应送医不过是做戏罢了!
家里哪还有看病的钱?她蹲下来使劲掐贾张氏的人中。
贾张氏皱眉睁眼:“这是哪儿?”
“妈!您醒了就好!”
“啪——”
贾张氏扬手一巴掌,却因虚弱像抚摸。
秦淮茹无所谓,反正脸早丢光了。
“秦淮茹!你还有脸见我?”
“原以为你是狐狸精,竟是只饥不择食的 * 狐狸!”
“非得找那么多男人,还在轧钢厂被抓?”
“棒梗出来后怎么看你?我可怜的孙子啊!”
“贾家现在该怎么办?”
秦淮茹僵住了——棒梗会怎么看我?
完美母亲的形象全毁了!
“老嫂子别急,挽救名声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秦淮茹急问。
“别听这废人胡扯!他能有什么主意?”
贾张氏骂道。
“妈!您少说两句!”
“做了丑事还不让说?老贾啊,快看看这扫把星!”
“东旭啊,你媳妇偷人了!”
“妈!先听易大爷说吧,难道要全家饿死?”
提到吃喝,贾张氏才闭嘴,但仍恶狠狠瞪着易中海。
易中海清清嗓子:
“淮茹,如今你只能嫁给我了。”
(易家炕上,三人沉默相对。
易中海静静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憋着火,这节骨眼上,老头子居然还拿她当幌子?
明摆着想娶她过门,好让街坊四邻以为他是个正经人,说什么顾及棒梗名声。
要是棒梗知道她要改嫁,尤其是嫁给这老头子......
易中海!你这老不死的还敢打我儿媳主意?
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蹭地窜起来,袖子一撸就要扑上去撕扯。
谁知易中海早有准备,反手抄起根木棍,照着贾张氏脑门就是一下。
老太太身子一软,当场昏死过去。
易、易大爷您这是......秦淮茹缩在墙角直哆嗦。
这老东西该不会要 ** 灭口吧?
别怕。
易中海扯出个笑,只要你点头,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工作的事儿照旧算数,街坊要说闲话也是冲我来。
棒梗那儿更简单,横竖我本就是他干爹。
秦淮茹盯着鞋尖不吭声。
老东西满嘴鬼话,当初傻柱条件那么好,棒梗都看不上,就凭这老棺材瓤子?
可眼下确实走投无路。
没工作全家都得饿死,倒不如先应下,日后......
婆婆那关怕是不好过......
由不得她!
要不...您许她些好处?
少绕弯子!易中海突然暴起,不答应我就卖了房住孤儿院去!横竖都是等死!他想起前巷老刘头被儿女扔进养老院,没俩月就咽了气,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秦淮茹瞅着那张老脸,指甲掐进掌心:您...容我想想......
想什么想!木棍哐当砸在地上,我现在就要个准话!
“今天必须给我个准话!”
“哎哟!疼死了,易中海!我不同意!”
贾张氏捂着鼓包的额头直跺脚。
“易中海,你个杀千刀的,敢抢我们贾家媳妇,老不死的混...”
“咚!咚!”
贾张氏刚颤巍巍支起身子,手指头还没戳到易中海鼻尖,
脑门又结结实实挨了两闷棍。
“呀——”
秦淮茹吓得捂住嘴。
这易中海是真往死里打啊!
婆婆怎么刚醒就拱火?
好歹多撑会儿,咱娘俩还能跟他周旋!
“淮茹,跟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