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欺诈师沉溺于那个带着自欺欺人意味的吻,内心那点残存的理智和莫名的愧疚感开始冒头,让他几乎想要打退堂鼓,结束这场越来越失控的骗局时——
他怀里的林曦,却有了更进一步的、让他大脑瞬间空白的动作。
她微微喘息着分开那个吻,仰着泛红的小脸,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带着一种全然的信任和……主动。她的手,开始有些笨拙地、却异常坚定地,去解他那件暗红色礼服的纽扣。
“!” 欺诈师身体彻底僵成一块石头,血红的瞳孔在伪装后震惊地缩紧。
她在干什么?!
林曦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僵硬,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仰起脸,用一种带着点困惑和纯然诱惑的语气,轻声问:
“……不用我帮你了吗?”
她眨了眨眼,仿佛在回忆什么,“上次……你说……需要我帮忙的……”
她显然将之前与主宰的那些情景,混入了此刻的情境中。
“……”
欺诈师感觉自己的脸颊,不,是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冲上了头顶!那张俊美邪气的脸此刻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耳根都在发烫!
帮他?!
帮什么?!
怎么帮?!
还是以这种……顶着别人脸的情况下?!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所有的欺诈技巧、所有的伶牙俐齿,在这一刻全都罢工了。
而林曦,看着他的“沉默”,似乎误解了什么。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毛,脸上掠过一丝羞涩和更大胆的期待,她凑近他耳边,用气音带着令人心尖发颤的撒娇意味,小声祈求道:
“那你……”
“可不可以……”
“帮帮我……?”
“我好难受……” 她无意识地蹭了蹭他,身体软得像一滩水。
“轰——!”
欺诈师感觉自己的理智彻底被这句话炸成了碎片!
帮……帮她?!
怎么帮?!以谁的身份帮?!
他心里的天人交战达到了顶点!良知在尖叫着这是错的,是趁人之危,是卑劣至极!可另一种更强大的、黑暗的渴望却在疯狂叫嚣——这是她主动要求的!是她想要的!而且……她把他当成了主宰,不是吗?
一个荒谬又自欺欺人的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猛地抓住了他混乱的思维:
只是……帮她……
不做到底……
只是缓解她的“难受”……
这样……就不算真的越界吧?
不算……彻底玷污这份偷来的温存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迅速生根发芽,为他那岌岌可危的道德感提供了一个脆弱的支点。
他血红的瞳孔在幻象后剧烈地颤抖着,看着怀中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微微喘息着等待他“帮助”的林曦,那根名为“克制”的弦,终于彻底崩断。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用那模仿主宰的低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轻轻回应:
“……好。”
一个音节,敲响了更深沉沦的钟声。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开始履行他那个自欺欺人的、“只是帮忙”的承诺。
【弹幕:……(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不算越界”?他真说得出口啊!(捂脸)】
【完了,这下去是真的回不了头了……】
【欺诈师,你在玩火自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