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王伯父在自家门前丢弃垃圾一事,女子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人随和,自知外来人员在村里无根基,向来不与人交恶,怎么就得罪上他了?
某天,女子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终于知道王伯父一家对自己怀有恶意的原因:木屋的位置影响了王伯父家的风水,原本想着等原主走了,就买下这木屋,谁知屋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又易了主,他在村里颇有声望,如此直白打脸的事情,让他咽不下这口气,这才想着用些手段,把他们这家人给赶走。
就因为这子无须有的风水一说,就要赶走自己一家人,得知真相的女子,心中甚是愤慨。
木屋是合理所得,一家人逃荒在此好不容易有了个遮风避雨的落脚地,如今孩子还小,男人也在城里务工,眼看着生活日趋安稳,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搬家。
自从得知王伯父不喜自己一家人,女子平日里就尽量避免两家人的碰面,即便是在路上远远地看见了,也都会重新换个路线回家。总之,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实在是碰上了也都是低头就走。
女子这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加剧了王伯父一家对她的厌恶,作弄她的手段层出不穷,先是以流动人口存在安全隐患为由,向派出所举报了她外来人员的身份,民警通过查验身份证了解完原户籍地的灾情情况后,让她办了张暂住证得以了事。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王伯父又以女子一家强占民房为由,将他们告上了法庭,为的就是通过法院判决优先获得购买权以此夺走木屋。好在木屋原主离世前,有让女子叫来村里主事的干部,当面记录下木屋无偿赠与女子一家的情况说明。女子,一家这才脱下了强占房屋的帽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连环恶意作弄,女子心中对王伯父一家也渐生怨怼。
兔子急了也咬人,关于王伯父,女子原本是躲避的态度,后来渐渐演变成恶语相向,一见面就掐架的局面。她一改往日随和的形象,转变成得理不饶人的泼妇,为的就是对外塑造自己这外乡人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
就这样,两家人相安无事地又过了半年。谁知一场突如其来的恶疾,两家人彻底撕破了脸皮,成了有我没他,有他没我的相处局面。
那天,女子的孩子半夜腹痛,村医住在村头,木屋位置在村中。平时走路过去也就10来分钟的事情,偏就那天是雷雨交加的天气,天空被捅了个大窟窿,泼天的雨水从天而降,砸的人根本睁不开眼。看着孩子腹痛难忍的样子,女子一咬牙背着孩子,裹上雨衣就冲进了雨雾里。
深一脚浅一脚地,好不容易赶到了村医家里,一进屋就碰到了王伯父。原来他也是半夜腹痛,来村医这拿药。
村医诊断后,两人的病症相同,就给两人都开了药。止痛药只剩1片,考虑到孩子的用药只有成人的一半,村医特意将女人孩子的用药切片先给孩子服下半片,剩下的半片交代女子隔天再让孩子服下。
谁知王伯父一把抓过那半片药,说是他也腹痛难忍必须要用止痛药。村医解释可用其他药品代替也可有同样的效果,何况半片药还是儿童的用药剂量,王伯父拒不接受,一仰脖吞下了半片药。
村医和女子两人,拦都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半片药消失在眼前。女子更是急的泪洒当场,孩子万一有个好歹,她可怎么办?
至此旧账添新仇,两家人越发互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