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谢苍言咳了两声,试图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他还是挺懵的。
刚回到家就得知妖皇离仙想来他家做客,他只好马不停蹄地又跑回去给离仙接了过来。
没办法,毕竟是一同抗击深渊的战友,而且霸道直接替他答应了。
不过没想到离仙一来就被谢临渊抱住大腿诉苦。
本来他都准备好让老白出手保下对离仙妖皇无礼的谢临渊了。
但他没想到离仙非但没生气,还开始调戏他儿子……
《关于不请自来的客人上来就调戏自家儿子那件事》
谢苍言看着谢临渊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心中也有些不忍。
连妖皇都打过交道,谢临渊这些年在外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听到了谢苍言的咳嗽声,谢临渊终于缓了过来,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转头看向他那个便宜老爹。
“咦?”谢临渊只是一眼就面容一怔,死死地盯着谢苍言的胸口。
谢苍言只是轻轻笑了笑,刚想开口说话时,就被谢临渊打断了。
“老登,你身上有魔气哦。”
谢苍言愣了一下,随后直接呆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手下意识地就摸向胸口上的伤口。
谢临渊怎么会感受到这种东西?
“大少爷…你……”老胡也脑子发懵,他跟深渊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自然知道谢苍言胸口的魔气是什么。
这东西可是连大乘大圆满境的霸道都无法感知到的啊!
谢临渊直接抬起手将那股积蓄在谢苍言胸口的魔气吸入体内,阴魔之力增加了一些。
这些魔气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在深渊大规模入侵前,几乎很难碰上,只是谢苍言胸口的魔气仿佛被什么东西稀释过了一般。
吃的不爽。
“咳咳!”谢苍言这下直接震惊到无法思考了,单是捂着胸口,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直侵染他身体的深渊魔气消失了!
还是被他筑基期的儿子给吸走了。
“大少爷…你……”老胡拼命地眨着眼睛,跟看新物种一样看着谢临渊。
“怎么了?”谢临渊感受了一下再次提高的身体强度,感觉无比舒爽。
“临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离仙也从震惊中缓过来,修长的双手捂着谢临渊的脸,到处看着,神识也一直扫过谢临渊的身体,生怕谢临渊出了问题。
“唔唔……没有啊,我现在身体倍棒!”谢临渊举了下手臂,露出上边精致的肌肉。
“临渊,你刚才是怎么吸走深渊魔气的?”谢苍言也顾不上震惊了,如同看稀世珍宝一样看着谢临渊。
他不仅伤口上的深渊魔气没了,甚至修为还有恢复的迹象!
“就…直接吸走了啊……”谢临渊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描述。
他的【阴阳神魔录】是直接渗入他的神识中的,他知道怎么修炼怎么使用,但用言语描述不出来。
谢苍言和老胡以及离仙相互看了看。
作为跟深渊战斗过的人,他们都知道拥有这种特殊体质的谢临渊意味着什么。
谢临渊可能是拯救人族和妖族的希望!
正好深渊动荡加剧,而拥有能吸收深渊魔气的体质的谢临渊又刚刚好出现。
这很难说不是天意。
毕竟天道也是会自救的啊!
深渊这种外来诡物,天生与天道不和。
“临渊,来,爹想跟你聊聊。”谢苍言缓过劲来,跟谢临渊挥了挥手,率先走向屋内。
离仙牵起谢临渊的手,在谢临渊耳边轻声说了句“莫怕,有我”后,踏着轻快的步伐跟了上去。
谢苍言边走着边发着消息。
没过一会儿,王城上空就凭空出现了几道空间裂缝,一个又一个的人走了进来。
谢苍言一直将谢临渊领到了一间宽阔的房间内,里面已经坐着不少人了。
谢临渊这下倒有些战战兢兢了,但并不是很慌,毕竟虽然太虚很坑,但绝不会害他。
不过这里面坐着的都是什么人啊!
蜀山掌门——太虚,大乘大圆满修为。
清霄仙宗宗主——云深,大乘大圆满修为。
武帝宫宫主——霸气,大乘大圆满修为。
白帝城城主兼霸气他爹,霸霸他爷——霸道,大乘大圆满修为。
修仙界着名秃驴——吉八,大乘后期修为。
人族三大仙门领导人以及着名秃驴后边还坐着几个老头。
别的老头不认识,但那个给他清霄仙宗太上长老令牌的老头他认识啊!
一个化身就把大乘期的王八吊起来抽,简直不当人子。
而另一边则是坐着几个同样强大的人(妖),看着应该是妖族的几个老祖。
那同样穿着红色羽衣,看起来更加妩媚的女人应该是朱雀族老祖——离梦。
蓝色王八老祖——玄溟。
那看起来十分霸气、穿着一身白色劲装的男人,应该是白虎族老祖——银罡。
最后一个身材修长,身上被锁链捆绑着的男人是青龙族老祖——青帝。
“别紧张小鬼,我们不会害你,反而会帮你变强。”青帝看着正在颤抖的谢临渊,出声安抚道。
“我没紧张,只是激动到颤抖啊!”谢临渊感觉热血上涌。
他好像要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呢。
“好小子!”银罡大笑一声,声音在房间内四处回荡,连降噪阵法都毫无作用。
“安静点,小老虎,这小家伙可是太虚的徒孙,别给他笑死了。”离梦提醒了一句。
白虎族的天赋技能万一给谢临渊震死了怎么办,虽说天道之子气运深厚,但现在终归只是个筑基期的小卡拉米。
离梦看向正站在谢临渊身旁,有些慌张的离仙,轻轻点了点头。
她家妞就是有眼光,这种天道之子都能搞上。
“哦哦哦,忘记了这小家伙才筑基期。”银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
谢临渊扫视一圈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到了一个座位前,拉开后坐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
“so?各位想干啥?专门来见我吗?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谢临渊倒在椅子上,松弛感拉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