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算平稳起来。
许绍华的腿在康复医生每天的针灸下,恢复的特别好。
以前几乎没有任何的感觉的下半身,现在也能感受到冷热疼痛了。
许怜南开心极了,对许绍华能重新站起来的那天,充满了期待。
许绍华也很听医生的话,一切利于身体的事情他都照做。
许怜南开始安心在家陪着他康复,每次针灸之后,都要给他热敷按摩。
许绍华只能热着眼眶说一句“辛苦你了。”
许怜南总是笑的开心“只要您能再站起来,什么苦都值得。”
她老实一些,梁惟衡也能安心工作,公司的业务做的风生水起。
期间,还给许怜南送来了很多关于人工智能的书籍和笔记。
要她有空的时候,多看看。
许怜南倒也听话,还很受用,每天晚上洗漱之后就捧着书看的入迷。
可梁惟衡却成了那个打扰他学习的人。
总是在许怜南认真看书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后,在她认真投入的时候,使坏的捏住她耳垂,惹的她惊叫一声。
然后在她起身要把他推出去的时候,把人扯进怀里,抱个严实。
许怜南嗅到他身上的微薄酒精味,皱了皱鼻子
“你又喝酒了?”
梁惟衡沉沉地嗯了一声,把脑袋垂下去,埋在她颈窝,蹭着。
发梢像只不安分的手,搔着许怜南的肌肤,让她止不住的瑟缩逃避。
“梁惟衡,你得去洗澡。”
许怜南忍着他的发丝带来的痒,耐着性子跟他说。
房间里灯光明亮,温度还有点凉,许怜南穿着睡衣还又加了个羊绒披肩,可梁惟衡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
即使这样,他身上的温度还是滚烫。
梁惟衡揽着她的腰,听到这话,抬起头,幽暗眼神中竟然有一丝哀怨
“你在嫌弃我?”
许怜南哭笑不得,从他怀里把两只手挣脱出来,无奈又宠溺的揉着他带着醉意混沌的脸。
梁惟衡的双手就势把她腰肢搂住。
“你的身上有烟味,还有酒味,真的挺难闻的。”
许怜南皱着脸,十分诚恳的说。
喝醉的梁惟衡她见过,可今天的,明显是在借着酒劲跟她撒娇啊。
梁惟衡面露不满,把人抱着不断踉跄后退,直到她的后腰抵在书桌边缘。
书桌上还摊着一本智能芯片研究。
许怜南闷哼一声,眼疾手快的捂住他顷刻就要吻下来的唇,祈求“梁惟衡,别这样,你先去洗澡。”
谁知道梁惟衡霸道的很,把她的手扯下来,按在桌面上,偏头就吻下来。
她被压得腰肢向后弯着,梁惟衡把人抱上书桌坐着,让她能舒服一点。
许怜南深知自己是躲不过去的。
他想要,想做的事情要不到做不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梁惟衡的鼻息渐浓,手就开始不安分,剥掉她身上的那件披肩,惹的许怜南整个人瑟缩一下,往他怀里躲。
他滚热的唇来到她耳畔,肆磨着她娇嫩小巧的耳垂。
“你还记得吗?”
许怜南身陷他织造的情欲密网之中,茫然的嗯一声。
“我们之前,也这样过!”
梁惟衡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将许怜南整个人拉入回忆里,无法自拔。
许怜南只听耳边嘀的几声响,不消一会,房间里就热了起来。
梁惟衡的吻宛若盛夏里的疾风骤雨,越发猛烈起来。
许怜南承受不住,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反抗的低吟。
梁惟衡微微撤后一点距离,喘息着去咬她的鼻尖唇瓣,给她喘气的间隙。
许怜南强挤出最后一丝理智,别开脸,伸出手把人往后推出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
在他双眸满是疑惑的空当里,咬了咬唇低声说
“你要洗澡。”
梁惟衡听出了允许的意思,把人一下拦腰抱起来,像极了流氓
“好啊,我们一起。”
许怜南啊一声,瞪圆眼睛“我已经洗过了。”
“再洗一次。”
他很无赖。
澡洗的很快,仿佛是有些迫不及待。
要不是许怜南强烈的抗拒,他就在洗手间就把人办了。
最终,他没那样做。
搂着人还是在那张书桌上,很激情的来了一次。
把她弄的一塌糊涂,连带着书桌上的那本书,也被弄的一塌糊涂。
事后,梁惟衡抱着累的连动下指尖都没力气的许怜南又去洗了下澡。
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许怜南闭着眼,瞌睡的不行。
可今天的梁惟衡实在太有精神,不睡觉在那一直说话。
说他最近忙,说公司最近事多,说最近应酬也多。
许怜南想让他赶紧闭嘴“梁惟衡,你快点睡觉行不行?”
梁惟衡愣一下,然后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怎么那么不耐烦?”
许怜南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本能的骂他
“你有病啊!”
她彻底被弄的清醒过来,也惹出了一股气。
“你给我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你在这念叨个没完,让我都没法睡觉。”
梁惟衡把人翻个身,跟他面对面,他忍着怒气控诉
“许怜南,你真不知好歹。”
许怜南蹬鼻子上脸,似乎是觉得今天的他脾气好,好说话,所以也敢跟他叫嚣两句
“梁惟衡,你知道你今天像个什么吗?”
梁惟衡拧着眉问“什么?”
许怜南用皱着的鼻子哼一声“像个啰嗦的老妈妈!”
被窝里很暖和,外面也很暖和。
许怜南穿一件真丝睡衣,摸起来滑溜溜的。
梁惟衡手心还在摩挲那丝滑的料子,听到这话,眼眸沉了一下。
在她准备转身用背再次对着他的时候。
翻身而上,把人又压在身下。
许怜南哎呀一声,忙不迭的抬手去推阻。
“别闹了,行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做什么?”
“明天是冬至,要吃饺子,我今天都跟陈姨说好了,明天要早点起来准备的。”
梁惟衡不信这个借口,去咬她脖颈。
“就我们五个人吃,能要准备多少。要你起多早。”
许怜南两只手把他脑袋上的头发揪住,硬生生的把那颗头,拽起来。
梁惟衡疼的龇着牙。
“许怜南,你想死是不是?”
“梁惟衡,你要是精力旺盛就去医院捐一点,造福人类。”
她真的是受够了。