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真正矛盾的激化,是因为木屋一家要翻新房子开始。木屋的男人城里务工攒够了钱,就想把木屋翻新重盖。历经岁月洗礼多年,木屋顶部的瓦片不仅破败不堪需要定期换新,夯土木板混合墙也因使用多年,墙皮出现大面积的脱落,房子再不拾掇拾掇,家里人怕是住的不安全。
木屋是无偿受赠的,村里有档案记录。男人在村里各办公室跑了一圈下来,房子翻新重盖的手续顺利办了下来。木屋旁边加盖的小厨房,是自己出钱出力盖的,一直使用了7-8年,自然也一起纳入了翻新。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忙着新房子的事情,谁知王伯父一纸证明书,打破了木屋一家人的美梦。
那天木屋的男人正准备拆除加盖的小厨房,王伯父手拿一张纸,迈进了木屋,直言不讳地说这小厨房的地是他家的,现在要收回自用。
男人一脸懵,自己盖的,又用了好几年的小厨房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地了?等他看清王伯父手里的证明书后,才知确有其事。
村民的土地使用,村里办公室都有记录在案,自己百密一疏,没有及时去记录存档,以至着了他人的道。
男人手上没有证明书,只能低头协商解决,木屋一家商量过后决定花钱买下小厨房的地。原来的木屋,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里,为了房间内住的宽敞些,这才在旁边搭了间小厨房,还和木屋共用一堵墙。如今房子翻新,小厨房确实有保留的必要。
况且家门口还有2米多宽的空地和小厨房连在一起,房子翻新后,这整块的空地规整下,也是个现成的小菜地。
木屋男人上门找王伯父协商,愿意花钱购买小厨房的地块,都被其严词拒绝,房子翻新一事就因为王伯父的横插一脚,而迟迟无法动工。
转眼过了1个多月,房子的事情毫无进展,男人又被一通赶工电话叫回了城里,自此木屋就保留原貌直到现在。
难怪在一众新房里,这间木屋显的尤为醒目、格格不入。
房子暂时无法翻新也不至于要寻短见的地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这才激得红衣女子去寻了短见?画面看到这,陈满、赵磊产生了同样的疑问。
红衣女子看懂了他们眼里的疑惑,再次冷笑了几声,画面继续滚动。
孩子一天天的长大,木屋的安全隐患扰的女子彻夜难眠,最后她兵行险着,想用假自杀的方式来逼迫王伯父松口。为了营造真的要自杀的假象,女子当真买了一整瓶的敌敌畏。
午饭前1小时,女子穿了一件红衣,在木屋的房梁上挂了条麻绳,她把敌敌畏放在进门的木柜上,然后让孩子去请王伯父,说是要商量下厨房用地的事。
得知女子要和自己商量厨房用地的事,王伯父想到女子的丈夫已进城务工,她一个女人家也翻不出什么浪,信心十足的去了木屋。
刚一进屋,就见女子身穿红衣正觉奇怪,女人直言不讳地说,关于小厨房用地要么卖给她,要么他也用不了这地。王伯父冷笑几声,不置可否地转身就要离开,女人一把抓起木柜上的敌敌畏,做势就要往嘴里灌,扬言如果不答应卖地,今天就要死在他面前。
不按理出牌的王伯父看到这局面,以为女子是泼妇骂街说说而已,谅她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看着王伯父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女子一狠心,灌了一口敌敌畏。药效发作的很快,剧烈的腹痛,让女子弯下了腰,她的嘴唇发白,豆大的汗珠刷刷的往下掉。
见此情形,王伯父拔腿就要往外走,木屋的小孩按照女人事先的交代,扯着嗓子就开始哭喊,午饭前,地里干活的人都在回家吃饭的路上,
木屋里一下子就涌了一大波人。
药效持续发作,女子知道这下玩大了,你既不让我好过,那我也得给你添个堵。她咬着牙踏上凳子,把王伯父的各种下作事情数落个遍,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 把头放进麻绳圈里一命呜呼。
现场所有人见证了这一幕,亲耳听到了王伯父家的所作所为,全都惊呆了,这还是平日里认识的一脸和气的人吗?
原本假意自杀来逼迫对方让步,结果事与愿违,红衣女子就这样被逼死在木屋里。村民七手八脚地把她从吊绳里放下来,安置在卧室的床上。还有热心的村民通知了她在城里的丈夫。
红衣女子安葬后,男人带走了孩子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木屋从此被锁上,这一锁就是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