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的首尔被寒潮包裹，汉南洞的街道积着薄霜，金砚的编曲室却暖意融融。合成器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被光影勾勒得愈发清晰，指尖在琴键上跳跃时，腕骨处的银链随动作轻晃，泛着细碎的光泽。桌上摆着半杯冷掉的南瓜粥，是泰妍上周送来的，旁边压着徐贤打印的《首都圈防疫升级通知》——从12月23日起，全国禁止5人以上聚集，滑雪场等设施全部关闭。
“叮咚——”系统提示音打破寂静：【检测到宿主持续打磨编曲，“元宇宙编曲灵感”buff持续激活，《black mamba》完成度提升至98%！触发魅魔被动技能“创作沉浸”，专注力提升50%，周围生物好感度缓慢增长。】
金砚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点击保存文件。屏幕上“demo最终版”的字样格外醒目，这段时间他反复调整电子音效的层次感，将元宇宙概念里虚拟与现实的碰撞，藏进鼓点与合成器的衔接中。手机震动起来，是Sm编曲部的李制作人发来的视频请求，他随手抓起旁边的黑色口罩戴上，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
视频接通的瞬间，李制作人激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金砚xi！你这版demo我给理事们听了，全场沉默半分钟后全拍桌叫好！特别是副歌部分的电子转折，完全把aespa的元宇宙人设立住了！”画面里的李制作人戴着蓝色医用口罩，身后的会议室空无一人，只有投影幕布上显示着歌曲的编曲图谱，“公司决定就用这个版本，明天上午线上录音，你能过来盯现场吗？会严格消毒，全程戴面罩。”
“没问题。”金砚刚说完，就看到李制作人旁边探出个脑袋，是aespa的队长Karina，女孩戴着透明防护面罩，眼睛亮晶晶的：“金砚制作人nim！我们练舞的时候听了demo，都觉得超有力量！想问下副歌的转音设计，是特意贴合虚拟形象的吗？”
金砚耐心解释：“对，虚拟角色的声线设定更偏电子感，所以转音处加了细微的合成器叠音。”说话时他微微前倾身体，额前碎发滑落，口罩边缘露出的下颌线线条流畅。Karina突然红了脸，下意识拽了拽旁边winter的袖子，winter也凑过来看了一眼，悄悄对着镜头比了个赞。
【检测到aespa成员正面注视，魅魔神颜效果触发！Karina好感度+8，winter好感度+7，获得“艺人信任”buff，录音配合度提升30%。】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金砚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把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第二天上午，金砚提前半小时到达Sm大楼。门口的保安拿着体温枪仔细测量，消毒员穿着银色紧身衣，正对着麦克风喷洒消毒液，这场景和徐贤发给他的mAmA颁奖礼视频里一模一样——今年的年末颁奖全是无观众举办，连递奖都要全程消毒。李制作人早已在录音室外等候，手里拿着消毒喷壶，看到金砚就迎上来：“这边走，录音室刚消过毒，全员体温都登记了。”
录音室里，四个女孩都戴着定制的防护面罩，面前的麦克风套着一次性防喷罩。金砚刚走进来，Giselle就小声和宁艺卓说：“比视频里更帅啊……眼睛像含着星光。”宁艺卓用力点头，被Karina悄悄拍了下胳膊。金砚假装没听见，打开电脑调试设备：“先试唱副歌部分，注意转音时的气息稳定，不用刻意模仿电子音，自然就好。”
录音过程异常顺利，女孩们的嗓音和编曲完美融合，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李制作人摘下口罩鼓掌：“完美！这版绝对能爆！”金砚看着屏幕上的波形图，突然想起子瑜上次说喜欢听轻快的电子乐，掏出手机录了段副歌小样，准备晚点发给她。
12月17日零点，aespa的出道曲《black mamba》全平台上线。金砚躺在床上刷着音源网站，刚过十分钟，就看到歌曲空降melon实时榜第五，评论区飞速刷新：“这编曲也太绝了吧！电子风完全不突兀，副歌好洗脑！”“aespa的元宇宙概念配上这个曲，直接升华了！”
凌晨一点，泰妍的微信轰炸过来：【臭小子！你编曲的歌爆了！melon升到第二了！】后面跟着一连串尖叫表情包，紧接着是少时群聊的截图，孝渊发了个“蹦迪”的动图：“我就知道金砚的电子乐肯定行！这编曲比弘大夜店的dJ还带劲！”秀英则发了条ins，配文“隐藏的元宇宙制作人上线”，附上了之前家宴时金砚做饭的侧影照——当时他系着围裙，侧脸在厨房灯光下格外柔和。
【检测到公众对编曲认可度飙升，“元宇宙制作人”称号初步激活！获得声望值+1000，魅力值+20（当前1000）。触发好友团应援效果，少时成员好感度集体+5，twIcE成员好感度即将更新。】
