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你是最好看的。”孔笑站在小荷身后,弯下腰从背后抱住小荷轻声道。
“总觉得在做梦一样,明明前些天咱俩都快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你说会不会我们现在还在棺材里面,这只是我将死之际的梦境。”
“梦境的话是感觉不到痛的,你要不掐一下自己试试?”孔笑坏笑着提议道,小手不安分的在小荷身上动了起来。
“有道理。”小荷赞同的点了点头,反手对着孔笑腰间就是狠狠一掐。
“哎呦,我去,你掐我干嘛。”孔笑向后跳开,揉了揉腰间不爽道。
“让你不安分,昨晚折腾的我还不够啊。”小荷回头白了孔笑一眼,自从这家伙身子好了,就开始不正经起来了。
“咳咳咳,大早上起来这么早也没事干,要不如...”孔笑眨了眨眼睛道。
“我要去洗漱去了。”小荷撒腿就跑,再在房间待下去百分百得被重新抱回床上去。
看着小荷跑出卧室,孔笑也没追,而是点开系统商城,开始搜索起来。
既然小荷想要一个婚礼仪式,自然得满足,宾客没有,但是其他能满足的东西必须得有,凤冠霞帔,襦裙红缎自是一个不能少。
很快,便有两套婚服出现在孔笑手中,将一套收起,另一套整整齐齐放在床上,等小荷洗漱完毕后,回来整理床铺自然会看见。
而孔笑跑去客厅扒在桌子上开始奋笔疾书,赵成和尚等人虽然来不了,但不妨碍孔笑写请帖,到时候以请帖为人,就当他们来了便是。
写到一半,孔笑突然停下动作,这么多年一直忘了问了,小荷父母是谁,哪怕来不了,高堂之上得留个名讳也好。
不过小荷还未从洗浴间出来,孔笑也不着急,手指不断舞动,指尖那根水笔好似活物一般在孔笑指尖跳动,上下翻飞。
又是片刻,小荷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自洗浴间出来,准备将那一片狼藉的卧室打扫一下,一眼便看见了那一套凤冠霞帔,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些东西,真的是自己可以用的吗?”小荷没来由的想到,自己不过是柳家是一个下人,这辈子注定了不过是奴婢,最多就是做个没名分的通房丫鬟罢了。
今日却有机会被人明媒正娶,戴着只有贵族豪门才有资格戴的凤冠霞帔,这是昔日小荷想都不敢想之事。
孔笑悄悄在卧室外探出脑袋向内看去。只见小荷正拿着那顶凤冠仔细端详着,最后小心翼翼的戴在头上,来到镜子面前看着其中倒影。
而后又将那襦裙放在腰间比划,在镜子前好一阵摆弄,孔笑只是微笑着看着,静静等着小荷摆弄完毕。
小荷摆弄半天才看见门口探头探脑的孔笑,连忙将所有东西放了回去,背着双手,伪装什么也没干的模样。
“怎么,还害羞了啊。”孔笑开口调侃道。
“我害羞什么,我就是怕弄坏了这些东西。”
“坏了也没事,坏了我继续给你换就是了,话说,你记得你父母叫什么吗?高堂上总得放个人名吧。”
“父母...”小荷听闻这个词汇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继续说道:“我爹叫柳元,我娘是我爹府上的戏子,没留下名字,生了我后便不知下落,或许被柳元送人又或者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柳元?我去,柳正廷之子柳元?你和柳乘风柳诗诗是亲兄妹?”孔笑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道。大河剑宗内叫柳元的,应该只有那一位,那位有名的仙二代,纨绔,败家子,二世祖。
“不一样的,小姐和大公子母亲是柳元明媒正娶回来,是有名分的,其娘家势力也不弱,而我娘不过是柳元一时兴起宠幸的戏子,像我这般的存在在大河剑宗不知有多少。柳元也从未在乎过我们。”小荷摇了摇头解释道。
“那柳诗诗知道你是她妹妹吗?”
“小姐应该知道吧,或许知道了也不在乎,像我这般的存在太多了。”小荷也不知道自家小姐知不知道,因为这事不能提,提了就乱了尊卑了,会被打死的。
“这么说,你是有姓氏的,不应该叫小荷,你应该叫柳荷?或者柳小荷?”
