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和贾家抠门的要死,从来没给过他家半颗葱,贾张氏那臭婆娘,上次还从他手里抢了一颗小土豆!!!
简直不能忍!!!
易中海嘛,拿着所谓的临时工名额吊着自家老大很久了,也不是啥好东西。
相反,何家倒是挺会做人的。
想到这些,阎埠贵清了清嗓门,肯定地说:“没错,这字迹跟秦淮如的一模一样,连‘棒梗’的‘梗’字少写一横的习惯都一样。”
院里的邻居顿时炸开了锅。
二大爷刘海中皱着眉说:“易中海,人何雨水还没成年呢,你怎么能帮着秦淮如算计一个小丫头?
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刘海中眼珠子转了转,暗自打量着易中海。
易中海和自己一样,都是七级工,要是自己把他举报了,说他和别人勾结,迫害未成年少女。
厂里会不会剥夺易中海考核的权利……
“就是啊!秦淮如也太黑心了!人家雨水好心给你鱼吃,你居然想卖人家!”
“怪不得之前总听你说雨水家有钱,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啊!”
秦淮如被说得满脸通红,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无助的对着易中海哭喊着:“易大爷,我没有!是她冤枉我!您快帮我说说啊!”
易中海又气又急,指着秦淮如骂。
“你这个糊涂蛋!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话?你自己瞎琢磨,还想拉上我!”
他这是想撇清关系!
秦淮如愣了一下,随即哭得更凶了。
“易大爷,您怎么能不认账?那天在厨房,您明明说……”
话没说完,就被易中海打断。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去过厨房?你再敢乱说话,我就去居委会告你造谣!”
何雨水冷眼看着两人狗咬狗,等她们吵得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
“易大爷,秦姐,今天这事,我也不想闹大,毕竟是一个院的邻居。
但我把话放在这,以后谁要是再敢算计我,或者算计我们何家,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围观的邻居,声音清亮。
“我何雨水虽然是个姑娘家,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谁对我好,我记在心里,加倍还回去。
谁要是想害我,我也不怕跟她硬碰硬!”
这院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所以要闹腾开,而不是悄悄报复。
就是为了撕开易中海和秦淮如的皮,让他们互相猜忌,狗咬狗去。
邻居们纷纷点头,对着易中海和秦淮如指指点点。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甩着袖子就走。
“简直不可理喻!”
秦淮如也不敢再哭,捂着脸跑回了家,连门都不敢出。
等人群散了,石长胜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闺女,好样的!对付这种人,就得这样,一天到晚的算计这,算计那,跟苍蝇一样,闻到点味道就凑上来,烦死个人。”
顾凌霜轻轻抱住何雨水,欣慰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我闺女真棒!”
何大清也松了口气,笑着说:“我闺女长大了,比爸有出息。”
王秀荷挽着何大清的胳膊,笑着说:“这不是废话么,雨水将来肯定比你有出息。”
“嘿嘿,谢谢爸和王姨,还有干爹干妈~”
等何雨水回到自己屋里。
邓佳欣三人围着何雨水,一个给她递水,一个帮她擦汗,一个给她捏肩膀。
“雨水,你刚才太帅了!”
“就是!看秦淮如以后还敢不敢算计你!”
何雨水一脸淡定的喝了口水,心里想着:易中海和秦淮如这俩狗东西,钱包估摸着又膨胀了吧,等着晚上她去光顾一波~
“何雨水!你给我等着!你这么下我的脸,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秦淮如怒不可遏地吼道,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此时的秦淮如满脸怒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死死地盯着何雨水的方向,那模样简直能吃人。
在房间里漫无目的走了半天,她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压抑的快疯了。
全完了,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所塑造出的良好形象,被何雨水毁的差不多了。
一个寡妇,跟别的男人一起算计一个未成年小丫头。
这事传出去之后,谁还会同情他们孤儿寡母的。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她的右拳狠狠地砸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那一瞬间,她似乎忘记了拳头上传来的剧痛,心中只有对何雨水的愤恨和对自己的懊恼。
当她缓缓松开拳头时,才发现由于长期泡在水里洗衣服,她的手已经变得异常苍白,毫无血色。
而刚才那猛烈的撞击,更是让她的手背直接溢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丝,与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贾张氏推开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对着秦淮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气呼呼地拿起放在门口的祖传爆浆鞋底,“砰”的一声重重地摔门,仿佛这样才能稍稍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接着,贾张氏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嘴里还嘟囔着要去找人好好聊聊,这都是秦淮如自作主张的,跟他们贾家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们贾家可都是好人呀,是非常善良单纯的老实人。
而棒梗三兄妹则躲在角落里,看着妈妈的一举一动。
他们觉得妈妈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在家里简直就是说一不二,谁都不敢惹她。
“妈妈好可怕啊……”槐花小声说道。
“是啊,我们还是赶紧出去玩吧,别被妈妈发现了。”棒梗紧张地说道。
然后带着两个妹妹,像三只小老鼠一样,蹑手蹑脚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秦淮如发现。
等确定秦淮如没有发现他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然后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快地跑出房间,去外面玩耍了。
秦淮如看到这一幕,心里更加气恼了。
她觉得自己可真是太委屈了。
为了这个家,她处心积虑地算计了那么多,可结果呢?
没有一个人能理解她的苦心,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不懂得过来安慰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