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淮如这个“大名人”,刘素芬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她的好姐妹张小草,几乎每次见面都会向她抱怨。
张小草说自家男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对秦淮如的事情特别上心。
不仅经常帮秦淮如干活,还会偷偷地把家里本就不多的粮食省下来给她。
刘素芬听了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
现在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大家都很艰难,秦淮如有什么特别的?
不就是长的稍微好看点么?
张小草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娃呢,却被秦淮如这个贱人占了那么多便宜!
刘素芬不耐烦地从蒸笼里挑了几个最小号的馒头,抖了半天,打出了几根白菜帮子,又象征性地加了一两粒肉沫。
刘素芬撇着嘴,把这些东西放在秦淮如面前,然后伸出手,示意秦淮如给钱票。
秦淮如有心想要说几句,为什么给她这么小的馒头和肉,但看到刘素芬不耐烦的眼神,硬生生忍住了,端起饭盒就准备走。
“哎~等会,你还没给钱呢!”刘素芬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食堂里回荡。
“后面的人给~”
秦淮如端着饭盒,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扭着身子慢悠悠地往外走,对刘素芬的呼喊充耳不闻。
刘素芬见状,急忙从窗户口伸出手,想要拦住秦淮如。
她可不管秦淮如和后面那人玩什么骚板子,她得收到钱票才行,不然到时候她得贴钱票。
然而,秦淮如却像泥鳅一样,灵活地躲开了刘素芬的阻拦,继续不紧不慢地朝门口走去。
“我来我来,我付,同志,再给我来两白面馒头和西红柿炒鸡蛋。”
许大茂快步挤了上去,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从兜里掏出钱票,递给了刘素芬。
嘿嘿,待会他可是有大活要干,得好好补补,达到最佳状态才行,争取一次就把秦淮如整服,让她离不开自己。
刘素芬数了数钱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同样挑了两个最小的馒头,抖着手打了一丁点鸡蛋,嘴里嘟囔着:“哼!给,下一位。”
切~脑残冤大头一个,管他呢,反正钱票对了就行。
许大茂付完钱后,端起自己的饭菜,匆匆找了个空位坐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午饭,许大茂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办公室。
他坐在办公桌前,悠闲地泡了一杯高碎茶,一边喝着,一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下班铃响。
“许大茂,你今儿个怎么这么高兴啊,有啥喜事,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呗。”
刘建国看着许大茂那轻松惬意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
同样都是宣传部的人,他忙得像陀螺一样,连轴转个不停,而许大茂却能如此悠闲地喝着高碎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嘿嘿~好事是好事,但这个好事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哦。”
许大茂脸上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
一旁的刘建国见状,心中不禁有些鄙夷,他暗自嘟囔道:“嘁~还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呢,我看啊,多半就是些风流韵事罢了。”
不过由于声音太小,除了他自己之外,并没有人听到。
此时的许大茂,正沉浸在自己的YY当中,完全没有留意到刘建国的小声嘟囔。
他满心欢喜地想着下班后与秦淮如的勾勾圈圈的美事,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毕竟秦淮如的脸蛋和身材,可是很顶的,这次要是能把秦淮如拿下,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嘿嘿嘿……
终于,下班铃声响起,许大茂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快地冲向二号仓库门口。
他蹲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一群正在忙碌搬家的蚂蚁,似乎对它们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兴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大茂已经拍死了第二十八只蚊子,但秦淮如却迟迟没有出现。
他开始感到有些不耐烦,心里暗自嘀咕:“这女人怎么还不来?难道是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大茂的心情越来越急躁,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被秦淮如放了鸽子。
一股愤怒涌上心头,他不禁暗骂道:“这贱人,吃了我那么多白面馒头和肉,居然敢放我鸽子!”
许大茂气得一脚踹在仓库朽坏的木门上,木屑纷飞间,他攥着拳头在原地打转,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那六个白面馒头加一两肉票,也是他一点一点从自己嘴里省下来的。
毕竟现在明面上刘翠花怀着他许大茂的种,他的工资基本上都交给刘翠花了。
该说不说,刘翠花这女人,把他伺候的还是不错的,晚上也配合。
每天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他下班回来后总能吃上一口热乎饭,喝上一杯热茶,这日子,还是挺舒服的。
娶了刘翠花之后,他才知道老爷们在家的地位是这么高的,他最近都不太想娄晓娥了。
又想到秦淮如这个女人,扭腰摆臀的样真是让他心痒痒,这次居然敢戏耍他。
正欲转身冲回厂里找这女人算账,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阴恻恻的笑:“许干事,这是被人甩了?”
许大茂猛回头,见白洁正斜倚在仓库墙角,蓝布衫上还沾着厕所的秽物,头发乱糟糟黏在汗湿的颊边,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满是算计的光。
他下意识捂住鼻子,眉头拧成疙瘩,“你怎么在这?离我远点!臭死了!”
许大茂说完,准备离开。
“急什么?”白洁往前挪了两步,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
“我知道你气不过秦淮如,更恨我害了你雨水妹子。
说到底,你不就是馋秦淮如这贱人的身子么?”
她抬手抹了把脸上的灰,露出几分狠戾。
“我手里有个能让秦淮如万劫不复的东西,只要你把它偷偷地放在秦淮如房里,到时候秦淮如肯定是任你宰割。”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眼神瞬间闪烁。
任你宰割这几个字戳中了他的心思。
可白洁说的“万劫不复”,莫不是跟tw有关?
跟tw沾上边的东西,他能洗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