“别闹,柳家之姓可不能乱沾,若是被发现,有损柳家门庭,下场可是会很凄惨的。”
“怕什么,还不让人有个姓氏了?未来柳家若敢叽叽歪歪,给他打出屎来就是。”孔笑无所谓道,只要自己入了上三境,什么大乘,什么万象,有什么遗言,跟我的无敌系统说去吧。
“你也说了是未来,真有那一天再说吧,现在啊,咱俩不过是三境的小蝼蚁,人家吹一口气就吹死咱俩了。”
“扎心了啊喂~!”
“就扎你了,谁让你昨晚欺负我。”
“那我还就欺负了,你说怎么滴吧。”说着孔笑撸起袖子大步上前将小荷推倒在床上。
“不要,我才刚洗完澡啊!”
......
这一天就这般那般的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天,小荷和孔笑一起写起了请柬,小荷写的主要都是在大河剑宗内那些姐妹的名字,如小兰,小莲等人。
而孔笑写的可就多了,基本认识的全写上了,下到寻真观那些道童们,上到独孤月,许安华,林秋等一众天骄。
虽然不知道这些天骄现在如何看待自己,但至少那一日这些人一个都没有来,也算是没彻底与孔笑决裂吧。
这一晚,小荷将孔笑连推带搡推出房间,说什么婚前三日双方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啥的。
孔笑严重怀疑小荷就是找理由不让自己进去,不过看小荷如此认真,孔笑也没有强求,反正不过三天而已,一转眼就过去了,
趁此时机,孔笑开始练起刀来,许久未曾握刀,有些许生疏了,而且神魂还未彻底痊愈,动作也不能过大,只能说复习复习昔日的动作,权当热身了。
至于锻骨,踏入第四境?神魂好了再说吧,否则突破的时候让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的神魂再次崩坏可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自家媳妇娶回来,这才是正事,练刀练拳什么的,那都是用来打发时间的。
同时兑换了几份生肌灵玉膏从窗口给小荷丢过去,自家媳妇看着身上的疤痕不开心,那就想办法抹了去呗,毕竟自家媳妇,自己不宠谁宠。
不过孔笑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大大小小无数条疤痕,想了想,也给自己抹了点,这些疤痕严重影响自己这如彦祖一般帅气的相貌了。
一晃眼便是三日过去,这一日,孔笑穿好喜服,敲了敲小荷的房门,谁知门压根没锁,不过是虚掩着,小荷坐在床前,头戴红盖头,小手不断互相搓揉着,一副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孔笑迈步走了上去,轻轻拉住小荷的手,将小荷拉起,向着客厅走去。
这是一场没有公证人,没有宾客,没有锣鼓,无比冷清的婚礼仪式。
只有一桌子昨晚做好的饭菜,还有墙上提前贴好的喜纸,在诉说着,这是一场婚礼。
一路拉着小荷的手来到前厅,两边椅子依次排放,每张椅子上皆有一张请柬,其上书写着人名。
在那高堂之处,有两张椅子各自书写着孔建国与王金凤二人的名字,这是前世孔笑父母的名讳。
跨过火炉,孔笑拉着小荷一路来到高堂之下,先拜天地,再拜二老,最后夫妻对拜,牵着小荷的手将其拉起,掀起其盖头,带着小荷来到一桌子饭菜旁。
“老赵,咱俩先走一个。”孔笑端起酒杯,对着第一个空荡荡的座位道。
“和尚,来一点?什么破不破戒的,你一天到晚想方设法的吃肉,还自欺欺人什么三净肉,早破戒了,不差这一回,今天我大婚呢,给个面子,走一个。”
“韩信,一转眼你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可有喜欢的姑娘啊,有相中的带回来,让你老师师娘看看,给你把把关。”
“张飞,你小子又偷吃,我大婚之日呢,我都还没来,你小子动筷子是吧,自罚三杯,赶紧的。”
(这两天大家实在太热情了,感谢诸位的礼物,等后天,也就是十一国庆节,正好放假,那时候加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