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南部海域,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明汉联合舰队正在巡逻。突然,远处海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黑点,渐渐清晰,变成一艘商船。这艘商船的帆面鼓得满满,速度异常之快,直直地朝着联合舰队冲了过来。
周海站在“平远”号的艉楼指挥台上,望远镜里清晰地看到这艘商船的帆面上没有悬挂任何旗帜,船身吃水较深,显然载货不少。他放下望远镜,转身对身边的熊文灿说道:“熊督,这艘船不太对劲,速度太快,直冲我们而来。”
熊文灿也拿起望远镜观察,眉头紧锁:“确实可疑,准备作战!”
周海和熊文灿几乎同时下达了准备作战的命令。
“各舰注意,准备作战!”周海的声音通过喇叭传遍整个舰队,“炮手准备,打开炮门,装填炮弹!”
熊文灿也迅速传达命令:“各船准备,火铳和弓箭手就位,瞄准来船!”
“平远”号的甲板上,炮手们迅速行动。他们打开炮门,用铁钩将二十四磅炮从炮舱拖出,炮口缓缓探出炮窗,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来船。装填手迅速将火药包和铁弹装入炮膛,用木槌夯实。炮手们调整炮位,确保炮口对准目标。
与此同时,汉国海军的战士们迅速跑到甲板两边,举起手中的燧发枪。他们检查火药池,确保燧石和火药干燥,枪口对准来船。甲板上的军官来回走动,低声呵斥,确保每个战士都做好了准备。
大明福船上,水兵们也迅速进入战斗状态。火铳手和弓箭手迅速就位,他们从腰间取出火铳,检查火绳是否干燥,火药是否充足。弓箭手则从箭囊中取出利箭,搭在弓弦上,拉开弓弦,瞄准来船。
炮手们也迅速行动,打开炮门,装填火药和铁弹。他们用铁钩将佛郎机炮拖出炮舱,调整炮位,确保炮口对准目标。船上的军官大声指挥,确保每个岗位都做好了准备。
双方的炮口和枪口都对准了来船,海风带着咸味,吹得帆面猎猎作响。甲板上的战士们紧张地等待着指挥官的命令,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却无人敢擦拭。
周海和熊文灿站在各自的指挥台上,目光紧紧盯着来船。周海低声对身边的副官说道:“这艘船来得蹊跷,速度太快,目的不明。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熊文灿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严肃:“准备好,随时开火。这艘船如果真是倭贼,我们绝不能让他们靠近。”
时间仿佛凝固,海面上只剩下波涛的拍打声和双方战舰的喘息声。炮手们的手指放在炮闩上,随时准备点燃引线;火铳手和弓箭手的手指放在扳机和弓弦上,随时准备发射。
周海和熊文灿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艘商船。船越来越近,帆面上的细节逐渐清晰。周海低声说道:“再等等,等它靠近些,看清楚它的意图。”
熊文灿点了点头,低声回应:“准备好,随时开火。”
海风更烈,吹得双方的旗帜猎猎作响。紧张的气氛在海面上弥漫,仿佛随时都会被点燃。
随着那艘商船逐渐靠近,船上的人影渐渐清晰。突然,船上的人影一阵忙碌,一面大明旗帜在桅杆上升起,猎猎作响。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气氛稍微缓解。
“是自己人!”一名大明水兵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
周海和熊文灿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周海下令:“各舰保持警惕,继续观察。”
商船靠近后,一名大明校尉站在船头,大声喊道:“我是大明水师校尉,奉命前来通报!北方受到倭贼入侵,他们已经连续洗劫了两座村镇!请大人们赶紧带兵返回北方,击退倭贼水师!”
他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急切,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周海和熊文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周海和熊文灿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周海低声说道:“上当了!我们都上当了!”
熊文灿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他们压根就没打算来南边,而是引我们到这里,好让他们在北边动手。”
甲板上的战士们也意识到情况不妙,纷纷交头接耳,气氛再次紧张起来。一名汉国海军战士低声说道:“这下麻烦了,北边的村镇怕是遭了大难。”
一名大明水兵也附和道:“咱们得赶紧回去,不能让他们再祸害下去。”
周海迅速下达命令:“各舰准备,立即北上!”
熊文灿也立刻传达命令:“全体注意,调转航向,全速北上!”
信号旗在各舰桅杆上升起,红白相间的信号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炮手们迅速将炮口收回炮舱,装填手将火药和炮弹重新封好。甲板上的战士们迅速归位,火铳手和弓箭手将武器收回,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平远”号的艉楼指挥台上,周海大声喊道:“全体注意,北上途中保持队形,随时准备应对倭贼!”
熊文灿站在周海身边,同样大声喊道:“各舰注意,保持警惕,全速前进!”
随着命令的下达,明汉联合舰队迅速调转航向,向着北方驶去。帆面在海风中鼓得满满,战舰像一匹匹脱缰的骏马,飞速向前。海浪被船头劈开,溅起白色的浪花,仿佛在为船队的急行军奏响激昂的乐章。
周海站在“平远”号的艉楼上,目光坚定地望着北方。他低声说道:“这次一定要给倭贼一个教训,绝不能让他们再祸害百姓。”
熊文灿站在大明旗舰的艉楼上,同样目光坚定。他低声回应:“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北边的村镇,绝不能让他们再受倭贼的荼毒。”
海风更烈,吹得双方的旗帜猎猎作响。船队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航迹,向着北方飞速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