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西京港口,李溰缓步走下船,身着华丽的太子冠服,头戴黑色纱帽,帽顶一颗明珠熠熠生辉,映衬着他年轻的面庞。他面容清秀,眉目间透着一丝坚毅,步伐沉稳,尽显皇家威仪。百来名皇家护卫紧随其后,他们身披闪亮铁甲,手持长矛,列队整齐,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站在港口的西京总督李廷根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官袍,头戴官帽,面容严肃,身旁跟着一群官员和将领,个个身着朝服,头戴纱帽,人人脸上都带着紧张和期待。他们列队整齐,站得笔直,显得恭敬而庄重。
李溰走近,李廷根立刻率众人迎上前去。李廷根深鞠一躬,朗声说道:“微臣李廷根,率西京文武官员,恭迎太子殿下驾临。”
李溰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总督,诸位爱卿,不必多礼。此次孤王前来,是为了与大家一起共御外敌,守护西京。”
李廷根连忙回应道:“殿下英明,有殿下坐镇,我等定当全力以赴,誓死保卫西京。”
李溰转向身旁的校尉们,微微颔首。校尉们立刻高声呼喊:“太子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洪亮,响彻云霄,整齐划一的呼喊声彰显着对太子的无限忠诚和敬意。
李廷根见状,心中暗喜,太子的到来无疑为西京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他深知,太子此行不仅是为了鼓舞士气,更是为了积累军功,为未来继位铺平道路。李廷根心中暗下决心,定要全力辅佐太子,打好这场保卫战。
江边,金国士兵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战马嘶鸣声此起彼伏。他们如狂风般席卷而至,轻松渡过江面。原本驻守在此的朝鲜军队早已不知所踪,早在金人先锋抵达时,他们便抛弃防线,仓皇而逃。
金兵踏入朝鲜营地,眼前一片狼藉。帐篷东倒西歪,兵器杂物散落一地。金兵们哄堂大笑,讥讽之意溢于言表。一名士兵环顾四周,对着同伴放声大笑:“哈哈,瞧这乱糟糟的样儿,朝鲜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另一名士兵踢开地上的破帐篷,也跟着嘲笑:“就是,连仗都不敢打,腿脚倒挺利索!”
他们的笑声中充斥着对朝鲜军队的蔑视,认为其不堪一击。在金兵眼中,这场战争似乎已成定局,朝鲜军队的不战而退更增添了他们的信心。
阿敏勒住战马,望着眼前慌乱逃离的朝鲜军队,眼中没有喜悦,只有深深的忧虑。他深知,朝鲜军队的不战自退虽让他们轻松渡江,但若让其逃回堡垒,攻坚之战将异常惨烈,伤亡不可避免。
“必须要在他们入城前将其击溃!”阿敏暗自思索。
他猛然转身,望向身旁一名金军军官,沉声下令:“传令先锋骑兵,全力追击,勿使敌军有喘息之机!若其未入城,绝不许停下!”
军官闻令,翻身跨上战马,迅速融入奔腾的骑兵队伍。金兵们风驰电掣般冲向逃离的朝鲜军队,决心在这场追击中彻底瓦解敌人的抵抗。
一支约莫上千人的朝鲜军队正仓皇南逃,人人神色惊恐,脚步踉跄。带头的校尉面如死灰,双唇紧抿,眼中满是惊惶。他们在江边死守数日,却未见半点援军踪影,只目睹无数从北方奔逃而来的平民。绝望情绪在这支军队中蔓延,士气彻底崩溃。
“援军呢?怎么连个影都没有!”一名士兵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满是绝望。
“粮食也快没了,我们怎么撑下去啊!”另一名士兵哭喊道,声音都已嘶哑。
校尉的惊恐更甚,他能感受到身后的金兵追击声愈来愈近。他深知,若再不逃离,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这支部队早已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唯一的目标就是拼命逃离金兵的追杀。
士兵们你推我搡,队伍一片混乱。校尉惊恐万分,突然听到背后隐隐传来的马蹄声,他顿时如临大敌。未等看清来者,他已惊慌失措,猛地调转马头,冲着几名亲卫大喝:“快撤!” 亲卫们瞬间领会,紧随校尉冲进路边树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余下的士兵们瞬间陷入更深的恐慌,纷纷停下脚步,失声惊呼,朝着声源望去。上百名金国骑兵如狂风骤雨般杀到,马蹄声如闷雷滚滚。骑兵们个个面露狰狞,手握寒光凛凛的大刀和长矛,向着朝鲜士兵疯狂冲来,嘴里发出震天的咆哮。
“哈哈!受死吧!” 一名金兵狂笑着,抡圆了大刀砍向一名惊呆的朝鲜士兵。
“去死!” 另一名金兵怒吼着,挺矛刺向一个试图逃跑的士兵。
朝鲜士兵们瞬间溃散,毫无还手之力。金兵的战马轻易地冲进他们的队列,将瘦弱的士兵撞飞。马蹄踏过士兵的身体,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金兵们毫不留情地挥舞着武器,将毫无抵抗的朝鲜人斩杀于刃下,鲜血四溅,染红了大地。
金兵们你来我往,互相呼应,刀光剑影中,朝鲜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战场上,尸体堆叠,血流成河,这场单方面的屠杀持续了许久。
战斗结束后,一名金人军官兴奋地看着被屠杀的朝鲜军队,以及那些已经跪下投降的士兵。他命令手下用绳索将这些投降的朝鲜士兵全部绑起来,准备将他们带回金国,让这些朝鲜人充当奴隶,成为免费的劳动力。
金人军官看着神情呆滞的朝鲜士兵,嘲讽道:“瞧瞧这些胆小鬼,还没开打就跪地投降,真是没用!”
另一名金兵也跟着嘲笑:“哈哈,这些朝鲜人除了当奴隶,还能干什么?”
在金兵的笑声中,朝鲜士兵们被五花大绑,他们的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金兵们在战场上清理着战利品,同时准备继续追击其他朝鲜军队。
“把他们都押回去,这些奴隶够我们在金国干不少活了。”金人军官满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