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瑞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侧妃为什么忽然对姜大小姐动手?她俩有过结?”
“因为,因为侧妃发现您似乎对姜大小姐有意思,且不仅仅是停留在欣赏层面。似乎,似乎……”
“似乎什么?”
“似乎您有意让姜大小姐进府……”
轩辕瑞倒吸一口凉气。
“她是通过暗桩得知的?”
“也不全是。似乎是您某天夜里睡梦中呼喊过姜大小姐的闺名。好巧不巧,当时侧妃并未睡着。”
“原来如此啊!”
“而且侧妃还知道您之前似乎也对襄阳城主的女儿叶小姐有意。”
“呵呵,你们家这位侧妃还挺有意思的,专门打听她潜在对手。有意思,有意思啊!
看来,是这些年我的后院人数太少了,让她闲的给自己找事做了。”
杏儿忽然直起身子,朝地面“砰砰砰”磕头,一直到磕头出血来也没有停止。
“行了,本皇子也不是阎王,你这么磕着实瘆得慌。”轩辕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停了杏儿。
“这样吧!我会想办法把你的身契拿过来。不过这里也留不得你了。就如你所愿,我会把你卖去西北之地,戍边之城。
那里极其遥远,你若是能活着到达那里,此生也再无机会回到京城了……”
“奴婢愿意!”杏儿抬起了头,斩钉截铁答道。“若是主子愿意,奴婢也可以成为您在西北的一粒沙。”
轩辕瑞快速转动着匕首,邪魅地笑问道:“为何宁愿九死一生,也不愿回到萧侧妃那里?”
“去西北是九死一生,可是回侧妃那里是十死无生。我跟随侧妃多年,太了解她了。她刚刚已经打算,打算灭口了……”
“那你不怕我等你出了京城就动手?”轩辕瑞好整以暇地看着底下的杏儿,曾经有那么一瞬,他犹豫要不要把她纳做通房来着。
杏儿闭了闭眼,低声说道:“若是那样,就是我的命……”
“行了,你先在我院子里待着吧,侧妃不敢来要人。”轩辕瑞忽然扔了两颗文玩核桃给杏儿。
“这对核桃品相还是可以的,以后若是缺钱,就当了换些银子吧!”
“奴婢不敢!奴婢惶恐!”
眼看杏儿又要磕头,轩辕瑞不耐烦地制止。
“怕什么!这是我赏你的。本皇子这盘手的物件多的是。拿着吧。”
杏儿唯唯诺诺地拿着文玩核桃被带下去了。
主座上的轩辕瑞盯着手里的名单来来回回看了三遍,右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发出不规则的“哒哒”声,听起来像是一道道催命符。
然后对着清云做出了吩咐:
“去派府中侍卫把侧妃院子围起来,任何人不许进出。清云,去把这几个人押入地牢审问。明日拂晓前,我要知道答案。
另外,把这份名单送到宫里庄公公手中,让他帮忙核查。如果属实,想办法换成我们自己人。”
“那,主人,原来他们的人如何处置?”清云问。
轩辕瑞斜睨了他一眼,冰冷的射线让清云立刻低下了头,跪着领命:“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