金砚点开twIcE的群聊，果然已经刷屏。momo发了个“循环播放”的截图，子瑜难得主动发言：“副歌的转音设计好特别，听着很舒服。”后面跟着个害羞的表情。金砚笑着回复：“下次教你唱，顺便做糖醋肉。”刚发送出去，就收到子瑜秒回的“好！”，附带一个举着锅铲的兔子表情包，和上次贴在冰箱上的一模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black mamba》的热度呈井喷式增长。第三天中午，Spotify流媒量突破5000万，成为同期出道曲中最快达成该成绩的歌曲；下午，mV在Youtube上的点击量突破3000万，评论区里“编曲封神”的词条被刷了上万次。韩媒纷纷报道，《首尔经济日报》的标题格外醒目：“神秘制作人打造爆款！《black mamba》编曲暗藏元宇宙密码”，里面还配了金砚在Sm大楼门口的侧影照——是记者偷偷拍的，他当时正戴着口罩给外卖员递消毒水，露在外面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叮咚——”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明显的喜庆：【《black mamba》全网爆火，“元宇宙制作人”称号正式固化！获得永久技能“风格塑造”，可快速适配不同艺人风格；奖励防疫大礼包（含N95口罩50个、消毒凝胶10瓶）；触发魅魔终极被动“万人迷”，全国范围内随机获得路人好感度。】
金砚正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泰妍，手机就被一条紧急通知占满屏幕：【汉南洞社区通知：您12月20日曾与确诊病例的密切接触者同乘电梯，需从今日起居家隔离14天，隔离期间将安排上门核酸检测。】他心里一沉，点开日历——12月31日就是mAmA颁奖礼，他原本答应泰妍一起去现场的。
他立刻给泰妍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泰妍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正想告诉你，mAmA那边邀请你作为特邀制作人出席，还说要给《black mamba》颁最佳编曲奖呢！”
“姐，我被隔离了。”金砚把社区通知的截图发过去，“12月20日去Sm的时候，和密接者同乘过电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泰妍沉稳的声音：“没事，隔离最重要，颁奖礼我帮你去！”她顿了顿，语气变得轻快，“刚好我也要去领最佳女歌手，顺便帮你把奖杯抱回来。放心，发言我都帮你想好了，肯定把我们‘元宇宙制作人’的名头打响！”
挂了电话，金砚收到了徐贤发来的消息，是一份《居家隔离注意事项》，里面详细写了每日体温上报时间和核酸检测安排，最后附了句：“我给你买了生鲜和口罩，放在门口了，记得消毒后再拿。”紧接着是子瑜的微信，发来一张手绘的加油海报，上面画着举着奖杯的兔子，旁边写着：“制作人nim加油！隔离期间也要好好吃饭，糖醋肉等你出来教我做！”
【检测到好友团关怀，触发技能“味觉共鸣”特殊效果，获得“暖心buff”，隔离期间情绪稳定度100%。】系统提示音刚落，门铃响了，金砚透过猫眼看到泰妍的身影，她戴着N95口罩和防护面罩，手里拎着个大袋子，正弯腰把袋子放在门口，还对着猫眼比了个心。
晚上八点，《black mamba》的Spotify流媒量正式突破1亿，aespa的官方SNS特意@了金砚的私人账号，配文：“感谢元宇宙制作人金砚nim！是您的编曲让虚拟与现实完美碰撞！”瞬间引发粉丝狂欢，评论区里“寻找元宇宙制作人”的词条冲上热搜。金砚点开少时的群聊，看到孝渊发了段自己跳《black mamba》的视频，配文：“为我家制作人打call！”秀英则晒出了自己的ins截图，她的粉丝已经从家宴照里扒出金砚就是编曲人，评论区全是“颜值和才华双绝”的留言。
金砚靠在窗边，看着楼下空荡荡的街道，只有防疫人员的身影在巡逻。手机震动起来，是mAmA颁奖礼的直播推送，泰妍穿着一身银色礼服，戴着口罩走上舞台，手里拿着两个奖杯。“首先，要替一个不能来的朋友领奖。”她举起最佳编曲奖的奖杯，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网，“《black mamba》的编曲金砚xi，因为疫情隔离无法到场，但这个奖项完全是他应得的！他用音符构建了元宇宙的奇幻世界，是真正的天才制作人！”
镜头扫过泰妍手里的奖杯，金砚注意到杯座上刻着自己的名字。此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宿主获得首个主流音乐奖项，“元宇宙制作人”称号声望最大化！奖励魅力值+100，解锁新支线任务“颁奖礼后的逆袭”，任务详情：隔离结束后，应对业内邀约狂潮，选择合适的合作对象。】
他拿起手机，给泰妍发了条消息：“姐，谢谢。等我隔离结束，给你做你最爱的辣炒年糕。”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书架上，那里摆着子瑜送的兔子玩偶，旁边是徐贤给的法律文件，还有泰妍落下的发圈，在疫情的寒夜里，拼凑出最温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